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沒必要跟這些無關人士講。”常永安打斷的保安的話,接著看向陳天陽,露出輕蔑的目光,道:“我跟柳瀟月也算是認識十多年的朋友,她圈子裡的人我不說全都認識,至少大部分我都見過,可我偏偏不記得有一個叫做陳添的人。
你突然冒出來,本就令人可疑,還沒有了梧桐苑的會員卡,更加說明你壓根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你品一品,除了你是騙子外,還能有其他的解釋嗎?”
保安連連點頭,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常少,分析起來鞭辟入裡、絲絲入扣,真是福爾摩斯在世啊!”
常永安懷裡的女子咯咯嬌笑起來,花枝亂顫。
常永安露出得意的目光,道:“那當然,我常少看人看事,還從來沒錯過,小子,你最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的話,梧桐苑就隻能把你轟出去了。”
另一邊,司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來,自己沒猜錯,這小子果然被攔下來了,看來自己又能拉一單生意,多賺一點錢,娘的,老子果然是天才!
梧桐苑門口,陳天陽斜覷了常永安一眼,道:“解釋?我沒興趣向無關人等解釋。”
常永安得意神色頓時消失,臉色陰沉下來,道:“好小子,你這是看不起我常永安大少了?”
“不。”陳天陽搖頭,道:“你自始至終都入不了我的法眼,又哪裡來的看不看得起?”
看不起的前提,是要先看在眼裡,而壓根不入法眼,自然談不上能否看得起這個後續問題。
常永安眉宇間閃過一絲怒火,道:“媽的,老子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囂張的人,看來不給你小子一點教訓瞧瞧,你小子不知道燕京的水有多深!”
保安嚇得臉色大變,常永安大少可是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的人,那絕對是能動手不動口的狠角色,在京圈那都是出了名的,這小子連常大少都敢譏諷,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常永安懷中的美女,也向陳天陽投去鄙夷的神色,譏笑道:“真不知道從哪來的一個鄉巴佬,不認識常大少也就罷了,偏偏還吃了熊心豹子膽,連常少都敢得罪,你如果識相的話,儘早向常少賠禮道歉,說不定常少還能放你一馬,不然的話,哼哼,你會在燕京寸步難行!”
“明明給柳瀟月打個電話就能求證真偽的事情,你們卻非得攔下我,汙蔑我是騙子,還得讓我道歉,如果這就是京圈大少的水平的話,那我隻能說,傲慢中透著愚蠢,著實令人失望。”陳天陽說完之後還搖了搖頭,似乎很失望的樣子。
常永安臉色一變,冷笑道:“好,我這就跟柳瀟月打個電話,如果她不認識你的話,小子,我會讓你後悔見到我!”
說罷,常永安拿出手機,撥通了柳瀟月的電話,道:“瀟月嘛,我是常永安,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陳添的小子,這小子就在梧桐苑門口,還口口聲聲說是你邀請他來的,你說可笑不可笑……等等,你說什麼?”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驚呼出聲,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忍不住“靠”的一聲,爆了個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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