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選手全程看在眼裡,陳天陽隻交了兩次卷子,而且第二次交卷的時候,明顯落後於其他選手,說明陳天陽實力不足,可縱然是這樣,陳天陽也能晉級正式比賽,他們這些世俗中醫世家出身的精英人士,自然是大大的不服氣!
武家被淘汰掉的選手同樣不服氣,隻是他們知道武林江格外看重陳天陽,他們不敢觸武林江的眉頭,所以敢怒不敢言。
薑夢和紅依菱眼見周圍群情激奮,陳天陽由風光的晉級選手落入人人喊打的境地,心中擔憂不已,可擔憂歸擔憂,她們也沒任何辦法來給陳天陽解圍,畢竟,陳天陽的晉級方式太過奇怪,的確很容易落人話柄。
武林江暗自皺眉,這麼多人突然向陳天陽發難,他倒是始料不及。
“胡鬨,真是胡鬨,他們也不看看陳天陽的醫術是何等高超,甚至連我都得甘拜下風,彆說讓陳天陽晉級了,就是陳天陽拿到冠軍都是理所應當。”
武林江臉色陰沉了下來,在桌上找齊陳天陽回答過的所有卷子,並交給了侍候在一旁的武興,道:“跟我走,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資格說比賽不公平。”
“好嘞。”
武興立即應了一聲,興衝衝地跟在武林江的身後,他不知道陳天陽的醫術究竟有多高,但是武興能確定,陳天陽的醫術至少比在場所有選手都高,而且高得多,他們這些人向陳天陽發難,簡直是自取其辱。
主席台上,武洪傑一開始震驚於陳天陽的身份後,很快便回過神來,又看到廣場上這一幕,忍不住怪笑出聲:“哇哦,這下有好戲看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陳天陽要怎麼解決現在的難題了,不得不說,陳天陽這小子還真是牛逼,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能引起一陣轟動,真是牛人啊。”
“這算什麼難題?”武潤月撇撇嘴,道:“我相信江老的人格,江老能讓陳天陽晉級正式比賽,說明陳天陽的醫術絕對有人之處。”
卻說廣場上,周圍質疑陳天陽的聲音越來越多,那位首先站出來質疑陳天陽,向陳天陽發難的年輕人,眉宇間露出得意洋洋之態,道:“陳天陽,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可敢與大家光明正大的比試一場?”
陳天陽神色不變,向對方看去,隻見他中等身高,相貌英俊,穿著一身普拉達的名牌服飾,顯然出身於士族大家。
這時,紅依菱突然快步走到陳天陽跟前,在陳天陽耳邊小聲說道:“天陽,他叫齊子誠,是龍明市齊家的繼承人,家族勢力蠻強的,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家夥特彆陰險,偽君子一個,你得小心應付他。”
紅依菱說完之後,還故意向陳天陽耳朵裡吹了口氣,顯得特彆親密。
主席台上,武洪傑皺眉,心裡十分不爽地道;“陳天陽這小子倒是風流,招惹了我姐,竟然還敢招惹其她女人,簡直不把我們武家放在眼裡,姐,你放心,等晚些時候,我替你好好教訓教……不,是警告他一番,讓他以後離其她女人遠一點!”
他原本想說“教訓”陳天陽,隻是話到嘴邊,突然想起彭文曾說過,陳天陽連“半步傳奇”的強者都能斬殺,以他區區“通幽中期”的實力,哪有資格去教訓陳天陽?所以他立即改口,變成了“警告”陳天陽。
武潤月無所謂地道:“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不喜歡陳天陽,不過你想警告他你就去,彆怪我沒提醒你,小心你反被陳天陽給教訓一頓,到時候我可不會替你報仇。”
“不是吧?”武洪傑張大嘴,一臉受傷的表情。
廣場上,陳天陽向紅依菱點點頭,接著輕瞥齊子誠一眼,道:“我晉級正式比賽,你不服氣?”
“當然不服氣!”齊子誠冷笑一聲,拿著話筒高聲道:“你的表現如何,大家夥都看在眼裡,要是按照正常比賽規則,你根本就沒資格晉級正式比賽,大家夥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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