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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9章認真的
淩影還傻乎乎地問了句,開著燈怎麼睡覺。
阿飛便吻在她唇上,一個曖昧到極致的濕0吻,終於讓這姑娘懂了,不可思議地問道:“你不是說今天沒有了?”
“誰讓你亂點火。”他暗啞著嗓子說道,同時踢開了礙事的被子。
淩影雙臂環抱著自己,紅著臉說:“那也關了燈吧,我不習慣......”
“不。”
阿飛回答得相當果斷,淩影還想伸手去關燈,但手腕一直被他按著,敵不過他的力氣大,最終還是依了他......
過程中,阿飛在她情緒最激動的時候,停了下來,“睜開眼睛。”
她睜開了眼睛,但馬上又閉上了,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不想看見他的臉。
他再次命令道:“把眼睛睜開。”
她咬了咬唇,睜開了眼睛,卻側著臉看向彆處。
阿飛心裡仿佛窩了一團火,他扳過淩影的下巴,使她不得不直視他的眼睛。
“看著我。”
她有些委屈,“你這是怎麼了......”
阿飛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了,便鬆開了她的下巴,親了下她的臉:“你不希望我和阿盈打電話,我也不希望你把我想象成彆的男人。”
淩影愣了下,隨即皺起眉頭:“你知道我和清澤的事。”
“嗯。”
“你,調查我?”
或許是因為提到了喬清澤,她的肩膀輕輕顫抖,眼裡已經含了大顆的淚珠。
阿飛看她這樣,既心疼,又燃起了更強烈的占有欲。
原來,僅僅占有她的身體還不夠,他更想占有她的心。
“次臥裡有他的獎狀,上麵有他的名字,我隨便在網上查一下,就知道了你們的故事。”
“所以你和我在一起,該不會是可憐我吧?”她自嘲似的笑了下。
“我沒那麼多憐憫心......”他低聲說著,吻了她的唇,又吻向她的脖子,“隻是......想要你。”
不管是她在車庫裡吻他的那次,還是她主動鑽進他被子裡的那一晚,或者她提出試著交往三個月,而他接受了這提議......
說到底,都是因為想要她......
當然,也的確因為心疼她的經曆,去刻意去扮演過喬清澤,希望能給她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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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淩影真的把他誤認成喬清澤的時候,他又感到非常憤怒。
而當她和他做0愛時,始終閉著眼睛,不看他,他又會不由自主地想到,也許她正把他想象成了喬清澤......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阿飛就感到妒火中燒。
所以要開著燈,要讓她看著他,不要她去聯想任何人。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淩影依然總是忍不住閉眼,但隻要她一閉眼,阿飛便以某種方式來逼迫她把眼睛睜開。
終於,姑娘睜開了水潤的雙眸,惱怒地瞪著他。
兩人之間已然多了一重火藥味,好像變成了兩頭較勁的小獸,誰也不服氣,都想製服另一個。
直到這場爭鬥結束,也沒分出勝負。
反正床單是必須再換一條新的了......
這次之後,淩影警告他,如果再敢來,她立即就回家。
即使是警告,她聲音也是軟綿綿的,迷迷糊糊的,顯然已經又累又困。
阿飛心裡生出了一絲歉疚,把姑娘攬在懷裡,說來不了了,他也需要休息,而且家裡也沒有多餘床單了。
“你隻有三條床單嗎。”
“嗯,回頭多備幾條......”
“可以買我喜歡的花色嗎?”她閉著眼睛,聲音黏黏的,好像已經睡著了,在說夢話。
阿飛微微撐起身子,看著她:“認真的麼?”
她轉過身來,抱住了他的腰,“嗯......不想回去了......”
阿飛揚了揚嘴角,“那就都換成你喜歡的樣式好了。”
她笑了,“嗯......晚安......”
這句“晚安”說完,好像隻過一秒鐘,她便發出了深沉的呼吸聲。
她睡熟了。
阿飛伸手關了床頭燈,然後把手臂展開,讓她躺的更舒服一點。
聽著她均勻而綿長的呼吸,感受著她輕輕起伏的身體,阿飛感到這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厚著臉皮把人扣在了自己身邊。
而為了不讓她半夜逃走,甚至有意地透支了她的體力......
然後又想到了兩個人的三個月之約。
其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結出甜美的果實,就像他和阿盈,就像她和清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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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錯誤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注定隻能成為遺憾。
那懷裡這個女孩,是否是對的那個人?
現在的他們,是內心孤獨的兩個人在抱團取暖?
還是身體空虛的兩個人在互相慰藉?
這些他都不知道。
他隻知道,自從和這姑娘有過身體接觸,他對她,就已經不止是憐惜,更多了一層強烈的占有欲,甚至不想有什麼三個月的約定。
這份心思,應該不是和她發生關係之後才出現的,也許更早,從她在地下車庫,主動吻他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思就已經不再單純。
他很喜歡抱著她的感覺,也喜歡她身上的氣味,甚至還有點喜歡她的小脾氣......
這麼想著,他忍不住又吻了一下她的唇。
“不要了......”她迷迷糊糊地回應他。
阿飛笑了:“知道了。”
......
時間倒回到幾個小時之前,南江市,國際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慕盈站在窗前,剛剛結束了和阿飛的通話,確切的說,被阿飛掛斷的。
這還是頭一次被他掛電話。
以往,阿飛都會等她先掛,那叫一個紳士。
至於這次為什麼如此反常?慕盈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笑著搖了搖頭。
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不到那個冰山一樣的家夥,竟然有一天也會為了某個姑娘,慌亂成那個樣子。
然後她又想到了阿飛在電話裡提到的事情。
關於淩叔叔和淩阿姨,如果阿飛不提,她其實早就忘記了。
但現在,她全都記起來了,甚至想起來,摘橙子的那天,母親穿了一條紅色碎花裙。
童年的記憶,失而複得,這種感覺,就像一株浮萍終於找到了根。
因此慕盈很期待和淩阿姨見麵,很想聽淩阿姨說一說關於父母的事情。
正出神,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跟誰打電話呢,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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