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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你這話不對。”好在崇王又打岔道,“難道君上不收你的義女,你就不替君上守西北邊境了?”
好一個崇王。
這軟刀子紮的好。
文相頗為讚賞的吃了顆葡萄。
先帝在時,隻覺得崇王低調做人,不想也是個能言善辯的。
慶王兩次被懟,臉色也不太好,“崇王,你這是在挑撥為兄與君上之間的情分嗎?”
“臣弟哪敢啊。”崇王笑笑,“隻是不知,王兄一直駐守西北,與君上十多年不曾見過麵,竟是還有情分可言呢?”
“你!”
慶王氣結。
他這是不敢嗎?
他分明是敢的很!
“慶王府怎麼說也養過唐時錦,難道不知她的性子?她可是個連厲鬼都不怕的人,你還想找個人去跟她分享君上,怕是第二天她就得送那女子去見厲鬼了,勸你們還是打消了那份心思。”
崇王似笑非笑的掃了眼大宴上的人。
殿外,唐時錦緩緩勾起嘴角。
崇王會說多說點。
群臣麵色訕訕,誰還沒點小心思呢。
崇王這話,哪是說給慶王聽的,分明就是說給他們聽的。
新君繼位,便是朝中權勢重新洗牌的開始。
他們的女兒,若是能入後宮,得到君上的寵愛,於家族是大大有利。
慶王冷笑,“君上還沒開口,崇王便要替君上做主了嗎?”
這是在暗示崇王以下犯上。
崇王無所謂的聳聳肩,雪酒入喉,他咂咂嘴,“好酒。”
神情頗為得意。
慶王哼的聲。
不再搭理他。
蕭宴身穿黑色龍袍,上麵用金線繡著龍紋,領口袖口是金紅兩線繡的祥雲紋,黑紅兩色的搭配在視覺上本就極具威嚴。
他沒戴龍冠,單手撐頭,神態淡漠,更加襯得他矜貴俊美,渾身的威勢叫人不敢直視。
他不像先帝那般,在位時坐的板正嚴肅,蕭宴坐姿隨性,卻仿佛給人一種人間帝王本該如此的感覺。
蕭宴輕抬眼眸,一個眼神,猶如神君睥睨凡人。
“朕的後宮隻會有一人,朕的皇後也隻有一人。”
他嗓音低沉,凜冽,麵色淡淡的凝視慶王,“若不想守西北,儘可直言,朕不怪罪,京城慶王府的宅子,依舊是留給你們的。”
慶王微愣。
崇王卻是眼神亮了亮。
慶王不守正好,他立馬就把蕭洵踢去頂上。
蕭洵也是時候該曆練曆練了。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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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排的蕭世子吃瓜吃的正起勁,突然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的寒氣從尾椎骨躥了上來!
注意到崇王兩眼放光。
蕭世子手裡的瓜瞬間不香了。
完犢子。
父王是想讓他去搶慶王叔的飯碗啊!
雖然但是……
西北那地方,聽說風沙能吹死人,他這麼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能受得了風沙之苦嗎?
“世子,你那個瓜莫非是苦的?世子怎麼像吃了個苦瓜。”
旁邊有人調侃他。
蕭世子歎了聲,“你這種沒有生在皇室的,不懂我的苦啊。”
旁邊的人嘴角抽搐。
他手裡的瓜瞬間也不甜了。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但慶王在西北經營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拱手讓人,他垂首道,“臣僭越,君上恕罪,臣身為皇親,理應為北離江山出一份力,臣定當誓死捍衛西北邊境,免君上後顧之憂。”
還好還好。
蕭世子拍了拍胸脯。
不用去吃風喝沙了。
一低頭,對上崇王幽涼的眼神兒,蕭洵揚起笑臉,送來一塊瓜,“父王,吃瓜不?”
崇王麵色淡淡。
“這瓜隻有七分甜,吃著正合適,父王嘗嘗。”蕭世子賣力討好。
“本王不喜歡吃瓜。”
崇王冷淡拒絕。
那行吧。
我自己吃。
蕭世子心情大好,繼續吃瓜。
直到大宴散去,唐時錦才有了能和蕭宴單獨相處的機會。
蕭宴正在批折子,頭頂一道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忍不住笑了笑,“阿錦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兩眼含春,麵帶桃花,眉如墨畫,君上滿麵桃紅,是要走桃花運了啊。”唐時錦抬手,輕輕勾著他的臉。
蕭宴任其施為,眸子裡含著笑意,“怎樣的桃花運?”
今日阿錦在殿外,都聽見了吧?
唐時錦慢慢湊近他,近到兩人的鼻息纏繞在一起,眼中隻有彼此,她並未鬆開蕭宴的臉頰,而是將他下顎輕輕抬起,貼上她的唇。
唐時錦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偏頭貼在他耳邊,低聲說,“小鳳凰,你的桃花運隻能是我。”
蕭宴幽深的眸中仿佛燃起了一團火,她這般撩撥,真不怕他忍不住?
唐時錦隻覺得腰間一緊,一條有力的胳膊纏住她,下一秒,她便坐到了蕭宴腿上。
他抬手,手指摸上了她的耳垂,輕輕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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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上,有一層薄薄的繭,摸上去酥酥癢癢的感覺,唐時錦不禁歪了歪脖子。
“彆……唔。”
她要開口,聲音就被吻住。
蕭宴的吻,比她霸道,帶著一股掠奪。
他吻的很深,仿佛唐時錦蜻蜓點水的一吻不能止渴。
直到唐時錦的喘息都要被他吸去,感覺大腦開始缺氧,她才輕輕捶打了兩下他的胸口。
蕭宴慢慢鬆開了她。
結束這一吻。
此時,唐時錦已經麵色緋紅,比桃花還紅。
眼睛染上了一絲迷離的情欲。
差點就要被親的憋過氣去。
唐時錦頗有些羞惱。
她怎麼這麼沒有經驗啊?
蕭宴怎麼這麼有經驗?!
“我是你的,朕的皇後什麼時候想要都可以。”蕭宴嗓音帶笑。
唐時錦耳垂都紅透了。
不知道是被他捏紅的,還是羞紅的。
她一把拍開男人的手,“你好會,下次我肯定比你會!”
“好,下次皇後來親朕。”
蕭宴摟緊了她。
他眼底滿是情欲,唐時錦怎會看不到。
但他卻極力克製著。
“需要我來幫你嗎?”
唐時錦拿出一張符。
她心道,大腿不能隨便坐。
變化很明顯。
蕭宴失笑,忍不住又在吻了吻她的耳垂,“阿錦的好意朕心領了,符就不必了。”
他很喜歡阿錦的耳垂,小巧玲瓏,耳垂肉肉的。
摸起來手感極好。
唐時錦有點癢,她縮了縮脖子,說,“冷水澡洗多了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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