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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4章不想認命(番外823)
關於江月采取的後續動作,暫且按下不表。
因為程曼的那些視頻,在後來的日子裡,還真發揮了一些重要作用,同時也發生了一些讓人驚掉下巴的小反轉。
關於程曼這個人的最終結局,無法說好還是壞,隻能說,她也算是求仁得仁......
那個幫助江月剪輯視頻,並給程阮發郵件威脅程阮的家夥,被警察抓走後,江月怕他瘋了亂咬,就托關係找律師,最終把那家夥拘留十天就放出來了。
而那家夥之前以幾倍速看完了程曼和王盛泉的曖昧視頻後,就像中了邪似的,迷上了視頻的女主角。
入獄的那十天,沒能讓他靜思己過,卻讓他滿腦子都是怎麼利用這份錄像,為自己所用。
隻是看一看,夜裡偷偷地在腦海裡循環播放,自娛自樂,還遠遠不夠。
他決定出獄後就約程曼一次,來一次實戰。
程曼這邊一直忐忑著,生怕威脅姐姐的那人,一氣之下把她的錄像發到她工作群,以及朋友們的郵箱裡。
但直到那個剪輯視頻的家夥十天拘留到期,刑滿釋放,她都安安穩穩的,她的豔照視頻等,一張都沒有泄露出去。
程曼安心了,終於可以踏踏實實地睡個好覺。
這十天裡,她過得十分平靜,平靜得甚至有些寂寞和失落。
她以為,上次和王盛泉發生過那麼一次無與倫比的關係之後,王盛泉應該會忍不住來找她的,畢竟離開的時候,都留下彼此聯係方式了。
但是王盛泉並沒有找她。
她的豪門夢,眼看又要碎了。
到了第十一天的晚上,她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對方開門見山,自我介紹,說他就是之前給她姐姐發郵件的那個人,他已經被放出來了。
他還說,他看了她和王盛泉的所有錄像,手裡也有他們的所有錄像,讓她帶上五萬現金,前往一廢棄工廠見麵,如果不來,那些錄像會發到她工作群裡。
程曼很生氣,好在五萬不多,她決定去見對方一麵。
但她一個人過去,畢竟害怕,她又不敢叫朋友,因為那樣朋友就會知道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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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敢報警,因為對方說,隻要她敢報警,事後一定讓她名譽掃地。
而且,她報了警也沒用,他局裡有人,要不然不會這麼快放他出來。
程曼信以為真,最終選擇了獨自前往。
但在去之前,她本來是想先跟姐姐聯係的,她想,儘管現在姐妹關係很僵,但姐姐心軟,總還是會幫她的。
可惜姐姐電話提示空號。
她才知道,姐姐已經換了號碼。
無奈之下,她聯絡了王盛泉。
錄像的事,她最不怕知道的人就是王盛泉了,畢竟他也是視頻的男主角。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王盛泉的電話也沒打通,提示音是暫時不發接通。
她不知道對方在什麼地方做什麼,隻好發了消息過去,告訴他,自己要去見那個威脅她的人,就怕有什麼好歹萬一,把地址和時間先發給他。
她還告訴王盛泉,如果半個小時後,沒有給他報平安,希望他能幫自己報警,就看在他們曾經一起度過了美妙的三天三夜的情分上。
就這樣,程阮獨自一人前往工廠。
到了工廠後,男人收了錢,沒有馬上放她離開。
他以錄像為威脅,逼迫程曼就範,想和程曼也來一場酣暢淋漓的三天三夜。
到了這一刻,程曼才真的崩潰了。
她想起了很多過去的事情,母親走後,父親醉酒好賭,欠了很多錢,她印象中,他們家時不時就會來一些催債的人。
好像總是被逼迫,總是被威脅,身邊隻有姐姐,但姐姐也是一個弱女子。
兩人睡覺的時候,都要把鐵棍放在枕邊,那時候連一個幫助她們的人都沒有。
父親死後,他欠的債卻沒有死。
噩夢仍然繼續。
姐姐掙錢養家還債,供她上學,她那時候發憤圖強,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她要變得很有錢,變得很厲害,不會再被任何人威脅和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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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那三個流氓欺負,其實也是因為對方知道她們家沒權沒勢,就這麼姐妹倆相依為命,所以她們才敢。
後來她考上了大學,還出了國,如今又以博士的身份回國高就。
她的人生似乎終於擺脫了過去的陰影,積極地循環起來了。
可她沒想到,噩夢重演,就那麼一份錄像,成了她這輩子洗不乾淨的臟汙,也成了這種流氓混蛋手裡的王牌令箭,隻要一亮出來,好像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程曼有過很多男人,內心也的確浪蕩,但不代表她可以被任何男人侮辱。
當這個滿嘴臭氣的肥胖男人色眯眯地看著她的身體,說著那些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汙言穢語,朝她走來時,她既恐懼,又憤怒。
與十幾歲被侵犯時的恐懼和憤怒不同。
這天晚上,她恐懼是因為她仿佛看到自己從此再也站不起來,永遠要跪在這個惡心男人的胯下,甚至還要不斷地給他金錢。
她憤怒,則更多是對命運,對上天的憤怒。
為什麼有人生來有保鏢保姆圍繞周圍,一輩子不會受到傷害,連一點累都受不著,有的人,卻以地獄模式開啟人生,用儘全身力氣想活出個樣子來,好不容易成功了,到最後卻又輕而易舉地失去所有。
不,她不要過可悲的人生!
她還要往上遊去,還要過人上人的富貴生活,她將來若生了孩子,她也要讓她的孩子從小衣食無憂,過她從來沒有過的幸福人生。
願望足夠強烈的時候,便會產生勇氣。
或許,張開雙腿很簡單,也許能換來一時平安,但也會迎來終生噩夢。
這一次,她不想妥協。
有了勇氣的程曼,在那男人撲向她的瞬間,掏出了來時就帶上的彈簧刀,就像捅進一個有彈性的厚墊子,噗嗤一聲,刀子沒入男人的肚皮。
男人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低頭看著白色肚皮上那個突兀的刀柄,以及握著刀柄的那隻手,肚皮肥厚,最初甚至沒有見血,流出來的是脂肪,隨後鮮血奔湧。
男人大吼一聲,像一頭受傷的野獸,怒視著程曼。
當他掄起拳頭想要打程曼的時候,程曼把刀從他肚子裡拔出來。
然後她快速給了男人第二刀,並第一時間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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