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不知這未來國君,王爺又屬意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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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娘窩在他懷裡,帶著哭腔,“我不想……世上有幾個女人想讓夫君納妾的,可我……不能耽誤夫君延續金家的香火啊。”

“我隻想要嬌娘給我生孩子,納妾的事不要再提。”

金羽聲音堅定。

嬌娘感動的在他懷裡哭泣。

金羽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視線看向床邊的那盞香爐,裡麵燃著寥寥青煙,“嬌娘彆怕,天下名醫那麼多,我定能尋到名醫,治好你的怪病。”

仔細看,那香爐裡的煙,是淡紫色的雲霧狀。

嬌娘輕輕顫栗,金羽摟緊她,“冷嗎?”

他扯過榻上的絨毯,裹緊她。

嬌娘搖搖頭,她覺得冷,但她已經習慣了。

這怪病,她自知是治不好的。

“夫君,今日外麵好熱鬨啊,我想出去走走。”

“你身子不好,外頭吵鬨,等你好起來,我帶你去。”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下一個年關,夫君,我想去看花燈。”

“好……我帶你去。”

金羽不忍拒絕。

年三十的京城,格外熱鬨,街上掛滿了花燈,據說這樣的燈會,十五元宵還有一場。

“夫君,你瞧是這個兔兒燈好看,還是這個福祿燈好看?”

嬌娘指著兩盞燈問。

“你喜歡便都買下來。”

賣花燈的攤販笑盈盈的走出來,“公子要買花燈嗎?我這的花燈可是全京城最好的,你瞧這燈骨燈皮,那都是純手工做的,公子買一盞回去送給夫人吧。”

嬌娘難得眉目舒展,金羽二話不說,直接掏錢,“這兩盞都要。”

“唉,公子,銀子給多了,一個燈十文錢,兩盞二十文就好。”

金羽給了個金錠子。

攤販可從來沒見過有人拿金子買花燈的。

“多的就當賞你了。”金羽大氣的說。

攤販笑的合不攏嘴,“哎喲,謝謝公子,小的給你拿燈。”

“一盞就夠了,就拿那盞福祿的吧。”嬌娘道。

她想,多添些福祿。

“夫人不必做抉擇,喜歡都拿下。”

夫君寵她,她自是高興,“我要那麼多燈做什麼,有一盞足矣。”

“聽夫人的,要一盞。”

嬌娘感動又心酸,渾然沒看到,攤販表情茫然。

取下燈交給金羽道,“公子,你看你要哪盞燈呢?”

金羽皺眉,神色頗有些不悅。

攤販咽了咽口水,這位金主隻說要一盞燈,沒說要哪盞啊?

嬌娘狐疑的看了眼攤販,正要開口,金羽已經拿過那盞畫著福祿的花燈,“要這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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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便帶著嬌娘離去了。

攤販提著另一盞兔兒燈,琢磨半天,忽然一陣寒風吹過,攤販猛地打了個寒顫。

隨即,果斷收攤。

不賣了。

他突然覺得瘮得慌!

方才那位公子,身旁明明無人?

反正今天已經賺夠了,賺了一個金錠子呢。

攤販揣好金錠子,美滋滋的回家。

“鄭兄,方才那人是金羽兄沒錯吧,他怎麼擱小攤販前自言自語呢?還買了一盞那麼難看的花燈。”

鄭光宗抬頭一看,“你莫不是眼瞎,他身邊不是有人嗎?”

李叢嘴角抽抽,“你可彆嚇我,他身旁哪有……嗯?方才還沒人的,怎麼……”

此刻再瞧金羽的背影,他身邊竟是多了個女子身影。

奇怪。

眼花了嗎?

剛才明明沒瞧見的。

“酒喝多了吧你,既然金羽兄身邊有佳人相伴,咱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另找樂子吧!”

鄭光宗搖著折扇,走了。

李叢將信將疑的撓撓頭,“難道真是我看花眼了?哎,你什麼時候見過金羽兄肯陪女人逛街的,鄭兄,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的,興許是哪個新看上的良家女子呢,總要附庸風雅一番嘛,金兄怎麼就不能陪女人逛街了。”

鄭光宗哼笑道。

李叢無語,“彆搖了,這天寒地凍的,你也不嫌冷!”

鄭光宗:……

他默默的收起折扇。

這不是……為了附庸風雅一番嘛。

大年初一。

唐時錦正在給外祖父和舅舅拜年,說了幾句吉祥話,外祖父和舅舅便笑嗬嗬的給她紅封。

突然……

聽到了鐘聲。

“這是……”唐時錦眯起眸子。

舅舅和外祖父神色凝重,當即起身,父子對視一眼道,“是喪鐘!”

果然,老皇帝沒挺過去。

駕崩了。

宮裡敲響喪鐘,臣子們都得趕進宮去。

“陛下駕崩,京城應先戒嚴,怎麼喪鐘響的如此之快。”舅舅狐疑道。

“錦丫頭,在家照看好你母親,叫上二郎,我們進宮一瞧便知。”魏老將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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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舅舅。”剛好,唐二郎忽聞鐘聲,趕來了。

三人便一起進宮。

新年第一日,京城便響起新喪。

喪鐘聲傳遍每個角落。

百姓們紛紛出門眺望,百官匆匆往宮裡趕。

大臣們發現,一路上都有玄影衛鎮守,防止京城動亂。

同時隻怕也代表著,京城已在玄影衛的掌控之下。

“太傅大人,這是怎麼回事,陛下怎會突然……”

“陛下久病不愈,是我北離之殤啊。”

姚太傅感歎,“速速進宮吧。”

魏老將軍進宮一瞧,原來喪鐘響的如此之快,是十九王爺的意思。

宮裡有十九王爺坐鎮,魏老將軍就放心多了。

“老將軍,你看這朝堂往後的運勢如何?”太傅突然問起。

魏老將軍麵色平淡,“老夫又不會算命,哪知道什麼運勢,老夫都是要告老還鄉的人了。”

太傅自是明白,老將軍不願多言。

望著立於百官之上的十九王爺,姚太傅似認清現實般輕歎,“這天下,終究是他的。”

大殿上。

文相第一個站了出來,“敢問王爺,陛下怎會突然駕崩……為何,臣等毫不知情。”

“問太醫。”

蕭宴語氣平平。

文相一噎。

十九王爺早就命太醫在一旁候著了。

太醫上前,聲音有些磕巴道,“回諸位大人,陛下久病不治,其實早已是油儘燈枯,強撐到如今,已經是十分不易,諸位大人上朝時,想必也發現了陛下精神恍惚,病體沉屙實在是藥石難醫了。”

大臣們麵麵相視。

陛下前段日子狀況確實不太好。

甚至還有流言,說陛下是傀儡。

大臣們自然也是將信將疑。

“王爺,陛下駕崩乃國喪,一應事宜不知王爺屬意誰來處理。”文相又問。

“本王已通知祁王,由他回京舉喪。”蕭宴聲音平淡。

文相點頭,遲疑片刻,又道,“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生前也沒來得及冊立太子,不知這未來國君……王爺又屬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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