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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0章東窗事發
之後發生的故事,沈清溪並沒有對蕭駿詳細講述。
但當年的所有細節,她都清楚又痛苦地記得。
當她懷孕的事情要敗露時,為了活下去,也為了保護王權,沈清溪想了一個並不完美的解決方案。
她提前問了蕭重煬的日程,在一個他不忙的日子,做了一桌精致飯菜,然後趕在他回家之前,快速洗去身上油煙味,又換上紅色裙子。
蕭重煬曾說過,喜歡她穿紅色裙子,那時候他們之間的感情還維持著表麵的和睦。
後來沈清溪通過一張林婉清的舊照,才知道,是林婉清喜歡穿紅裙子。
得知真相後,她幾乎把自己所有的紅色衣物都扔掉了。
這條裙子,疊放在衣物之間,被她忽略了,才逃過一劫。
收拾整齊後,她在蕭重煬快要進門的時候,假裝自己剛剛做好飯,正要和阿駿一起用餐。
眼下她需要討好蕭重煬,但又不能那麼刻意。
蕭重煬進門後,果然比平時多看了她一眼。
然後他難得地來到餐廳,與她打了個招呼,問她,怎麼才吃飯。
她對蕭重煬說,下午看書入迷,一不小心忘記了時間。
蕭重煬好像很失望,搖了搖頭:“都當媽媽了,多上點心。”
她點點頭,問他吃飯沒有,要不要一起吃。
蕭重煬深深看了她一眼,“我去洗手,給我添副碗筷。”
他說完後,走去洗手了。
沈清溪默默去拿碗筷,起身去廚房的時候,在走廊裡遇到了王權。
王權皺著眉頭看她,她低下頭去不看他,繼續往廚房走。
王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在做什麼。”
她拂開了王權的手,默默走進了廚房。
她知道王權已經猜到了她的計劃,也知道王權不會同意她這樣做,但她已經沒有彆的辦法。
之後蕭重煬回到餐廳,她開了一瓶好酒。
他們安靜地吃著飯,她幾乎不與蕭重煬目光交流,但她能感覺到蕭重煬投射到她身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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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沒有吃完,蕭重煬就讓魏叔把阿駿帶走了。
沈清溪身子不由地顫抖,但她捏緊了手指,讓自己保持鎮定。
蕭重煬走到她麵前,握著她的胳膊,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餐桌很大,他們隻使用了三分之一,蕭重煬把她放到空著的桌麵上,掐著她的下巴,略帶譏諷地說道:“你安排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要這個,怎麼還害怕了?”
她垂著眼眸,回答:“我們......畢竟很久沒有過了。”
她的嗓音在發抖,但她很清楚,她越是這樣,越能催生蕭重煬的欲望。
他喜歡,或者說享受她無助的樣子。
隨後他像猛獸叼住了獵物一樣,帶著一種要把她喉管咬斷的架勢,親吻她的脖子,又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裙子......
她越過蕭重煬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餐廳外的王權的影子,看到了他捏緊的拳頭。
沈清溪閉上眼睛,眼淚流下來。
現在,她卻不得不和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發生關係,這對她自己來說,也是一種背叛。
而她內心深處對蕭重煬強烈的厭惡感,以及她所承受的痛苦,一點都不比王權少。
可她還有什麼辦法?
但凡能有半點辦法,她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她又刻意製造了兩次與蕭重煬同房的機會。
在一個月之後,她拿著驗孕棒,來到書房,告訴蕭重煬她懷孕了。
蕭重煬看著那驗孕棒,發出一聲冷笑:“我說你最近怎麼開始頻繁勾引我,原來是要我接盤。”
沈清溪也想過蕭重煬可能不相信,但她沒想到蕭重煬會這麼確定。
她還是假裝委屈,問蕭重煬,怎麼能這樣說她,她天天待在家裡,被他的人時時刻刻盯著,哪有機會偷情。
蕭重煬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她沒有站穩,匍匐在地上。
蕭重煬蹲下來,揪住了她的頭發,逼迫她抬頭看著他。
“我也很好奇,這野種的父親是誰,是誰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你偷情。”
她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隻是難以置信,蕭重煬為什麼說得如此篤定。
他並不是提前知道了她偷情的事,因為前一晚,他還和她一起吃了晚飯。
如果知道她背叛他,是不可能心平氣和與她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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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到,當初懷阿駿的時候,兩人備孕很久都沒有懷上,最後還是做了試管嬰兒。
而蕭重煬對她說的是,她無法正常受孕,隻能通過這種方式。
她沒有懷疑他的話,所以和王權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做防護。
現在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不是她難以受孕,而是蕭重煬的問題。
“你不能生育?”
她問完後,蕭重煬冷笑了一聲,然後麵目變得猙獰,“沒錯,所以我才能確定,你肚子裡的野種不是我的。”
在這一刻,沈清溪忽然想笑。
結婚這麼多年,她竟然不知道蕭重煬不能生育,至少不能正常讓她受孕,她懊悔自己的大意,也感歎上天會捉弄人。
但事已至此,她除了認命,已經沒有彆的辦法了。
“要殺要剮,隨你吧。”
反正活著也是受罪,死了反而解脫,她寧可去死,也不想忍受蕭重煬的折磨。
蕭重煬跟更用力地揪著她的頭發,把她幾乎要從地上提起來:“那男人是誰。”
她冷冷地看著蕭重煬,一個字都沒有說。
“不說?”
她閉上眼睛,繼續沉默。
緊接著,蕭重煬把她的頭磕向地麵。
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要暈死過去。
“說,是誰。”他再次大聲質問。
沈清溪笑了,她很好奇,為什麼蕭重煬明明一點都不愛她,卻不許她去愛彆人。
人得自私和貪婪到什麼地步,才會這樣。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沈清溪幾乎要失去意識。
她倒在地上,痛苦地呼吸著。
蕭重煬站起來,又在她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
太痛了,痛到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她蜷縮著身體,本能而絕望地捂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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