陳天陽笑而不語。
就在陳天陽打量著甲賀萬葉的時候,甲賀萬葉也在打量著陳天陽,他雖然下達過暗殺陳天陽的指令,可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陳天陽。
此刻,他隻見陳天陽簡簡單單地站著,就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和他的年齡完全不相符,不由心中暗暗點頭,不愧是能夠攪動東瀛局勢的強者,果然有不凡之處!
“蹬蹬蹬”,甲賀飛鳥飛快跑到父親甲賀萬葉跟前,喜道:“父親,您來的太及時了,我原先還擔心您趕不上。”
說罷,他伸手指向陳天陽,道:“他就是陳天陽,他不但威脅伊人充當他的翻譯,還威脅在場的所有人,真是太可惡了!”
“我知道。”甲賀萬葉點點頭,看向陳天陽,冷笑了兩聲,高聲道:“你先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以一己之力威脅東瀛半數以上的上層精英人士,好膽量,好氣魄。”
“謬讚了,可惜你說錯了。”陳天陽搖頭輕笑,目光在大廳中諸多權貴身上掃過,道:“我不是威脅,而是向他們敘述一個事實,那就是招惹我陳天陽,下場會很淒慘。”
不同於之前的驚慌恐懼,大廳中眾人對於陳天陽此番話語不屑一顧,紛紛露出或輕蔑、或冷笑的樣子,甚至已經有懂華夏語的人叫囂出來。
“陳天陽,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剛剛我們怕你,是因為我們裡麵沒有人是你的對手,迫不得已才跟你虛與委蛇,但是現在不一樣,甲賀萬葉先生已經到場,有他在這裡,你還想威脅我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宴客廳中的其他人雖然都沒說話,但是看他們的表情,很明顯他們都是同樣的想法。
陳天陽向說話那人看去,隻見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穿著一身普拉達的名牌西裝,正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突然,甲賀伊人幸災樂禍地道:“他叫倉橋直見,是東瀛禾田集團的第三順位繼承人,他們家族不但富可敵國,而且掌控著東瀛三分之一的農業生意,可以說東瀛人能不能吃飽飯,全看他們禾田集團,所以勢力也很強大,你以後就做好麵臨禾田集團瘋狂報複的心理準備吧,哈哈。”
陳天陽輕笑一聲,目光看向倉橋直見。
倉橋直見內心先是一慫,接著想到甲賀萬葉就在身旁,立馬心中大定,挺起胸膛道:“怎麼,不服氣?”
“狐假虎威,越發顯得你膽小如鼠。”陳天陽從倉橋直見身上移開目光,道:“我和甲賀萬葉說話,這裡沒你說話的資格,你還是儘早閉嘴吧,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你……”倉橋直見剛想破口大罵,甲賀萬葉已經伸手阻止了他,道:“陳天陽說的不錯,這裡還是交給我吧。”
倉橋直見這才恨恨地走回人群中。
另一邊,吉村美夕道:“看樣子陳先生不好辦了,這群剛剛被陳先生震懾住的權貴,有了族長……甲賀萬葉的支持,又開始變得不把陳先生放在眼裡了。”
“一群見風使舵的兩麵人而已,不用在意。”武若君笑道:“這才剛剛開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陳天陽和甲賀萬葉之間的勝負,如果陳天陽勝了,那這群權貴們,以後會對陳天陽退避三舍。
可一旦陳天陽輸了,嘿,隻怕陳天陽將徹底失勢,以後會麵臨整個東瀛軍政商三界的聯手打擊,縱然他再厲害,也隻能灰溜溜地逃回華夏。”
吉村美夕凝重道:“看來陳先生和甲賀萬葉這一戰至關重要。”
武若君玩味地道:“那麼問題來了,你是希望陳天陽贏呢,還是希望陳天陽輸呢?”
吉村美夕隻覺得武若君不懷好意,嘴角擠出一絲笑意,道:“不管陳先生是輸是贏,我都是他最衷心的女仆。”
武若君輕笑一聲,不置可否,繼續看向場中的局勢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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