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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9章站不住了......
時沉淵幫她拿起酒瓶,穩穩地把酒液倒入酒盅,22克,一克不多,一克不少,剛剛好。
程小羽的心已經快要從胸口跳出來,期期艾艾地說道:“時......時總......”
“嗯?”低低的一聲鑽進耳膜,程小羽腦袋嗡嗡作響。
與此同時,他的手在她腰上收緊了一些。
於是身體更加僵硬,呼吸越發急促,太陽穴跟著心臟突突猛跳。
“傻掉了?”他低聲問。
程小羽搖搖頭。
“接下來你自己搞定?”
程小羽點點頭。
然後時沉淵鬆開了放在她腰上的那隻手,身後的那份溫暖,也瞬間離開了她。
程小羽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拉住了時沉淵的袖子,喏喏道:“時總......你再幫我下吧,我的手沒準頭。”
時沉淵看了她兩秒,重新回到了她身後,以剛才的姿勢,重新將她抱在懷裡。
“這樣幫你?”
時總那磁性的嗓音重新回到程小羽耳畔,她頭皮有點發麻,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笑了下:“好。”
於是時沉淵又像剛才一樣,握著她的手,把22克橙味利口酒,和22克白威末分彆倒入了玻璃杯。
放下酒瓶後,程小羽的手鬆開了瓶子,時沉淵的手覆蓋在她手背上,兩人十指緊扣。
程小羽感到呼吸不暢,在他懷裡輕輕哆嗦了一下。
時沉淵安靜地抱了她幾秒鐘,低聲問她:“然後呢?”
程小羽此時已經滿腦子黃|色廢料,咬了下唇,轉過身,手放在了他的腰帶上。
他卻捏住了她的手:“不是要給我調酒麼?這是乾嘛?”
程小羽抬起眼眸,“你還要喝啊......”
他笑了:“你都花錢買回來了,我得嘗嘗。”
程小羽癟了下嘴角,覺得時沉淵是故意的,故意撩她,吊著她......
行,那就繼續,看一會兒誰先扛不住。
程小羽轉過身去,重新麵朝吧台,把配好的三樣酒從一個杯子裡倒進另一個杯子,又從另一個杯子裡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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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沉淵在她耳邊問:“這是做什麼。”
“充分混合啊。”
“調酒師這麼做的?”
程小羽說,調酒師讓酒在空中飛來飛去,一滴不撒,我沒那個金剛鑽,就不攬那瓷器活了。
時沉淵笑道:“還有你程小羽不敢做的?”
她看了眼身後的人,“時總我這是會過日子,不想浪費好吧。”
“怕什麼,就一小杯酒,”時沉淵鬆開了她的腰,坐回吧椅上,“我看看怎麼飛的。”
有了時總的鼓勵,程小羽放開了。
學著調酒師的樣子,把酒往天上一潑,趕緊用另一隻酒杯去接。
嘩啦......
一半進了杯子裡,另一半灑在了地上。
“哎呀......我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另一半酒也沒了......
程小羽凝固了兩秒,把空了的玻璃杯放在吧台上:“我說不行吧,都撒了......”
說完便要去拿紙巾擦地上的酒液。
但時沉淵摟住了她的腰:“撒了,重新倒一杯不就好了?”
程小羽一愣,扭頭看他。
他真的隻是要倒酒麼?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那隻放在她腰上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肋下,而且還在繼續向上攀爬。
如果隻是倒酒,為什麼她身體已經被擠壓到了吧台上,而身後又是怎麼都躲不開的他。
她閉上了眼睛,按住了時總另一隻越來越過分的手。
終於熬不住了。
“時總,一會兒再調酒吧......”
“那現在做什麼?”他的呼吸灑在她脖子上。
程小羽放下酒瓶,轉過身,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住了這個冷了她一整天,到了晚上還要折磨她的男人。
她的吻很快得到了更加激烈的回應,時沉淵把她放在了櫥櫃台麵上,她緊緊纏著他的腰。
他們先在廚房,後在餐桌上,再之後,她麵對著吧台,時沉淵從後麵緊緊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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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羽醉意沒有消退,沒有任何主導權,全程都是時總想要怎樣就怎樣。
她也一度覺得,自己要被他拆了,提出去沙發或者床上,但大總裁並不同意。
她說:“可是我站不住了啊時總......”
她又困又累,又酸又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時沉淵幾乎貼著她的臉說:“不許睡著,你還欠我一杯酒呢。”
程小羽抬起頭來,她的長發黏在了自己的胸口,也黏在了他胸口上,就像把兩人連在一起的絲線。
時沉淵低笑道:“怎麼,站不起來了?”
看著他帶笑的嘴角,程小羽鼻子一酸,重新趴在他肩膀上,嬌嬌弱弱地說:“時總,你以後能不能彆生悶氣不理我,我真的很難過......”
“胡思亂想了一整天?”
他語氣柔和了許多,程小羽乘勝追擊,默默點頭:“把你跟我分手的詞兒都想好了。”
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
時總白天冷落她,晚上卻又來饞她身子,程小羽得賣個慘,讓他內疚下。
“你以為我要分手?”
程小羽點點頭,抹了下淚兒。
時沉淵笑道:“那我要是跟你分手,你要怎麼回答。”
程小羽一愣,不是應該說寶貝對不起,我以後不這樣了,不要怕,我們不分手之類之類?
是了,時總有時候死直男,根本不會講這種甜言蜜語。
程小羽在他的喉結上畫圈圈:“時總覺得我會怎麼回答呢?”
不知道說啥的時候,就把問題給他拋回去,準沒錯。
他想了想:“你應該會說,分就分誰怕誰,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
程小羽嘴角抽了抽,自己在時總心裡,竟然是這樣桀驁不馴的二百五性格?
不過總比時總吃定了她不會走要好。
她繼續趴在他肩膀上,說:“你知道就好。”
“我也不會和你分手,”時沉淵頓了下,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會給彆的男人機會,不會讓他們嘗到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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