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古一然走到陳天陽跟前,柳瀟月、林月凰和元禮妃連忙對古一然問好。
倒是寺井千佳不為所動,她是陳天陽的侍女,也隻對陳天陽負責,絕不代表她要對陳天陽的朋友低聲下氣。
古一然向柳瀟月等女點點頭,笑道:“有些話要對陳小友說。”
元禮妃會意,拉著不情願的古星月去一邊聊天了,而柳戰也把柳瀟月和林月凰給拉走問話。
隻有寺井千佳依舊留在原地,手中端著高酒杯慢悠悠品酒,完全不為所動。
古一然驚奇地看了寺井千佳兩眼,不過見陳天陽也沒開口讓寺井千佳離開,便不再過多糾結,對陳天陽苦笑道:“陳小友,你可真是到了哪裡都不消停,我知道你對付明宇昂是為了給元禮妃出氣,可明家並不是易於之輩,你以後在燕京,得小心明家的報複才行。”
陳天陽聳聳肩,道:“跟明家起衝突是早晚的事情,不如趁早把明家拉下水,把燕京的水攪得越渾,對我來說越容易縱橫捭闔,也越有好處。”
寺井千佳眼睛一亮,這才知道,原來陳天陽踩下明宇昂,不單單是為了給元禮妃出口氣這麼簡單,而是還有著更深層的考慮,陳天陽果然是個小狐狸。
古一然同樣驚訝,深深看了陳天陽一眼,道:“原來陳小友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再多說什麼,隻有一點還請陳小友記住,古家永遠是你的朋友。”
陳天陽笑,吩咐寺井千佳端來兩杯酒,一杯遞給古一然,道:“這一杯,敬我與古家的友誼。”
卻說柳瀟月和林月凰被柳戰拉過去後,柳戰就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小聲問道:“陳添到底是什麼來路,你們怎麼會跟他認識的?”
柳瀟月和林月凰對視一眼,把和陳天陽認識的經過,以及對陳天陽的調查說一遍,最後苦笑道:“我原先以為陳添隻是個沒什麼背景,但是醫術很高,性格很張揚的人,但是現在發現,陳添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許多。”
柳戰聽完後已經驚呆了,難以置信道:“你是說,古星月的怪病,被陳添給治好了?”
“對。”柳瀟月看了眼林月凰,道:“這是月凰親自派人調查到的消息。”
見到柳戰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林月凰接著柳瀟月的話茬道:“這件事情千真萬確,所以我能預見到古家對陳添的態度一定很客氣,隻是沒想到,連古一然老爺子都跟陳添平輩論交,這份殊榮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陳添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陳添得到古老爺子的賞識,也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機會嘛,往往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柳戰遠遠地看向陳天陽,眼神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道:“不過他這麼厲害的醫術,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
柳瀟月下意識問道:“是誰,難道還有人在醫術上跟陳添一樣厲害?”
柳戰搖頭笑道:“我也隻是猜想罷了,陳添應該不是那個人,不然的話,明宇昂就不僅僅是腦袋被砸開花,而是直接爆頭而死了,甚至就連明家家主來了都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