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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叫所有人都知道,我家有人成仙了,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比當上皇帝還光榮?
又怎會藏著掖著。
馮將軍說罷又看向段離,露出質疑的表情,“你不是個雲遊的道人麼,怎知段家的傳聞啊?”
段離不以為意的笑說,“將軍,傳聞傳聞,自然是有所耳聞,段某不才,也認識不少修行之人,聽聞段家先祖不僅死了,還是被大火燒死的,將軍駐守涼州,應該聽聞過,段家百年前,有過一場大火吧?”
馮將軍訝異,“你連這都知道?”
“傳聞嘛。”段離笑道。
還彆說。
確有傳聞,段家百年前失火,一場大火,將段家燒了個精光。
不過,並未聽聞有人喪命。
隻是燒光了宅院。
如今的段家,是後來重建的。
全因段家有仙界法器,才在失火的時候,保住了人命。
段家興盛之初,毫不誇張的說,可稱霸塞北。
那一場大火後,段家雖挺了過來,但遠不及以前了。
甚至在失火後,隱隱有了衰敗的跡象。
不過,段家子孫爭氣,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帶領段家從頹靡中走了出來。
馮將軍認為,段家是極為勵誌的。
且在涼州此城危急時刻,願意將珍貴的飲水提供給百姓,沒道理懷疑段家啊?
段離玩味道,“所以,其實段家先祖是在大火中燒死了,段家後人卻說成仙了,想必也是為了家族顏麵吧。”
馮將軍皺眉,“不管怎麼說,段家有水,能救濟城中百姓,君上,若要因百姓入段家為奴,便治罪段家,於理不合啊。”
蕭宴抿唇,“朕何時說過要治罪段家?段家有水,朕也有,馮將軍,即日起,讓需要水的百姓都來督軍府領取。”
馮將軍懵了,“君上有水?”
蕭宴勾唇,“段家有仙器庇佑,朕為君,自然也有仙家為朕效力。”
馮承驚訝了,“君上說真的?”
“君無戲言。”蕭宴眸色幽深。
馮將軍再不敢質疑,“若如此,那太好了,臣這就去下令,通報全城!”
“皇叔又要讓皇嬸畫求雨符嗎。”蕭洵覺得,那個什麼段家未免太神氣了。
不就是雨水嗎,也就是一張求雨符的事。
蕭宴眯起眸子,“不,這次不畫求雨符。”
蕭世子一想,“那是讓雲逸仙君施法?”
蕭宴看了眼雲逸,“枯井生水,對你來說可是難事?”
雲逸挑眉,“我好歹是仙君,君上這麼信不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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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緩解整個塞北的乾旱,雲逸的仙力有點難度。
但使一口枯井死而複生,他還是能做到的。
“那便交給你,你去吧。”蕭宴擺手。
雲逸頷首。
出門時與段離擦肩而過,段離問他,“你真是仙君?”
“不像麼?”雲逸笑笑。
“不像。”段離很誠實。
雲逸氣定神閒,“我還真就是。”
說罷,他抖了抖袖子,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姿態離去。
段離嗬笑,“這是哪位仙家的傻徒弟?”
督軍府有免費飲水,並且不收取任何報酬的消息一經傳出,百姓紛紛聞風而來。
聚集在督軍府外。
馮將軍匆匆趕來後院,“君上,百姓都來了,這水……”
蕭宴負手而立,他麵前便是一口枯井。
幾人皆胸有成竹。
唐時錦抬了抬下巴,“馮將軍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馮承躬身去看。
隨即瞳孔一震。
震驚的趴在井邊看。
恨不能把腦袋都伸到井裡去。
井水!
乾涸了許久的枯井,竟真的出水了!
馮將軍不敢置信的將吊桶扔了下去,又打了一桶水上來,親眼見著是真的水,他才哈哈的笑出聲來。
“君上說有水,就真的有水啊,臣這就去通知百姓。”馮將軍欣喜不已。
當督軍府的水不需要報酬,免費發放時,段家的水源,自然就不是唯一的選擇了。
段離遊走在外,他發覺,修羅好似銷聲匿跡了。
行至段家附近,撲通被人撞上,那人神誌不清,嘴裡嘟囔著,“回家,我要回家。”
“你沒事吧?”段離扶了把,卻發現,這人魂魄有異。
“人在這,帶回去,看好了!”忽然,走來幾個中年男人。
將那神誌不清的人抓了回來。
段離皺眉,他認出,這是段家的人。
“這人神智受損,需立即送醫館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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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離話沒完,就被中年男人打斷,“段家的事,勸你少管。”
說罷,便將人帶了回去。
段離明顯發覺,剛才那人,魂魄不全。
是賣到段家的人麼?
“究竟是何人?除我段家外,竟還有人能辟出水源?”
段家。
說話的,是段家現任家主,段潤之。
段潤之年紀輕輕,儀表堂堂,不過二十多歲,就繼任了段家家主之位。
老二段錫之則道,“眼下要緊的,是願意賣身給段家的人不夠了,大計無法維係,若是那位大人生氣,該如何是好?”
老三段靈兒一言不發。
沉默的坐著。
好似事不關己。
“還是要先弄清楚,為督軍府尋到水源的人究竟是誰,我們才好商議對策。”段潤之行事素來穩妥。
段靈兒卻突然開口,“不用去查了,我知道,是一個你們招惹不起的人。”
段錫之不屑,“涼州還有什麼段家惹不起的人?我說段靈兒,你莫不是高看了?”
“當今君上,你惹得起麼?”段靈兒冷嗤。
段錫之愣住,“君上?皇帝啊?”
段靈兒不屑的白了眼。
“君上怎麼會來涼州。”段錫之有點心虛。
段潤之聽聞君上二字,麵色亦是沉重。
隻有段靈兒不以為意的哼笑,“自然是來除那位大人的。”
段錫之壓低了聲音,“你瘋了,快閉嘴,這話你也敢說,叫那位大人聽見,不要命了!”
“慫包。”段靈兒吐槽。
“家主。”管家來報,“逃出去的人已經抓回來了,是底下人失職,讓人逃了出去,請家主責罰。”
段錫之冷笑,“是該罰,連個祭品都看不住!現在祭品本就越來越少了,還讓祭品逃了出去,你說養你們有什麼用!”
“夠了!”
段潤之嗬斥,他才是家主,“將人獻祭給那位大人,祭品再想辦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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