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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乞看了眼大帝,見大帝沉默,他便默默退下。
旱魃上前,提起銀槍,眼中的血煞遍布,“動手吧!”
後卿燃燒出全部戰意,提升自己戰力,交手的動靜,引來了冥府關注。
四方鬼帝齊齊趕來,“怎麼回事?”
“那是旱魃?她不是被大帝殺了嗎。”
“兩個周兄?”
“看清楚,那個不是咱們的同僚!”
鬼帝們盯著交手的旱魃與後卿。
後卿的戰意,並非來自鬼族。
反而與旱魃相似。
是修羅族?
周乞吐槽,“那家夥假冒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認出來。”
四方鬼帝:……
他們的同僚被冒充了?
“周兄,你這也怪不得我們,畢竟咱們治理方位不同,未能及時察覺到,也是情理之中嘛。”北方鬼帝笑嘿嘿的說。
周乞翻了個白眼。
“女魃好猛!”南方鬼帝震驚道。
大帝一直盯著旱魃,見她戰力爆表,一槍刺穿了後卿胸膛。
後卿擰眉,嘴角卻咧開,臉上沒有多大的痛苦,反而帶了絲詭異的笑意,他猛地往前行走。
不顧槍頭在他胸口穿個窟窿。
靠近旱魃。
旱魃眼神微閃,後卿一動,大帝便動了。
然。
一縷藍色煙霧,瞬間鑽入旱魃鼻腔。
大帝出現在她身後,一揮手,掀飛了後卿。
他臉上帶著瘋癲不甘的笑意,最終化作一捧黃沙。
大帝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一遍,“可有事?”
旱魃搖搖頭。
可大帝瞧出,她臉色不對,在旱魃身形不穩的瞬間,大帝將她帶離了禁地。
五方鬼帝一琢磨,“沒準兒,真要有帝後了。”
“彆白費力氣了,這不是毒藥,你的神力催發藥性,隻會讓我更難受。”
大帝將她帶回冥帝殿,旱魃已經軟的不像話。
不會流汗的她。
感覺自己汗流浹背了。
大帝為她緩解。
結果非但沒舒緩。
反而讓她更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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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覺得臉上的皮膚像是要燙熟了。
不行。
這樣下去,她這身皮囊就保不住了。
“後卿對你做了什麼?”大帝擰眉。
旱魃燥熱的拉扯衣領,心煩意亂,“看不出來嗎,這是修羅族最好的情藥,原是用來對付仙族的,修羅族好戰淫亂,即便是最貞烈的仙子,中了此藥,也會淪為娼妓,因而修羅族給這種藥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神仙散。”
中此藥者,快活似神仙啊。
大帝驚覺,她媚眼如絲,隱忍的喘息著,眼巴巴的望著他。
旱魃哼笑,“雖然我想睡你,但你不願意,我也勉強不了你,你去……給我找個男人來。”
旱魃咬緊牙關。
防止自己泄出更大的嬌喘。
體內的熱浪一陣高過一陣。
修羅族的情藥,並非普通媚藥可比。
就是神仙來了,也招架不住。
該死的後卿,就是想折辱她!
這情藥,沒有解藥,隻能靠男人來疏解。
否則,她就會爆體而亡。
“你想找誰。”大帝語氣不明。
旱魃跌在他的寶座上,竭力隱忍著,雙手死死地抓著座椅扶手,“隨便……不,不能隨便,要…要好看的。”
大帝蹲下身,抬手捏起她的下顎,旱魃一雙清亮的瞳孔中,已經現出了血煞之氣。
“就你這樣,尋常哪個男人受得住?”
她這血煞,低級點的鬼都得被她吸乾了。
何況人族。
旱魃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是人是鬼都行……我要死了,你真狠心。”
她痛苦的蜷縮在寶座上,知道她有多難受麼!
比跳進冥火中還難受百倍!
“你是大帝,我勉強不了你,你不要我,那就找個人來給我啊……”旱魃近乎哀求。
大帝驚訝的發現。
她眼角落下滴淚。
冰冷的。
卻灼熱了大帝的手。
大帝的手,也是冰冷的。
旱魃蹭上一點,就想要的更多,她的臉下意識的往他手上貼,她快爆炸了!
“我負責……人也好鬼也好,我要了他會負責的。”旱魃哭著保證。
她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她隻知道,她難受的要死掉了。
可大帝無動於衷。
大帝沒有心,他不會喜歡她,更不會替她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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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知道,這樣下去,她死定了。
她必須要找個男人來。
男人男鬼,她都不在乎了。
隻要能幫她緩過去就行。
旱魃沒有廉恥,沒有羞恥心,可她不能是這麼個難堪的死法。
她曾見過仙族的女子,被修羅族俘虜之後,喂下此藥,非但被玩弄,最後死的衣不蔽體。
她決不能死的那般屈辱。
旱魃撐著極強的意誌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她要自己去找男人。
然……
大帝擒住了她的手腕,一陣天旋地轉,旱魃就倒在寢殿柔軟的床上。
殿中光線陰暗。
但她依稀能看清大帝的臉。
垂直的輕紗床幔,擋住了床上的身影。
虛虛實實,忽暗忽明。
旱魃遵循本能,爬起來扒在大地身上,眼尾帶著一絲魅惑。
好涼。
大帝沒有體溫,而她身上快燙熟了。
“要我嗎?”她滾燙而喘息的聲音在大帝耳邊問。
大帝終是攬上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你是第一個上這張床榻的女子。”
旱魃不知為何,明明自己快要死掉了,聽到這句話,她眼角會不自覺的流淚。
“本帝君,要你。”大帝一揮手,旱魃隻覺身子一涼。
她嬌小的身軀,完全覆蓋在大帝的身影之下。
她的煩躁不安,在她沉淪的那一刻,統統消失了。
當旱魃再次醒過來,冥府已經過去了兩個晝夜。
儘管冥府晝夜不分。
但也有計時的規律。
旱魃睜眼,隻覺得渾身酸痛,她不自禁皺緊了眉頭。
比她上戰場還累。
“醒了?”大帝聲音暗啞,捏著她的一縷發絲纏繞指尖。
仿佛明白了什麼叫繞指柔。
旱魃眨了眨眼睛,想到她纏著大帝的瘋狂,頓時感覺沒臉見人了。
她捂著臉。
大帝似乎笑了一下,“害羞了?不是說,你沒有羞恥心。”
旱魃露出臉,一個翻身,就趴在了大帝腰部上,“那不一樣,嘴上說說跟實際行動,怎麼能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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