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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興旺:……
這女子,真有病吧?
他看不到,黑白無常乖乖落座,特彆板正。
像極了上班聽領導發言的小職員。
陰魂差點沒繃住,連忙捂著嘴,才沒笑出聲來。
果然,這個大腿沒抱錯。
姐姐請來的,是個高人。
“董興旺,我問你話,我妹妹的死,真是意外嗎!”宋夫人語氣淩厲了幾分。
她從未懷疑過妹夫啊。
甚至還感激妹夫,在妹妹過世後,仍操持著許家。
董興旺被一個女人逼問,臉上也不太好看,“自然是意外,夫人她自己失足,跌下了懸崖。”
“你胡說!”新夫人開口,聲音充滿怨氣,“是你推我下去的!”
董興旺驚了,“你,你不是我娘子?”
新夫人說不出這種話來。
因為這事是她出的主意。
新夫人站出來,目光陰寒,“狗男人,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誰!”
它的麵上,似乎閃過原配的臉。
董興旺瞬間滿臉驚懼,“你,你是許氏?”
“哼!董興旺,你還我命來!”
新夫人怨氣深重,她撲上去,掐住董興旺的脖子。
謝必安麵無表情,“縱容陰魂殺人,不太好吧。”
範無咎補充,“老謝說的是啊,這陰魂該由冥府審判才是啊。”
唐時錦聳肩,“董興旺不是陰魂啊,冥府最近也挺忙的,陰魂這是在減少冥府的工作量啊。”
黑白無常:……
瞎扯淡。
“都讓陰魂自己報仇了,還要冥府乾什麼?”
“陽間的官府律法,也會淪為擺設。”
不可否認,謝必安是正直的。
唐時錦也認可,“你說的有道理,但世間之大,每天都在死人,冥府和官府維係著陽間與陰間的律法,如此陰陽平衡。”
“但,誰讓遇到我了呢。”
黑白無常心領神會。
辟如此刻,唐時錦既袖手旁觀,又不袖手旁觀。
說她袖手旁觀,她又不管董興旺的死活,任由陰魂向他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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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不袖手旁觀,她卻又不阻撓陰魂行凶。
世間事,都逃脫不過一個因果循環。
陰魂索命,是董興旺的果。
亦是他種下的因。
“天殺的!竟真是你害死我妹妹!”宋夫人咬牙怒罵,“我許家對你不薄啊!”
像是聽了姐姐的話,陰魂突然鬆開了董興旺,“這麼死,太便宜你了。”
董興旺此刻已經被嚇尿了,“饒了我,夫人,饒命啊。”
陰魂操控著新夫人轉身,從桌上端了碗菜來,走到董興旺麵前,笑盈盈的說,“夫君,彆害怕,這可是我們新婚酒宴啊,吃飯吧。”
董興旺哆嗦著滿臉抗拒,“不,不。”
“吃了它!”新夫人怒目圓睜,麵目陰寒。
董興旺不敢不聽,哆嗦著接下盤子,“啊!”
看清裡麵的食物,他發出慘叫。
惡心的當場就吐了。
竟是一盤蛆!
還是活的。
蛆蟲在盤子裡扭動。
“吃!不然你現在就死!”新夫人惡狠狠地威脅。
董興旺怕死,哆嗦的抓著一把蛆蟲,往嘴裡塞。
整個人怕的要死,嚎啕大哭,渾身汗毛直立,仿佛連靈魂都感到顫抖,恐懼,惡心。
宋夫人偏頭,似是不忍去看,但心頭依舊恨意難消。
“董興旺,這是你應得的,你狼心狗肺,你為上門女婿,我從未苛待過你,你卻推我下山崖,你不得好死!”
陰魂聲音尖銳。
董興旺嘴裡都是蛆,出於對死亡的恐懼,他一個勁兒給新夫人磕頭,“我錯了,我錯了,夫人,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許家究竟哪裡對不起你!”陰魂滿身戾氣。
“我,我……”董興旺驚恐的想不到辯解之詞。
卻聽見有人輕笑一聲,“我想,這位董老爺,應該很討厭許家的女人吧?”
新夫人一怔。
宋夫人也是不解。
許家的女人哪裡對他不起?
“為何?”陰魂不懂。
“因為入贅許家,讓他在許家挺不直腰杆來呀。”唐時錦好笑。
新夫人表情僵硬,陰魂似乎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可它何曾欺辱過他?
“不過呢,董老爺又舍不得許家的富貴,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你死了,他繼承許家,舒舒服服的過完下半輩子。”唐時錦眸光清冷譏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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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男人,死不足惜。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陰魂發出後悔的冷笑,陰涼無比,“是我瞎了眼,是我瞎了眼啊!”
它再也忍不住,撲上去,掐住他的嘴,將那盤子活蛆,灌進他嘴裡,不許他吐出來。
“喜歡許家的錢是嗎,我讓你吃個夠!”新夫人扯下頭冠上的流蘇吊墜,瘋狂往董興旺嘴裡塞。
他嗚嗚的,掙紮著,卻是徒勞。
新夫人的力氣很大。
發冠扯完了,她又扯身上的,新夫人今天的嫁衣很華麗漂亮,上麵的裝飾品,都是金的。
陰魂將那些金色的裝飾品拽下來,也不管是什麼形狀,什麼質地,統統塞到董興旺嘴裡。
就這麼塞了一陣。
直到,董興旺沒動靜了。
不掙紮,也不動彈。
他死了。
不知是嚇死的,還是吞金吞死的。
看到董興旺死透了,新夫人才站起來,目光呆滯的看向唐時錦與二位陰差,“好了。”
它為自己報仇了。
“賤人!你害我性命,去死!”董興旺死後,陰魂離體,新夫人背對著它,它伸手就要掐死新夫人。
下一秒,伸出的手,被一條陰黑的鎖鏈鎖住。
“死了還不老實,當著我們的麵敢行凶,帶回去丟入拔舌地獄!”黑無常冷冷道。
董興旺不服,“為什麼隻抓我,不抓它!你們故意偏袒,這是厚此薄彼!”
謝必安輕嗬,“你還會用兩個詞兒,娘娘,戲看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唐時錦抬手,“二位請便。”
新夫人對著唐時錦微微一拜,“謝謝你,姐姐,我走了。”
它從新夫人的身體裡出來,主動伸出手,被拘魂索綁著帶走了。
“妹妹……”宋夫人淚流滿麵。
望著狼狽不堪的許家,她痛哭流涕。
“宋夫人,節哀,振作起來吧,好好活著,才是對逝者最大的安慰。”唐時錦安撫道。
宋夫人哭過之後,抹了抹淚,“對,我不能垮了,不能讓許家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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