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武洪傑身後兩人立即厲喝出來。
武洪傑伸出手,示意他們閉嘴,眼中閃過陰霾,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覺得武家會作弊?”
“這可不是我說的。”吳哲又喝了口茶,瞥了武洪傑身後那二人一眼,先是輕蔑地哼了一聲,接著又道:“雖然他們武家既當裁判,又當運動員,不過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也能夠理解。”
雖然吳哲口口聲聲說“理解”,但是看他的神態,分明是覺得中醫比試大賽不公平。
武洪傑頓時心裡一陣惱火,當著他堂堂武家二公子的麵,說武家舉辦的比賽不公平,這簡直是當麵打臉!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滿腔怒火,道:“那好,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我就來考一考你的中醫水平,看看你哪裡來的自信,敢放言奪冠。”
“切,你沒搞錯吧?”吳哲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武洪傑,站起來道:“你哪來的資格,來考校本大少的水平?”
“就憑我的拳頭夠硬。”武洪傑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動手,一拳打在吳哲臉上。
吳哲雖然是“通幽期”的武者,但是武洪傑的實力不在他之下,再加上吳哲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被打在地上,連手中茶杯都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他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手掌一拍地麵,頓時整個身體彈了起來,怒罵道:“連本大少都敢打,你特麼找死!”
“我看找死的人是你,媽的,給臉不要臉,給我上!”武洪傑一揮手,他身後兩名手下早就忍不住了,當即一起出手,圍攻吳哲。
這裡可是鬼醫門武家旁係之一的大本營,武洪傑今晚為了找陳天陽的麻煩,帶過來的也是精英子弟,修為都是“通幽後期”,實力都不在吳哲之下,再加上武洪傑好歹也有“通幽中期”的境界,當即三打一,隻聽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後,吳哲很快便被打爬在地。
武洪傑狠狠踹了吳哲幾腳,一邊踹一邊罵道:“媽的,敢說武家不公平,還特麼囂張的想拿到冠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憑你也配?”
吳哲隻覺得眼冒金星,渾身酸痛,尤其是肚子裡,更像五臟六腑移位了一樣,難受的要命,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酸水。
武洪傑一臉嫌棄,又在吳哲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罵道:“這次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下次再讓本大少聽到你口出狂言,小心讓你走不出霧隱山,我們走!”
說罷,武洪傑吐了口唾沫,帶著兩名武家弟子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院子後,武洪傑依舊氣憤,罵罵咧咧地道:“本來還想試一試陳天陽的成色,看看他的醫術是不是真有那麼高超,這小子竟然這麼囂張,還敢當著我的麵說武家舉辦比賽不公平,媽的,老子就沒見過這麼混賬的人,把我惹了一肚子氣,下次他再敢囂張,非得揍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
他見吳哲住在天竹院,直接把吳哲認成了陳天陽。
旁邊一人嘿嘿笑道:“可不是嘛,陳天陽真是不知好歹,被安排在天竹院這麼清幽的房間裡,還敢說武家的壞話,這種不知道好歹的人,揍他一頓都是輕的。”
武洪傑掏出一根軟中華點上,使勁吸了兩口,突然笑了起來,輕蔑道:“不過這一趟也不算一點收獲都沒有,你們想,不管是我哥,還是本家的那位妖孽,雖然都是一身錚錚傲骨,但實際上並不會鋒芒畢露,而是氣質內斂、玉蘊珠藏,讓人看不透深淺。
你們再反觀陳天陽,囂張狂妄、口無遮攔,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牛逼,實際上,在我看來不過是裝逼罷了,在做人的格調上,就比我哥弱了不少,所以我敢斷言,在這場中醫大賽中,陳天陽絕對不是我哥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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