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拿他的腹肌當枕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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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錦眨眨眼,“其實有比避子藥更方便的東西。”

蕭宴挑眉,“是什麼?”

唐時錦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靠近些。

蕭宴又坐了回來,側目看她,唐時錦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

蕭宴聽完,愣住了。

唐時錦以為他不懂,便兩隻手比劃著,“就是,那個……像小雨傘的。”

天知道。

她臉都要燒起來了。

她竟然在教蕭宴怎麼避孕。

要是被冥府眾鬼知道,她這張老臉,也是沒地兒擱了。

現代避孕很簡單,有套套。

古代,其實也可以有。

就是這材質,有點費事。

不過對皇帝來說,也容易。

蕭宴眸色變的幽深,“阿錦是如何懂這些的?”

連他,都未曾聽過這樣的避孕方法。

女子避孕,大多都是服用避子藥。

阿錦這個小雨傘,從未聽聞。

蕭宴感覺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朕明日便讓人去準備。”

唐時錦:“彆說是我教你的。”

蕭宴笑了,“好,就說是朕無師自通。”

“嗯,我睡了!”唐時錦羞紅了臉。

被子蒙頭,倒頭就睡。

“阿錦,蒙著頭當心悶到了,這裡沒有旁人,阿錦不必害羞。”蕭宴扯了扯她的被子。

唐時錦露出額頭和眼睛來。

臉大約是在悶的更紅了。

一雙眼睛濕漉漉的,蕭宴眼底壓抑著躁動,他替唐時錦掖了掖被子,讓她乖乖睡,自己則去桌案上批折子。

唐時錦拍了拍火熱的臉頰,翻個身,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子時過。

蕭宴才批完折子,上床前,還去衝了個涼水澡。

如今已經是八月過。

天氣十分炎熱了。

便是夜裡,也是燥熱的。

但唐時錦在鳳儀宮布了清涼符,所以寢宮並不如外麵那般熱。

許是今晚的話題很容易讓人熱,清涼符的作用好像也不管用了,蕭宴一上床,柔柔軟軟的阿錦就朝他翻身過來,黏黏糊糊的往他身上蹭。

好涼。

好舒服。

唐時錦舒服的在他胸口露出的皮膚上蹭了蹭。

次日。

辰時三刻。

唐時錦準時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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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夢到自己抱著一塊涼玉睡覺,結果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抱的是君上。

唐時錦眨眨眼,“你今天不用上朝嗎?”

蕭宴正撐著腰,眉眼帶笑的看著她睡覺。

“上過了,回來了。”蕭宴說。

唐時錦爬起來,伸了個懶腰,“君上是準備賴床嗎。”

蕭宴替她捋了捋睡亂的頭發,“小雨傘,我已經讓人準備了。”

唐時錦:……

她捂著臉。

歪在蕭宴腹肌上。

耳根又熱了。

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起床了。

見皇後害羞了,蕭宴笑著轉移了話題,“呂家父女昨日進了宮?”

“嗯。”唐時錦不捂臉了,躺在榻上,拿他的腹肌當枕頭,“呂家小姐昨天來找過我。”

“呂國舅也來找過朕,呂凝找你說了什麼。”

唐時錦勾唇,“她說,讓我不要給她賜婚。”

蕭宴一笑,“這對父女倆,倒是不齊心。”

唐時錦挑眉。

她很喜歡這種和心愛的人閒聊的感覺。

好似,閒話家常一般。

很舒適。

很愜意。

蕭宴道,“呂國舅讓朕做主,替呂凝和蕭洵指婚。”

父親想賜婚,閨女不想。

“呂國舅知道他女兒身上其實是有一樁婚事的嗎?”唐時錦忽然問。

“朕猜,他是知道的。”

唐時錦注意到,蕭宴的語氣有些凝重。

“你也知道呂凝其實結了親?隻不過,並非普通姻親,我還是昨日見到呂凝,才看出來的。”

蕭宴搖頭,“隻是聽聞,並不確定。”

他輕輕揪著唐時錦的頭發,在指尖打拳,眼眸幽暗,像是想到了什麼回憶。

“呂凝曾有過一個心上人,但她的心上人不在了,為此,呂凝還殉過情。”蕭宴低聲道。

據說那次,差點就殉情成功了。

她割了腕。

奄奄一息。

是呂國舅請來神醫,呂凝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唐時錦嗯了聲,“我聽謝恒提過,想必她身上特殊的親事,就是與她那心上人有關吧?”

“呂凝的心上人,朕認識,朕曾答應過,不會為難呂凝。”

這話的意思是,若呂凝請旨,不要為其賜婚。

那麼蕭宴便會答應她?

“我還看出了一點,阿宴想不想聽?”唐時錦賣關子的嘿嘿笑。

“想。”

君上順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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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凝身上的姻親,很特殊,是經過冥府認可過的姻緣。”

唐時錦意味深長道。

尋常人若結陰緣,必會有所失去。

或壽命,或氣運。

但呂凝沒有。

她的運勢,麵相,陽氣壽命等等,都沒有受到影響。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樁姻親,是冥府認證過的。

呂凝,得了陰壽的庇佑。

或許呂凝在殉情時能活下來,就是因為得了陰壽?

“想來呂國舅來找我,想讓我賜婚是假,想讓我看出呂凝身上的陰緣才是真。”

唐時錦後知後覺道。

還想霍霍人家蕭世子。

“這事阿錦不必管,呂國舅若再來,讓他來見我便是。”蕭宴說。

唐時錦哎了聲,“我就算想管,我也管不了啊,冥府認可的陰緣,想拆散很難。”

那必然是有大功績的人,才能有此殊榮。

在死後被冥府指婚。

“那阿錦想不想知道,呂凝的心上人是誰?”

唐時錦挑眉,“想!我正想問呢,你還沒說,呂姑娘的心上人是誰?”

雖死猶榮啊。

“岑北鶴。”

“誰?”

“岑南舟,他兄長。”

難怪,聽起來耳熟。

“他哥也是……”

“嗯,被滅門,我來的晚,隻拉回來了岑南舟一個。”

蕭宴聲音很低。

唐時錦聽出了其中的自責。

聽他說過,岑家是被人陷害,才慘遭滅門。

“阿錦不知,可笑的是,構陷岑家滅門的,是呂家。”

唐時錦:……

岑北鶴死後,呂凝便自儘過。

太醫說她一心求死,心脈衰竭,本是救不活的。

後來不知怎的,又活過來了。

“岑南舟曾來替呂凝說情,讓我不要為難她。”蕭宴說。

岑南舟這麼大方的麼?

唐時錦抿唇,“是因為他哥麼?”

“立場不同的兩人,即便活著,也未必能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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