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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這副死樣子,她服了,要是不管,肯定會真在這裡睡一晚上,她盯著他盯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睜眼睛!
“……你洗頭了沒有?”江茜瞟了眼他身體,又很快移開了眼神。
“沒有,我自己怎麼洗,水會流到傷口上。”他睜開一隻眼瞟了眼她說。
“你都想睡死了,還怕水流到傷口上?”她笑問。
“化膿會影響我形象,這個傷口已經很醜了。”霍白閉著眼睛說。
“把腦袋移到邊緣來。”江茜拿了花灑過來,見他還躺著沒動,皺眉,“我出去了?”
他立馬在大圓浴缸裡轉了個圈,把腦袋吊在邊緣,問她:“怎麼又突然給我洗了?”
“你老哥受傷了。”這屋裡其他人又不可能來給他洗。
她先去拿來了一條乾毛巾擋在他前麵胸口,隨後蹲在地上,試了試噴頭的水溫後才淋濕他的頭發——
再多擠壓了些洗發膏,在他頭上揉捏著,麼的,她還是第一次給男人洗頭。
霍白看著她,感受著她溫柔的力道,心裡暖到都快化了……又對她說:“你看你姐都和我哥在一起了,她都不怕霍家老爺子,你怕什麼?”
“他們也隻是表麵好而已,我姐不會不顧江家安危真的和霍律師在一起。”她說。
“那我們也可以先偷偷談戀愛,然後再慢慢想辦法搞定老爺子。”霍白對她說。
江茜看著他,還是猶豫了下,“……不要,你們家人是不可能會同意的,你奶奶恨透了我們,你爺爺也不喜歡我們,你爸媽就更不用說了,沒結果的事,何必去做。”
霍白暗惱,突然一手把她勾了下來,咬了她唇一口,江茜掙脫開打了他腦袋一下,“老實點!再亂來就自己洗。”
“本少要做你的男朋友,就這麼定了,反正在娛樂圈也隻能偷偷摸摸的。”他霸道通知她。
“誰跟你定了?”江茜無語問,這霸道的語氣也是服了。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好了,過來再親一下,剛才沒感覺到……”他看著她,再抬手想勾她下來,被江茜一手拍了開:
“親個頭,你老實點……”
趕緊給他搓完,拿噴頭衝洗乾淨,再拿乾毛巾給他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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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還沒擦。”霍白坐直說。
“事兒多。”她嘴上說著,還是打濕了毛巾,給他擦了幾遍寬闊的後背,他身材保持的很好,寬肩窄腰,強健的胸肌,還有紋理分明充滿金屬感般的八塊腹肌,勻稱的大長腿,英俊的相貌。
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會血脈噴張的身材和相貌。
江茜擦著他的身體,心跳默默加著速——
趕緊給他擦完,她站起身,他也刷一下從水裡站起身,麵對著她,又故意說:“下麵也給我擦乾一下,我彎不了腰。”
她目光不自覺看了下麵,立馬臉紅的移開了眼神,把毛巾扔進他懷裡,“你要點臉行不行?自己擦!”
說完她就準備出去,被他一把拉了住,“扶我出來,地上有水,我要是摔倒再把傷口砸開了怎麼辦?再休息下去,我怎麼掙錢養你?”
“誰要你掙錢養,快點出來。”江茜又不得不忍著他,扶他出來。
這狗男人才剛從浴缸裡出來,突然被他推到了後麵牆壁上,她打了下他手臂,“彆發瘋了,信不信我揍……唔……”
霍白一手抬起她的下顎,霸道吻上她的唇——
一隻手伸進她上衣裡,在她後背輕輕一滑,黑色蕾絲罩罩鬆了開,大手再滑到了前麵,各種挑逗著她。
“唔……霍白!”她剛推開他一點,又被他狂野的堵住了嘴,他的手就像帶著一股子電般,撫到哪裡哪裡,哪裡就是一陣酥麻。
看了他的身體,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總不能讓他一個人難受。
前幾分鐘,江茜還很拒絕,十多分鐘後,整個人都軟了,雙手不知何時主動摟著他脖頸——
霍白看著不再排斥自己的她,微微勾唇,撩起她的裙子,不受控的想要進一步,江茜突然抓住他的手,扔開:“傷都沒好,你想乾什麼?”
“已經結疤了,可以……”他抵著她的額頭說。
“不行。”江茜推開了他,“出去吧,我要衝洗一下。”
“這麼關心我?好吧,再等五天?”霍白摟著她,勾唇問。
江茜臉色緋紅,抬眸看了眼他,又立馬羞澀的移開了眼神,“想的美,快點給我出去……”
她把這個壞男人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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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少給我條浴巾吧?”他捂著重點,被推到了臥室裡,萬一屋裡突然進來個女人怎麼辦?
這房子裡還那麼多女人,被哪一個看到了,都不好吧。
很快,她扔了一條浴巾出來,再關上門,反鎖。
霍白接住浴巾,臥室門突然被推了開:哢——!
麼的,驚嚇得他魂都快飛了,立馬拿浴巾捂著下麵!還好那女人扔了條浴巾出來,不然……
他轉頭看去,推門的是老哥,他身邊站著他女人,霍雲州看著弟弟那個造型,臉色黑沉的趕緊一手擋住了自己女人的眼睛!
不讓她看到臟東西!
江南滿臉尷尬,她隻是路過這裡,準備回主臥了的,誰知道這男人突然推門?
“咳……我什麼都沒看到。”她輕咳了聲,拿開他的手就趕緊走了開。
“老哥你怎麼不敲門?我要是被嚇出心理陰影了你負責嗎?”霍白沉聲問著,趕緊圍好浴巾。
“你光溜溜的站在屋裡乾什麼?暴露狂啊,衣服都不知道穿一件?”霍雲州說他。
“我剛從浴室出來,你到底有什麼事?”明明是他不敲門,還怨上自己了。
“我看看葉銘住在哪一間。”他說完正準備關上臥室門,霍白又叫他:“等一下,把你的睡衣和明天換洗的衣服給我拿兩套,我過來沒帶衣服。”
“明天記得去買。”霍雲州關上門去了主臥,見她在換衣服,過去從身後環住她問:“真沒看到吧?”
“沒看到,就是一道白晃晃的影子。”江南笑說。
“趕緊從記憶力抹掉,除了我,你不許記彆的男人的影子!”他咬了一口她耳垂,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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