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天陽閉上眼睛,再度美美地睡了過去。
卻說吳哲、黃振興等人坐在篝火旁,一連等到淩晨三點,都不見陳天陽毒發。
吳哲臉色越來越是難看,“玄陰穿腸丹”可是吳家最新研製的最厲害的毒藥,堪稱吳家的底牌之一,可陳天陽卻遲遲沒有毒發,對他來說,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
黃振興和施未平兩人已經困得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黃振興強撐著眼皮,困乏地道:“吳少,看來陳天陽今晚是不會毒發了,要不咱們先去休息吧,等到明天晚上再看看情況,我實在是撐不住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吳哲堅定地道:“我親眼見識過‘玄陰穿腸丹’的藥效,絕對霸道無比,能讓人生不如死,陳天陽今晚肯定會毒發,你們就給我等好了。”
黃振興和施未平兩人苦笑一聲,得,看來吳哲今晚是打算跟陳天陽扛到底了,可憐他倆受了無妄之災,還得在這裡陪著熬夜,真是難受!
一開始,黃振興和施未平還能堅持,可沒多久,隻聽“噗通”、“噗通”兩聲,兩人相繼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廢物,全是廢物!”
吳哲狠狠地罵了兩句,抬眼向陳天陽帳篷看去,眼中閃過一絲費解:“怎麼陳天陽還沒有毒發?我明明親眼看到他喝下毒酒來著。”
在吳哲疑惑、費解、困乏中,不知不覺天色漸亮,東方發白,地上的篝火也熄滅了下來。
吳哲等了一夜,等到花都謝了,都沒等到陳天陽毒發!
一陣寒風吹過,黃振興和施未平打了個寒戰,都被凍醒過來。
黃振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眼隻見吳哲坐在一旁,臉色發黑的難看,不由嚇了一跳,問道:“吳少,你一晚沒睡啊?難道陳天陽沒有毒發?”
吳哲眼皮瞬間跳了一下,想起他先前曾吹噓過“玄陰穿腸丹”多麼多麼厲害,不由臉上火辣辣,尤其是他自己還乾巴巴地等了一晚上,太特麼傻逼了。
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薑夢和紅依菱知道!
想到這裡,吳哲立即陰沉著臉道:“我失算了,應該是因為陳天陽喝的毒酒太少,所以要等到明晚淩晨才會毒發,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薑夢和紅依菱知道,不然的話,她倆一定會笑話我的,如果她們問起來,你們就說昨晚陳天陽毒發了,叫聲特彆淒慘,聽到了沒?”
“放心吧吳少,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黃振興和施未平重重點頭。
等到天色真正發亮,隻聽“刺啦”一聲,帳篷的拉鏈被拉來,容光煥發的紅依菱鑽了出來,見到吳哲三人坐在篝火旁邊後嚇了一跳,蹦蹦跳跳過去,斜眼笑道:“瞧你們一雙黑眼圈的樣子,該不會你們昨晚等了一夜,陳天陽都沒有毒發吧?”
“切,怎麼可能?”吳哲下巴昂地老高,得意道:“不瞞你說,昨晚4點多的時候,陳天陽就開始慘叫起來了,我們三個躲在他帳篷外麵聽得清清楚楚,隻是他慘叫的聲音比較小,所以你沒聽見,不過話說回來,陳天陽也算是個硬骨頭,要是換成彆人,怕是早就揚天慘叫,聲震好幾裡地了,振興,未平,你倆說是不是?”
黃振興和施未平連連附和起來。
“沒錯沒錯,當時我們三個就躲在陳天陽帳篷外麵,雖然陳天陽壓低了聲音,可那慘叫聲要多淒慘有多淒慘,而且我們還偷偷掀開帳篷向裡麵看,你猜怎麼著,陳天陽痛的捂著肚子滿地打滾,嘖嘖,看了真是解氣啊。”
“是啊,可惜依菱小姐睡得早,沒看到陳天陽的慘樣,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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