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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是寒門出身的進士,被派去外地為官的。
巧的是,那書生的任命書上,也姓林。
拿到那封朝廷的文書,土匪頭子心知,若是放書生離去,他必然會派人回來剿滅自己。
於是便起了殺心,以及野心。
做土匪哪裡有當官有出息啊?
書生被殺害,土匪頭子拿著朝廷的文書,搖身一變,冒充書生,便走馬上任。
後來,又用銀子多方打點,林家被調回了京城發展,這才有了如今的家業。
書生化作陰鬼,詛咒林家,一直纏著林家。
直到林家不知從何處得來紫氣,又得高人指點,在林家設下了鎮鬼法陣,將書生的陰魂鎮壓。
林家自此一帆風順,萬事順暢。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林三澗白著臉問。
他家祖上的事,他都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唐時錦勾唇,“那位被你家先祖害死的書生告訴我的,它一直被鎮壓在你家。”
林三澗嘴唇抖的更厲害了,他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周圍好像有一股極重的陰寒之氣圍繞著他。
林質晁不敢置信,“這不可能……”
道尊說了,那符陣極為隱秘,旁人不可能看出來。
“符陣已經被我破了,書生就在你們身後。”
唐時錦似笑非笑的說。
林家兄妹抱成一團,臉上因為驚嚇已經徹底失去了血色,意思是,這裡有……有鬼?
林娰漁嗚咽的哭,她害怕,她想離開這裡,她身上汗毛都豎起來了,她能感覺到,身邊有陰冷的臟東西!
可她不敢看,死死地把頭埋在林三澗胳膊裡。
突然,那股陰風直直衝到林質晁麵前,一揮手,林家主便被一股陰森的力量掀翻,狠狠地摔在地上。
半天爬不起來。
麵上極為驚恐,那鬼……真的出來了?
完了,林家完了……
林家主心都涼了,林家大勢已去了啊!
“你林家作惡多端,死不足惜!”
高楓無語的奪回自己的佩劍,嫌惡的罵了聲,“晦氣!”
自儘就自儘,奪他的劍做什麼。
用他的劍自刎,他嫌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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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澗抖著血淋淋的雙手,哽咽的說,“王爺,我知道紫氣在哪,我告訴你,求你饒過我們家……”
“住口!”林質晁頓時瞪大眼珠子嗬斥道,“混賬東西,你胡說什麼!”
“爹,你死了容易,難道真要讓我和妹妹,還有娘在大牢裡過一輩子嗎!”
林三澗不服的哭喊道。
林娰漁也在哭。
嚇哭的。
“哥哥,我怕。”她不想去大牢裡過一生啊。
父親為什麼要乾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啊!
林質晁差點又是一口老血噴出,他怎麼就覺得這個草包是步意外之棋呢!
“彆怕,哥哥保護你!”
林家主口中的草包,像是突然有了擔當,膽小怯懦的形象似乎一下子就高大了起來。
敢直起脊梁,跟十九王爺說話,“王爺要的紫氣,應該就是我父親從不離身的一塊玉玨,我雖沒什麼出息,卻也能看出,那玉玨價值不菲,世間少有!”
唐時錦聞言,微微眯起眸子。
清冷的眸子凝視著他。
眼底藏著一縷戲謔。
“住口,你住口!”林質晁想讓他閉嘴,但凡他能爬起來,都要捂緊他的嘴。
“玉玨在哪?”唐時錦問。
林三澗眼神閃爍,怯怯的說,“父親昨日將玉玨交給了我,我……我……我把玉玨送人了!”
“噗!”
林家主又是一口老血噴出,氣的咬牙切齒,憤怒的指著林三澗,“你這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然後,他往後一仰,喘氣的嗬嗬兩聲,眼睛就瞪圓了。
“爹!”林娰漁撲到老父親身上哭,淚眼婆娑的看著林三澗道,“哥哥,你氣死了父親。”
“我,我沒有!”林三澗跳腳,又怕又罵,“不是你說怕死嗎,我還不是為了你和娘!”
林娰漁嗚嗚的哭,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哥哥就不怕死嗎?
“我也不想死……我有什麼錯!”林三澗大喊,他也怕死,林家完了就完了,但他不想死!
“送人?”唐時錦輕笑,“你知道那玉玨價值不菲,你還舍得送人?”
“不不不,是我說錯了。”林三澗連忙說,“我將玉玨交給他人替我保管了!父親叮囑過我,要藏好那塊玉,可我平時去的地方不是花樓就是樂坊,我能藏在哪啊,思來想去,隻有交給我信得過的人,替我保管,彆人才會意想不到。”
就在昨日,他還覺得自己這個主意非常聰明。
誰能想到,他會將那麼貴重的物品,交給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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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王爺抬抬手,高楓便命兩個玄影衛,將林家父子的屍身抬了下去。
他嗓音低沉,“交給了誰?”
“謝,謝尋。”
林三澗磕巴的說。
他信得過又走得近朋友,就謝尋一個最為仗義。
蕭宴眸光幽深的凝視著他,林三澗哆哆嗦嗦不敢與之對視,唐時錦掐了掐手指,沉默片刻,道,“他沒說謊。”
並且她算出,謝尋有難。
命懸一線。
唐時錦立時道,“岑南舟,你先回去,三日後我去找你,王爺,林家人就交給你處置了,我得去一趟謝家!”
說完,她掏出瞬移符,便轉瞬不見。
蕭宴麵色凝重,阿錦走的太快,他尚且來不及說帶上他……
他麵色冷肅,轉身就走,“這裡的事交給你,要用人叫高楓。”
這話, 是對岑南舟說的。
岑南舟望著某人追趕的背影,非常認真的喊,“高楓。”
高楓以為他要說事,上前道,“小侯爺有什麼吩咐?”
“阿錦妹妹來去如風,道法高深,你說你家王爺能追得上人家麼?”
他一臉玩味道。
高楓嘴角抽了抽,“這就不是小侯爺操心的事了,屬下要將林家人押去京畿營大牢,等王爺回來處置,小侯爺沒意見吧?”
岑南舟瞥了眼,道,“屍體掛去城牆上,將林家的罪行公之於眾,讓百姓去唾棄他們吧,活著的人嘛……”
說話間,他瞧了眼林家兄妹,林三澗臉色顫了顫,心虛的吞了口唾沫。
“押去京畿營吧。”他說。
高楓遲疑片刻,“屍體掛城牆,會不會給人話柄?”
岑南舟冷笑,“無妨,宮裡若要找麻煩,自有你家主子頂著,再說,林家本就死有餘辜,隻要民憤夠激昂,皇帝總不會偏袒林家,讓全城百姓寒心吧?”
高楓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讓我主子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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