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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你讓軍車送我們去打洛鎮,其實就是做給對方看的,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路線是嗎?”江南眼前一亮。
江東皺眉,立馬提出疑惑:“隻是那些毒品不就在打洛嗎?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很冒險?”
“不這麼做,如何能讓溫鏜相信,他不是傻瓜,更清楚你們以前所有過往,必須要冒險。”霍衍深沉道。
霍雲州眼底異光掠過:
“我明白了,看似冒險,但我們手裡有楚淵這支奇兵,隨時可以去拿證據和毒品,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小叔的終極目的,是要逼溫鏜現身是不是?”
江家兩姐妹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霍衍,“什麼意思?他為何一定要現身?”
“你小子這麼厲害,解釋一下?”霍衍看向侄兒。
霍雲州微微挑眉:“這不是很明顯嗎?首先,剛剛發生的麻城事件,既是奇襲,也是整個事件的導火索,一定會讓溫鏜警覺起來的。
其次,就是我們的打洛之行,他立馬會猜到我們的意圖是什麼,再有就是無量山的藏寶閣,三件事集中在一起,你們覺得他還坐得住嗎?”
“明白了,姐夫,你還真是運籌帷幄啊!”兩姐妹這才明白過來,江南毫不吝嗇的給霍衍舉起了大拇指。
“呃……你是不是點讚點錯了?”某人滿頭黑線的盯著老婆。
江南輕笑:“沒錯,你也很厲害,但你是事後諸葛亮,分析大師,而姐夫才是布局者啊!”
“咳……彆戴高帽了,我們細化一下接下來到打洛之後的行動計劃吧!”霍衍輕咳了聲。
“好!”三人無異議,隨即霍衍拿起一張本地的地圖,四人又開始頭腦風暴中了……
無量山。
無量山屬橫斷山脈雲嶺餘脈,點蒼山向南延伸的一個分支,綿延百裡,雄奇險峻,下麵是怒濤洶湧、水流湍急的瀾滄江,道路崎嶇,曆來都被蒙上了神秘色彩。
主峰筆架山海拔3376米,海拔2500米以上的還有貓頭山、背娃娃山、金鼎山、通鼻子山、大囤子山、鳳冠山、朝陽山、白竹山、大中山等……
此刻,位於朝陽山的一處道觀中,建築工人們正在如火如荼的裝修著。
道觀內的一間廂房裡,薛龍坐在藤椅上悠閒地淺抿了茶。
“爸,你找我?”已經消失很久的陸承風也出現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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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風,感覺如何,這裡雖然交通閉塞,但卻遠離塵囂,對你養病大有好處。”
“是的爸,這裡的空氣很清新,謝謝你把我接回國內,我這幾天感覺呼吸都順暢多了。”
他一臉笑意,現在連氧氣罩都不用了,病情確實好了許多。
“那就好,好好養病。”薛龍說完,慵懶的繼續躺在藤椅上,還閉上了眼睛。
“爸,這段時間,溫鏜找過你嗎?”陸承風瞟了他一眼問。
“沒有,他是做大事的人,而我們是做小事的人,不在一個層次上,這樣也好,少了很多麻煩,清淨。”
他深意再問:“嗯,那我們手頭上的三個項目,目前什麼情況了?”
老家夥緩緩睜開雙目,深幽盯著他:“你還真是閒不下來,既然都知道了,豈不是明知故問嗎?”
陸承風微微一笑:“爸,我沒彆的企圖,隻是隨口一問而已。”
“鄂城的康養中心項目,目前已經封閉現場,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準備開工了吧,黑城的職業學院項目,已經開工了,但進度比較慢。
反而,隻有這裡的進度,還勉強合我心意。”老家夥倒也沒隱瞞。
“是嗎?那就好。”陸承風沒再問下去,點到即止。
薛龍一雙乾癟眼瞟了眼他:“等會兒讓你見一個人,他是搞掘墓的,也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相關問題,你問他。”
“爸,我不需要了解細節,你跟他接洽吧,隻要結果是好的就行。”陸承風眼底劃過笑意。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薛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老家夥慢吞吞的拿起電話,按下了接通鍵,還以為是掘墓的人找他呢,聽見對方的聲音後,立馬坐了起來……
“咳,溫,溫老板,你可是好久都沒找我了?”
一旁的陸承風見到他諂媚的模樣,眼底流露出不屑,冷然的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溫鏜在電話裡冷然問:“薛總,你現在在哪裡?”
“當然還在t國,這段時間國內不太平,我也沒急著回去,一直都在陪承風治病。”老家夥眼珠一轉,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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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們倆還真是父子情深,對了,滇城的朝陽山雲頂道觀項目是不是你在做?”溫鏜眼底陰鸞,話鋒一轉。
“什麼雲頂道觀?我不清楚,薛式建工有這項目嗎?溫老板,要不我問問再答複你?”薛龍臉色突變,訕笑。
他再步步緊逼:“是嗎?那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溫家藏寶閣勘探得怎樣了?什麼時候進去?”
“溫老板,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我可從來沒有覬覦屬於你的東西啊!”薛龍聽見他這麼問,嚇得差點沒從藤椅上摔下去。
“你費儘心機,籠絡當地官方,跑到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去修道觀,難道真的是給百姓謀福祉嗎?”溫鏜在電話中戾笑問。
“……”老家夥被問得臉色暗沉,一言不發。
一旁的陸承風也心裡陡然咯噔了下,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了起來。
“怎麼?沒話了是嗎?知道我這段時間為何沒搭理你嗎?我以為你很強,但結果是,很讓我失望,折騰這麼久,連墓道都沒進去嗎?”
薛龍聽見他咄咄逼人的質問,一下子全明白了,氣得抓狂:“你早就知道我在滇城?你是故意讓我來這裡的是嗎?”
“薛總,這有點不符合你做局者的智商,你們父子,不是很喜歡做局,喜歡讓彆人成為你們手上的棋子嗎?”
“溫鏜,你到底什麼意思?”
溫鏜陰沉道:“老東西,我的東西,你也敢染指,你有幾條命啊?”
“溫老板,這些年,你讓我做了那麼多的齷齪事,替你們盤龍資本洗白了也快上千億了吧,不應該付出一點什麼嗎?”
既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薛龍咬牙,也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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