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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憐兒冷哼,“老娘守的家宅,什麼東西就敢往裡麵踏腳?再敢伸出你那隻爪子,老娘剁了它!”
唐二郎訕訕。
狐憐兒的長相跟她的脾氣,極度不符。
唐二郎回頭看了眼,許是有了狐憐兒的加持,他竟真的瞧見,小姑娘後麵還有個影子。
他眼眸微閃。
“它是什麼?”唐玉延問。
“一隻臭蟲罷了。”狐憐兒嫌棄。
那影子齜了齜牙,生氣了。
“再敢瞪老娘,挖了你那兩個貓眼!”狐憐兒冷哼。
唐二郎聞言問道,“難道是貓妖?”
狐憐兒搖頭,“那東西哪有貓兒聽話柔順?”
“狐狸精,你與我有何不同。”影子怒道。
狐憐兒呸的聲,“你什麼階品,老娘什麼階品,你也配跟老娘相提並論?”
老娘是正兒八經的地仙。
你就是個勉強修出人形的黃皮子。
這人形維持的時間還不長。
瞧瞧,那臉上的黃毛都露出來了。
黃皮子目露凶光。
“你為何跟著她?”唐二郎問外門的影子。
他大約也瞧出來了,看麵相,介於狐狸和狼狗之間,他便猜到,是黃鼠狼。
“我是她的鎮宅仙。”黃皮子道。
說話時,它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星兒。
“竟也是鎮宅仙?”唐二郎能看出它眼中對那姑娘的占有。
“我還是她未來的夫君。”黃皮子又道。
狐憐兒嗬的聲,“你?就你還想娶人為妻?你那點道行,能洞房嗎?”
唐二郎:……
黃皮子一陣無言,怨憤的盯著她。
“先生,你在跟誰說話?”王星兒有些膽怯的看著唐玉延。
狐憐兒和黃皮子,她都看不見。
隻瞧著唐二郎在自說自話。
王星兒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星兒!”這時,唐文來了。
唐玉延便道,“這位姑娘來尋你,你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去吧。”
“謝二哥。”唐文很客氣,然後帶著王星兒走了。
“抱歉,我這宅子,你不能進。”唐玉延又道。
說罷,他也轉身回房。
狐憐兒雙手環胸,“老娘是這家的鎮宅仙,勸你趕緊滾,若再靠近,老娘拔了你的黃皮。”
黃皮子雖憤恨,卻也不敢亂闖。
這個狐狸精,已經修成地仙。
它不是對手。
“你這樣的階品,為何甘心做人的鎮宅仙?”黃皮子問。
“關你屁事!”
狐憐兒翻白眼。
黃皮子也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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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守在魏宅外麵。
“星兒,你怎會來尋我,杜兄可不在我這。”唐文笑著,給王星兒斟了盞清茶。
王星兒有些臉紅,“你與杜公子走得近,應該知道他的喜好吧?”
唐文一頓。
“他喜歡吃什麼,喝什麼?喜歡讀什麼書,或是做什麼畫?”
提起杜君修,她話都多了起來。
人也多了幾分鮮活。
唐文一笑,“你問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告訴你,辦喜事的時候我要收媒人禮。”
王星兒臉一紅,“唐文,你說什麼呢,我沒……”
好吧,其實她就是喜歡杜君修。
杜君修是這次殿試的第一,從太學裡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了。
知道唐文跟杜君修關係好,她特地來找唐文打聽杜君修的喜好。
想投其所好。
一刻鐘後。
唐文送走了王星兒。
一轉頭,二哥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那是哪家的姑娘?”唐玉延問。
唐文答,“王家的。”
“王家,哪個王家?”他半天沒想起來。
朝堂上,似乎沒有姓王的大臣?
“這不重要,二哥,我要回去讀書了。”唐文道。
“你都已經考出成績了,還讀什麼書,你與那王姑娘,是何關係?”
唐文終於聽出了不對勁,“二哥,王姑娘是來跟我打聽心上人的喜好。”
“原來如此,嗯?”唐二郎詫異看他,“不是衝你來的?”
“不是。”
“……”
看來,確是他多慮了。
跟唐文打聽心上人的喜好,想來與唐文關係不差。
“那姑娘身邊跟著不尋常的東西,你要小心些,莫要靠她太近。”唐二郎交代。
想了想,又從懷裡摸出護身符,“這符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那黃鼠狼占有欲強,王姑娘卻有了心上人,唐文萬一被誤傷就不好了。
“二哥,這是你的護身符,你收著,我心懷坦蕩,無懼。”
唐二郎直接把護身符拍他胸口,“拿著,心懷坦蕩該見鬼還是得見鬼。”
唐文頓時不吱聲了。
還是收了護身符,“那二哥你呢?”
唐二郎看了眼狐憐兒,“我有隨叫隨到的護身符,比你更無懼。”
狐憐兒:……
但唐文大概不知道,他最近挺倒黴的。
杜君修入禮部任職,接替了原來唐二郎的位置,唐文則做了個小小纂修。
官職雖都不大,但好歹是官身的人了。
二人,一同任職。
結果,也一同被追殺。
“唐文,這邊!往這邊跑!”
杜君修瘋狂招手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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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東躲西藏。
“藏這裡,快進去!”
路邊,有個貨架棚。
棚子下麵堆著麻袋。
杜君修二話不說,將唐文推了進去。
自己迅速擠進去。
一股酒糟豆渣的味道直衝天靈蓋。
二人立馬捏緊鼻子。
月光下。
一道長長的影子慢慢靠近二人藏身的棚子。
看影子,像狼人!
靠近了,方才看清,是個五官陰柔的男子。
躲起來兩人眼中都是驚恐。
大氣不敢喘。
直接把自己嘴巴捂死。
人和影子,竟然是兩個物種!
它究竟是個什麼品種?
幸好酒糟味道重。
那人似乎是靠氣味來分辨人和方向的,一路聞著過去。
慢慢走過棚子。
杜君修二人無聲的鬆了口氣。
懸起的心落回肚子裡。
下一秒,頭上便籠罩著一層陰影,陰柔的臉出現在他們頭頂。
“找到你們了。”
“啊!”
杜君修很不顧形象的大叫。
手往袖子裡一摸,掏出個東西來。
對著陰柔的臉,手一甩。
紅色的汁水甩出。
濺在對方臉上。
“該死!”
那東西捂著眼睛,似乎被灼傷。
杜君修二話不說,拉起唐文就跑。
“杜兄,你剛才灑的是什麼?”
“辣椒水!”
難怪,辣到那東西的眼睛裡。
兩條腿的,如何跑得過四條腿的。
那人化作一陣風追去,眨眼間便堵住二人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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