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伊賀千針哈哈大笑道:“我們伊賀流隻歡迎強者,你想要在我們伊賀流有一個座次,那就得拿出相應的實力才行!”
“哦?”陳天陽負手而立,挑眉道:“那如何才能證明我的實力?”
“很簡單,打贏我們伊賀流的強者就行。”伊賀千針向旁邊一位四十多歲的高個男子使了個眼色,那人恭敬地點點頭,邁步走了出來。
陳天陽向他看去,隻見這個高個男子身高臂長,身穿灰色武士服,腰間彆著一把武士刀,而最主要的是,他正是人群中那兩個“宗師中期”強者之一。
“隻要你能戰勝他,我就認可你有坐著和我對話的資格。”伊賀千針輕蔑道:“不過刀劍無眼,生死自負,你若是死在伊賀流,可怨不得我們。”
“刀劍無眼,生死自負嗎?”陳天陽淡淡道:“好,我應下了。”
武道場內,陳天陽淡淡一句“我應下了”,令伊賀流眾人精神一振。
伊賀望月露出驚訝的神色,沒想到陳天陽的膽子這麼大。
倒是武若君替伊賀千針露出默哀的神色,伊賀流中區區一個“宗師中期”的忍者又怎麼可能是陳天陽的對手?向陳天陽挑戰也就算了,偏偏還說什麼“刀劍無眼、生死自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吉村美夕更是興奮起來,來了來了,陳天陽和伊賀流終於要起衝突了!
場中,伊賀千針淡淡道:“敢應下這一局,你頗具膽色。希望你的實力,也跟你的膽色一樣能讓我刮目相看。”
陳天陽點點頭,道:“我同樣希望伊賀流的實力不會讓我失望。”
“可惜,不會讓你失望的代價,就是你的性命!”伊賀千針說罷,向那位“宗師中期”的伊賀流忍者使了個眼色。
“是,族長!”
他恭敬地應了一聲,邁步走到了陳天陽對麵五米之處。
他名喚東條泉水,作為“宗師中期”強者的他,在整個伊賀流中,實力排名第三,僅次於“神”一般伊賀千針,以及另一位“宗師中期”忍者,甚至,就算在整個東瀛中,他都能算得上是一位強者。
所以他有自信,絕對能夠輕鬆戰勝……不,而是輕鬆斬殺陳天陽!
當即,東條泉水上下打量著陳天陽,突然露出輕蔑之色,用半生不熟的華夏語道:“我名東條泉水,你敢來挑釁伊賀流,注定了你的愚蠢以及死亡,我敢保證,你絕對沒辦法活著走出伊賀流!”
陳天陽輕瞥他一眼,道:“我既然敢來伊賀流,自然有我的底氣所在,我不但會走出伊賀流,而且還能大搖大擺地進進出出,可惜,你不會看到這一幕的。”
言外之意,東條泉水會死在他陳天陽的手上!
伊賀千針和伊賀望月不約而同輕蔑地笑了起來。
在伊賀流的地盤上,而且還是在伊賀千針的麵前,就算陳天陽的實力真的比東條泉水還要厲害一籌,他也沒辦法斬殺東條泉水,原因很簡單,因為伊賀千針不允許,而且也有底氣、有實力不允許!
另一邊,武若君也搖頭笑了出來,她已經猜出來陳天陽來伊賀流的目的是什麼了,那就是想要聯合伊賀流,來製衡甚至是擊垮甲賀流。
換句話說,陳天陽是來向伊賀流求援的,既然如此,陳天陽就不敢跟伊賀流撕破臉,這就是陳天陽在酒店的時候,為什麼沒殺伊賀望月以及小田一重等人的原因。
所以,武若君敢斷言,陳天陽現在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實際上,陳天陽絕對不會殺東條泉水!
眾目睽睽下,東條泉水神色陰沉,緩緩把武士刀抽了出來,頓時,凜冽的刀身反射著森森寒光,道:“你太囂張了,你可知道,我的實力已經到了‘宗師中期’境界,是伊賀流中排名第三的強者。
而我手中這柄刀,更是經曆過大大小小上百場廝殺,斬殺過的強者更是不知凡幾,你又如何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