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天陽才放開寺井千佳。
寺井千佳氣喘籲籲,俏臉上浮現一抹紅霞,胸前衣襟打開,露出了裡麵白皙的肌膚,而陳天陽的魔手正在裡麵遊走。
她猛地推開陳天陽,一邊整理散亂的衣裙,一邊使勁瞪了陳天陽一眼,你親就親,亂摸什麼?
陳天陽也不在意,轉過身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酒,道:“我有一件事情問你。”
“什麼事情?”寺井千佳雙手抱膝退縮到了床頭,顯然對陳天陽充滿了戒備。
陳天陽在椅子上坐下,疑惑地道:“你沒把柳彥慶和雷傲身死的事情,告訴燕京柳家?”
按理來說,柳瀟月跟柳彥慶是兄妹,如果柳家知道柳彥慶死訊的話,算算時間應該在舉辦葬禮才對,可是通過和柳瀟月的接觸,她並無悲傷異樣之色,著實令人奇怪。
所以陳天陽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寺井千佳撇撇嘴,道:“柳彥慶和雷傲死在了海寧島上,那島上偏僻無人,又被轟炸機炸了一遍,到處都是火海,估計屍體都被燒成灰了。
而且沒過多久,我就被澹台雨辰抓到了你麵前,哪裡有機會通知燕京柳家,不過,以柳家的能耐,應該也能猜出來柳彥慶和雷傲都死了。”
陳天陽點點頭。
寺井千佳突然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道:“你跟柳瀟月有殺兄之仇,如果讓柳瀟月知道的話,彆說通過她來探聽柳家的消息了,估計她都得把給你生吞活剝了。
倒是可憐了柳瀟月,她哥哥死在你手裡也就罷了,還要被你算計被你利用,來對付她的家人,嘖嘖,我雖然沒見過柳瀟月,但隻要想一想,我就替她可憐,可憐啊可憐。”
她雖然口口聲聲說著可憐,但是嘴角笑意卻越濃,止不住的開心。
“你不覺得你比她還慘嗎?”陳天陽輕瞥她一眼,道:“原本在東瀛中位高權重的你,現在隻能做我的女仆,任我予取予求,在這種身份的強烈反差下,如果你覺得你比柳瀟月幸運,那我隻能佩服你的心態很樂觀。”
寺井千佳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眼睛冷冰冰的,絲毫看不出來剛剛她還在跟陳天陽熱吻。
陳天陽卻是笑了出來,向她招招手,以不容拒絕的語氣道:“過來。”
寺井千佳渾身一震,眼神掙紮了下,還是戒備地走到了陳天陽跟前,突然驚呼一聲,出其不意之下,被陳天陽一拉,跌坐在陳天陽的懷裡。
陳天陽拿著酒杯喝了口酒,不給寺井千佳反抗的機會,吻在了寺井千佳的紅唇上,酒水渡了過去。
“唔……”
寺井千佳也不是第一次被陳天陽熱吻,身體本就沒多少抗拒力,再被陳天陽的陽剛之氣一熏,隻覺得暈暈乎乎的,象征性地推了兩下後,便被動地回應起來,將渡過來的酒水,全部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