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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
他手機在此時突然響起,沒管,可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刺耳的很。
霍雲州長臂一伸,拿過茶幾上的手機,看了眼號碼,皺眉接通。
裡麵傳來霍夫人關心的聲音:“雲州啊,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回來?”
回來?大伯母又去公寓裡了?霍雲州對這個太熱情關心的大伯母,有些哭笑不得。
“我今晚有應酬,很晚才會回去,大伯母有什麼事嗎?”
躺在沙發上的江南,聽見是他大伯母打過來的,臉上浮起一抹腹黑的壞笑,坐起,倏然重咬住他的唇,讓他說不了話。
霍雲州低眸看著這個女人,一手扣著她的頭,回咬了回去……
“嘶……”她很疼的吸了口涼氣。
“雲州,你那邊有人嗎?”
他深意盯了眼還想搗亂的江南:“沒有,你說什麼事吧。”
“哦,也沒什麼大事,我看你平時工作忙,又經常在外麵吃飯,對身體不好,就讓悠悠搬到你公寓來住了,她可以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你們倆也能順便培養下感情。”
霍夫人頓了下對他說。
霍雲州聽到大伯母的話,臉色頓時沉了,“你讓她搬來做什麼,我對她沒興趣,更不可能和她同居。”
“她行李都已經拿過來了,你就和她嘗試相處一下,要還是不喜歡她,我們也不強迫你了。
對了,這個事兒我也跟你媽說了,她同意了的。”
“……”江南雙手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笑看著他,這個大伯母還真熱情,竟然強塞個女人到他家裡。
哼,狗男人,這次看你還怎麼狡辯,該跪下唱征服了吧?
“你們能不能彆再插手我感情的事?!!”
霍雲州語氣沉冷了幾分,移開江南的身體,站起身,單手整理了下衣褲,隨後拿起茶幾上的煙,抽出一根銜在嘴邊,煩躁的點燃。
“你是在怪我多管閒事嗎?我和你大伯是看著你長大的,我們對你的寵愛,可一點都不壓於你爸媽,你居然嫌棄我?嗚嗚……”
霍夫人說著就哭了起來,霍雲州從小就很聰明懂事,長得又好看,她恨不得這兒子是自己生的。
霍雲州聽著電話裡的哭聲,很是無奈,沉默了好一會兒,再沉聲說:
“大伯母,你對我的好,我會記在心裡,但感情不是兒戲,讓她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忙,先這樣。”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雲州,你……”對麵的霍夫人氣得不行,一臉尷尬。
“伯母,那我真要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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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理會這小子,你就好好的待在他公寓裡,他不會把你怎樣的。”
“好。”張悠悠默默竊喜,好不容易才有這樣的機會,當然不會因為霍雲州拒絕而輕易離開了。
……
江南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雙手環胸的靠坐在沙發背上,笑問他:
“霍律師都要和相親對象同居了,現在是要在群裡唱征服,還是讓我揪了你的鈴鐺?
“我已經拒絕了,你沒聽見?”
“拒絕有個屁用,那白蓮花有你大伯母撐腰,會走才怪,你快點給我在群裡唱!”她拿著手機戳了戳他屁股。
“你爸的事還想不想搞定了?”霍雲州吸了口煙,轉過身看著她冷聲問。
“哼,不要臉!滾去陪你的相親對象去。”江南拿起旁邊的抱枕就朝他扔了過去。
霍雲州很敏捷的一把接了住,扔在沙發上。
“鈴鈴——”倏然,她的手機也不合時宜的響了。
江南瞪了他一眼,從挎包裡拿出來,看了眼號碼,接通,“喂,什麼事?”
“江小姐,江曼茹從彆墅出來了。”保鏢一邊跟著前麵的車子,一邊彙報說。
“那就彆客氣,把她給我揍成豬頭,越醜越好!最好再讓她在醫院躺上一兩個月。”江南輕飄飄的下令。
“是。”保鏢掛斷了電話。
“的確是該給她個教訓。”霍雲州沉聲說。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真以為我不知道是她,不敢動她嗎?”她不由輕笑了聲。
……
外麵路上。
江曼茹一個人開著車準備去醫院陪薛少涼,突然被一輛黑色商務車超車,又急刹停在她車前麵。
她驚嚇的趕緊踩了刹車,車頭還是撞了上去!
“嘭!!”
氣憤下車,快步走去前麵車子邊,怒拍對方車窗:“啪啪……你怎麼開車的?給我下來!”
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西裝男人,如她的願下車。
江曼茹看著這個大晚上戴墨鏡的男人,心裡還是有些怕的,“你、你怎麼開車的?說吧,怎麼賠?”
“是你撞了我的車。”保鏢說完,後麵車門突然拉了開,另一個保鏢一把將她扯進了車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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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江南正和委托人聊著案子,手機突然響了,打來的是薛少涼。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她和委托人說了聲,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接了電話:
“喂……”
“江南你沒事吧?我今天看報紙才知道,你昨天被人報複炸了車子。”薛少涼關心的問她。
“命大,沒事。”她單手插褲兜笑說。
“你沒事就好,中午你還會來醫院嗎?你送來的飯菜太好吃了……”他眸子深沉的笑說。
“我這幾天工作會很忙,怕是過不去,你要是喜歡那家餐廳的飯菜,我等會兒打個電話,讓他們直接給你送去。”
他要打太極,她就陪他打太極。
“好吧,那不打擾你工作了。”
薛少涼掛了電話,昨天中午的飯菜,他讓人拿去檢查過了,裡麵被放了瀉藥。
難道,她已經懷疑了他?
可是瀉藥,最多隻是讓他難受一天而已,她要真想害自己,這個東西也太小兒科了。
是彆人放的,想陷害她?
會不會是……江曼茹偷偷放的?
此時,江曼茹杵著拐棍,從洗手間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又紅又腫的大包子臉,完全展現不出來她此時的憤怒。
隻有一雙眼睛,陰惻惻的。
“嗬,薛少涼你什麼意思?很喜歡吃她送來的飯菜?”她笑問,一笑,整張臉都疼抽了,一手捂著臉。
“我隻是想從她那裡套取動向而已,你彆多想。”薛少涼看著她今天的醜樣子就惡心的很。
她不光是臉像豬頭,原先一頭漂亮的長直發,現在也被人割得像是被狗啃過似的!
真的醜到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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