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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陳凡充滿殺氣的眼神中,她感覺得到對方並沒有在跟自己開玩笑。
這次,陳蝶是真的怕了。
她不知道陳凡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的!
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恐怖如斯!
一名大宗師在陳凡麵前就像是蒼蠅一樣,隨後一巴掌就能拍死。
陳蝶這樣的普通人,根本無法想象陳凡到底達到了一個怎樣的境界。
從前的陳凡,她愛答不理,現在的陳凡,她高攀不起!
就在這時,魏榮軒陪同著劉雲天到了。
陳凡隻見劉雲天一身戎裝,身材高大挺拔,?足足有近兩米的身高,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眉宇間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息,深邃的眼眸透露出智慧和堅定,?額頭寬廣,?透露著聰明才智。
“陳會長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魏榮軒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昏迷的鐘浩強。
以及周圍人全都戰戰兢兢的看著陳凡,宛如仰望著一尊魔神。
“沒什麼麻煩,不過是有幾隻討厭的蒼蠅罷了,我已經解決了。”陳凡淡淡說道。
這時,劉雲天也注意到了昏迷的鐘浩強,恰好他和對方還有過幾麵之緣。
劉雲天不禁微微皺眉,隨後對手下道“用我的車送他去醫院,再等下去他的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是,總指揮。”副官收到命令趕緊開車送鐘浩強去醫院。
陳蝶也跟著上了車,臨走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陳凡來這裡吃飯原來是約了華東戰區的總指揮!
嘶——
陳蝶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她越發覺得陳凡深不可測了,這一刻的陳蝶很想知道陳凡到底經曆了什麼,竟然有資格和劉雲天、魏榮軒這樣的大人物在一起!
不過陳蝶知道她已經兩次惹到了陳凡,對方是肯定不會搭理她的。
因此陳蝶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就隻能去問自己大伯了。
可兩家現在形同陌路,硬著頭皮開口也挺為難的。
“劉總指揮,你好,很高興見到你。”陳凡保持著基本的禮貌,畢竟他現在也算是有求於人。
“陳會長太客氣了,我可是久仰大名啊,不瞞你說,在來之前我專門給我的老大哥楚極打了一個電話,他對陳會長可是讚譽有加啊,聽說你來了鵬城,楚大哥還專門囑咐讓我跟你好好相處。”
此話一出,身邊的幾名隨從全都一臉震驚。
他們剛才看到陳凡差點兒要了鐘浩強的命,本以為劉雲天大概率會興師問罪的,畢竟劉雲天和鐘家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
卻沒想到,此刻的劉雲天壓根兒就沒提鐘浩強的事,反而說話時,還將自己的姿態幾乎放到了最低。
好好相處。
就憑這四個字等同於表示了在劉雲天心裡,陳凡起碼和自己是平等的!
整個鵬城甚至是整個華東省,能讓劉雲天以禮相待的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看著陳凡年輕的麵孔,隨行的幾名戰士,全都羨慕不已。
陳凡一天楚極竟然跟劉雲天提到過自己,這才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客氣了。
而他也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劉總指揮太過獎了,我從前也隻是運氣好而已和楚總指揮有過幾次接觸。”陳凡謙虛地說道。
“陳會長不用謙虛,我們上去聊?”劉雲天說道。
“好,劉總指揮請。”陳凡說道。
國華大飯店外的圍觀群眾看到這一幕全都目瞪口呆,隨後他們都不禁開始猜測陳凡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年紀輕輕的竟然能讓堂堂的華東戰區總指揮以禮相待!
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簡直就像是科幻片。
……
眾人來到魏榮軒預定好的包間內。
除了陳凡和劉雲天以及魏榮軒三人外,其他人全都去了門外等候。
三人落座後不等飯菜上齊,劉雲天便迫不及待地說道“一直聽聞陳會長醫術通天,沒想到竟然能神奇到這種程度,我看了實驗室裡的錄像,陳會長竟然連三號實驗體都能救活,怕是華佗在世也很難做到吧!”
“劉總指揮說的太誇張了,其實也隻是運氣好而已,我在出手之前也不確定一定可以治的好的。”陳凡說道。
“不不不……一次兩次可以說是運氣,可陳會長在江南就已經證明了自己!這就是實力,無關運氣!”劉雲天非常肯定的說道。
陳凡聽他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謙虛,否則謙虛過度就成了虛偽了。
隨後,劉雲天表達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陳會長,我知道你不喜歡彎彎繞繞,正好我這個人說話也直,我今天請你來是有兩件事想跟你商量。”劉雲天說道。
“劉總指揮請講。”陳凡不動聲色的說道。
這是他最樂意見到的局麵,彆人有事相求,他在斟酌之後如果可以做到的話,正好也能借此提出對等的條件。
“第一件事就是實驗室那裡,基因研究已經到了非常重要的階段,我希望陳會長這段時間可以留在鵬城,萬一出現什麼問題,陳會長可以隨時趕過去幫忙。”
劉雲天知道將陳凡留在實驗室內工作是肯定不可能的,所以他選擇了退而求其次,隻要陳凡能在這段時間留在鵬城就足夠了。
陳凡本來近期就沒有打算走,對於劉雲天的這個要求,他當然沒理由拒絕了。
“這個沒問題。”陳凡點頭爽快的答應了。
劉雲天見他答應的這麼痛快,心裡非常高興,旋即,提出的第二個要求“第二,我希望陳會長可以將你的十全散帶來華東省,我見識這藥的神奇之處,雖然在戰區內有些受限,但足以造福一方百姓!”
“這個……”陳凡聽到這個要求有些猶豫,他如果在華東省賣十全散的話,那就等同於是在向整個華東省的豪門發起挑戰!
如今耳東商會才剛剛成立,在江南和江北的根基還算不上十分穩固,貿然擴大市場,並非明智之選。
劉雲天見陳凡不說話,大概猜到了對方在想什麼,他不由說道“陳會長的顧慮我命,但你既然已經向鐘家宣戰了,那就注定有一方要倒下,我太了解鐘家了,他們現在隻是隱忍,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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