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符家也在做著準備。
符飛菲自從知道陳天陽今天會來符家後,就派人在符家的彆院準備了酒宴。
此刻,符家清幽彆院內,分成左右兩側,已經擺放上了好幾桌的席位。
符飛菲坐在最前方的主位,身穿一身紅衣,喝著小酒英姿颯爽,嘴角冷笑連連,等待著陳天陽的到來。
鐘雨心坐在她的旁邊,暈暈乎乎地道:“菲菲,陳天陽偷摘了符家那麼多藥草,你還擺出酒席款待他,確定沒搞錯?”
符飛菲的弟弟符沛坐在左邊的下首席位上,立即附和道:“對啊,陳天陽那小子不把符家放在眼裡,我們不把他大卸八塊就不錯了,為什麼還要為他準備酒席?”
“所謂會無好會,宴無好宴,這一場酒宴自然是鴻門宴。”符飛菲放下酒杯,冷笑道:“我還請了阮家的二公子,到時候不用我出手,他自然會向陳天陽發難。”
符沛雙眼頓時一亮:“阮家是源江鎮排名第三的家族,而阮二公子一直在追求你,讓他知道你邀請了一個異性喝酒,他絕對怒火上湧,找陳天陽的麻煩。
姐,不是我說你,這一招借刀殺人,你用的可真熟練。”
“那是自然。”符飛菲冷笑一聲:“我不但要陳天陽把偷摘的藥草全部還回來,還要讓他後悔莫及!”“還有還有。”符沛立即補充道:“陳天陽昨天向我動手,讓我出了個大醜,必須讓他跪在我的麵前道歉,沒錯,一定要讓他跪著道歉!”
鐘雨心輕蹙秀眉,暗暗搖頭,男兒膝下有黃金,陳天陽昨天的確傷了符沛,但也不至於讓陳天陽下跪道歉吧?
“你作為我的弟弟,眼光太狹窄了。”符飛菲搖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讓陳天陽跪下道歉算什麼?”
符沛訕訕而笑,好奇地問道:“姐,那你打算怎麼做?”
符飛菲分析道:“陳天陽能夠一招製伏雨心,說明陳天陽實力強大。”
“不錯。”鐘雨心正色道:“陳天陽年紀輕輕,卻實力高深,能夠一招製服我,說明他的實力遠在‘半步先天’之上。”
符沛聽到心上人誇讚其他男人,心裡妒火上湧,不爽地哼了一聲:“那又怎麼樣,就算陳天陽再厲害,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偷摘我們符家藥草的小偷。”
“你的關注點很奇怪。”符飛菲搖搖頭,繼續道:“現今源江鎮局勢複雜,蘇家一直想要將我們符家從源江鎮第一大家族的位置上拉下去。
而阮家則趁火打劫,想要讓我嫁給阮家二少,否則阮家就和蘇家聯合起來對付符家,我符飛菲是何等人物,豈能受到阮家的威脅?”
“阮家此舉的確可恥。”鐘雨心點點頭,顯然她也知道目前源江鎮的情況。
符沛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姐,你的意思是,讓陳天陽對付阮二少?”
“不錯。”符飛菲露出孺子可教的神色:“陳天陽實力不錯,又偷摘了符家的藥草,讓陳天陽和阮家二少鬥起來,不管這兩個人最後誰勝誰負,對符家都有好處,最好……”
符飛菲眼中閃過一抹厲芒,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最好陳天陽殺了阮家二少,她大可以將責任全部推到陳天陽的身上,不但解決了她身上的麻煩,而且和符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堪稱一石二鳥之計。
符沛哪裡知道姐姐最真實的想法?
他豎起大拇指,興奮地道:“姐,你果然厲害,就讓陳天陽和阮二少二虎相爭,我們坐山觀虎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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