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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四天。
最寒冷的時節已經過去,迎接南蕎的是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回晉城的人,隻有她。
伊萊恩會留下來,陪老爺子過一個新年,母女二人再相見的時候,會在開春之後。
“我應該帶你見一見外公,他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小老頭。”
南蕎以為她失策,如果上次就把人留下來,或許會省去許多思念。
“你和家人久彆重逢,這是屬於你們的時間,想要帶我見外公,還有很多機會。”
“有點道理,等下次準備的周全一些,再過來。”
兩人聊了好半天,南蕎才後知後覺後座沒有中控,他們離得近。
不一會兒,擋板被升上去。
他們和駕駛位的司機,隔成了兩個小世界,互不乾擾。
這回,商景澈也不再掩飾。
他的輕佻和孟浪,在這一刻,全部展現在南蕎麵前。
“坐我懷裡,蕎蕎。”
南蕎猶豫了一會兒,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好像在做心理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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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還是不坐?
她的遲疑落在男人眼裡,開口解釋說:“擋板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你現在喊救命,司機都不會停車。”
於是,在商景澈深情款款的注視中,她坐了過去。
兩個人在日常中,很少以類似的姿勢相處。
南蕎有點不自在,商景澈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陪她聊天,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分開的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有。”南蕎點頭,“等過一階段,不忙的時候,我們去辦理複婚的手續吧。”
“不用辦。”
“什麼?”南蕎愣了一下,沒明白商景澈的意思。
“你寄過來的離婚協議書,我沒有簽字,一次都沒有。”
聽了,南蕎一笑,“為什麼不簽字?”
她明明什麼都懂,卻還要刨根問底,偏要聽商景澈親口說。
商景澈吻住她,不是風雨欲來的吻,是細水綿長,布滿薄繭的手,也在她衣服下廝磨。
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南蕎心頭蔓延開來,她依舊堅持自己的問題:“阿澈,為什麼沒有簽字?”
商景澈沒有回答她,隻是雙手變得不老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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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親口說嗎?”
他一邊說,一邊探進她的底褲裡。
南蕎顫了一下,即使很輕,也被身下的人感受到了。
她存著最後一絲理智,說:“要你說。”
“說”字還未發音完全,就又被堵住了嘴巴,好似吻不夠。
唇舌間的口水音,蓋住了她們的沉重呼吸,讓人聽的臉紅。
南蕎的腿緊繃著,雙手緊緊扒住商景澈的肩兩側,生怕會掉下去,那可太丟人。
很快,車廂裡響起了一陣哽咽,隨之而來的是,某人的求饒聲。
“阿澈,彆在這裡,好不好?”
南蕎的思想,還沒有開放到玩車震的地步。
她的心跳不停,試圖喚醒商景澈的神誌,以免他們真的在這裡發生什麼。
男人的脖頸,已經被她的指甲抓紅,留下了一道道的紅色印記。
“阿澈,我們很快回家。”
好半天後,商景澈才鬆開了她,手背的青筋也一點點消散,喉結反複滾動,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平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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