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恩陽神色一變,他堂堂呂家的大少爺,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無視過?心中憤怒更甚,怒道:“陳天陽,你再說一遍試試?”
突然,赤練眼中閃過一抹厲芒,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殺機。
對於她來說,凡是對主人有敵意的人,必須殺之而後快!
呂恩陽心神驚駭下,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呂寶瑜訝異,打量了赤練一眼,輕移蓮步,擋在呂恩陽的身前,隨即吩咐道:“恩陽,你先下去吧。”
“好……好的……”呂恩陽應了一聲,顧不得滿頭大汗,連忙落荒而逃。
“你怎麼來了?”陳天陽笑問呂寶瑜,似乎剛剛的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呂寶瑜目光從赤練身上移開,很自然地坐在陳天陽身邊,兩條白皙渾圓的美腿疊在一起,瑩瑩眼光,在陳天陽身上流轉,曖昧地笑道:“如果我說,寶瑜是專程為了你而來的,你信還是不信?”
陳天陽還沒說話,秦羽馨已經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對呂寶瑜不滿。
“看來某人是吃醋了。”呂寶瑜掩嘴輕笑,然後正色道:“好了,寶瑜也不跟你們開玩笑了,我來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見識一下,傳說中吃了能讓人壽元三千載的昆侖芝,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不過我想,以你的醫術,寶瑜應該能夠有近距離觀賞昆侖芝的機會吧?”
“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陳天陽自信地笑道。
突然,會場中開始安靜下來,省中醫協會會長陸衛東上台演講,大致是說現在中醫式微,如何發揚傳統,弘揚中醫雲雲,至於中醫比試大賽,要到下午才正式舉行。
陳天陽聳聳肩,覺得待在這裡也是浪費時間,便帶著秦羽馨和赤練向外走去了,打算下午再過來。
呂寶瑜也跟在了身後。
而在會場的另一邊,許可君正巧回頭向門口望去,隱隱約約看到了陳天陽的背影,不由得渾身一震,隨即自嘲笑道:“不可能是他,以他的醫術,整個華夏才是他的舞台,怎麼可能來參加這種省級彆的研討會?”
“可君,你在看什麼呢?”
突然,許可君身邊的中醫女孩好奇地問道,順著許可君的目光看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許可君收回目光,搖頭笑道:“剛以為見到個朋友,認錯人了。”
陸雪珂不疑有他,笑道:“可君,你都不知道,我爺爺沒事老在我麵前誇你,說你是咱們長臨省中醫界的年輕一輩中,醫術最為高超的人,還老是讓我把你當做超越的目標,唉,我爺爺也真是的,你們許家可是傳承百年的中醫世家,從小家學淵源,人家怎麼可能比得上可君?”
陸雪珂說罷,一臉的苦惱。
許可君翻翻白眼,說道:“整個省城醫學院的人誰不知道,你是咱們省中醫協會會長的寶貝孫女,要說起家學淵源,你可一點都不比我差,要不是你喜歡偷懶,你早就已經進燕京中醫學會深造了。”
陸雪珂撅起小嘴表達自己的不滿,突然眼珠一轉,嘻嘻笑道:“不管怎麼說,我看呐,在咱們長臨省中醫界的年輕一輩中,絕對以可君的醫術最為高超,這次的中醫比試大賽,最後的冠軍以及昆侖芝,肯定非可君莫屬。”
出乎陸雪珂的意料,許可君搖搖頭,自嘲笑道:“你說錯了,我的醫術算不了什麼,尤其是和那個人比起來,更是天差地遠。”
“什麼?”陸雪珂吃了一驚,訝道:“在咱們長臨省中醫界年輕一輩中,還有比你醫術高明的人存在?”
許可君點頭說道:“據我所知,至少有一個人,他年紀比我小,但是醫術,卻勝我十萬八千裡,他的醫術,絕對是我生平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