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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後,停在了上次那個廢鐵廠外。
他把人帶到這裡來了?
她下車,走去灰塵仆仆的廠房裡,那個貨車司機被綁成一個粽子似的躺在地上。
他身邊,站著四個身穿黑西裝的硬漢。
“說吧,是誰讓你來撞我的?”她走到那司機身邊,冷聲問。
“哼,被撞的又不是你,你們綁我乾什麼?再說,該給的賠償,保險公司會賠。”
“你們最好立馬放了我,不然我去告死你們!”
男人知道他們是律師,是正經人,一點都不怕他們。
“喲……嘴還挺硬,是不是以為我們是正經人,就不敢拿你怎麼樣?”江南蹲下身,笑看著他問。
“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但凡我還有一口氣,都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男人叫囂的更厲害了。
“你說你要告我們,那也得有證據才行,你看看這裡,誰願意做你的證人?”
江南說著站起身,去廢鐵堆邊撿起一根手指粗的長鐵棍,扔給一個保鏢,對他說:
“殺他倒不用,把他打成殘廢,還是可以的,就當幫受重傷的轎車司機出氣了。”
說完,她轉過了身,不想看血腥的畫麵。
保鏢一把抓住鐵棍,眼神犀利的看著地上的男人,也不說話,下瞬——
“啊……!!!”
地上男人的嚎叫聲刺耳的回蕩在廢廠裡。
想用兩手抱腿,雙手卻被捆綁在身後,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兒。
霍雲州表情淡然的點燃一根煙,吸了口,吐出繚繞的煙霧,隻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眼神。
保鏢拿起鐵棍,正準備再落下時,地上男人突然哭喪著臉叫道:
“我說我說……”
“是誰?”霍雲州淡淡吐出兩字。
“是個女人,她戴著口罩,我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她說隻要撞死江律師,就給我一百萬。
還說,隻要偽裝成刹車失靈,我也不用負法律責任,意外有保險公司賠。”
江南轉回身,拿出手機,直接撥了江曼茹的電話,接通後,她打開擴音,清晰的傳出一個女人聲音:
“喂,二姐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你現在在哪裡?”江南隨意問。
“在家。”江曼茹疑惑,她打電話找自己乾什麼?
“嗯。”她應了聲就掛了電話,問地上男人:“是這個聲音嗎?”
“是,就是她!”他很肯定的回答。
江南微微皺了下眉,沒想到是那個柔弱文靜的堂妹,她竟然如此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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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還一直很同情她……
“你收的是現金還是轉賬?”霍雲州問。
“她先隻給了我五十萬的現金。”男人說。
“有沒有錄音?”
“我錄那玩意兒乾什麼?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會告你們的!”男人害怕的求饒。
“麻煩幾位把他送去我大伯彆墅吧,再好好警告下我那個堂妹。”江南說。
沒有證據把江曼茹送進局子裡,但給她敲個警鐘是必須的!
以免她再暗戳戳的搞暗殺。
……
離開了廠房,上車後,霍雲州說:
“在你屋裡裝炸彈,估計也是她找人做的。”
“嗯,應該是。”她點頭。
“晚上吃什麼?”他又突然問。
江南正要回答,突然反應過來,“你管我吃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不應該請吃飯?”霍雲州問。
“是你自己要幫的,我又沒請你幫,進市區後把我放下就行。”
這狗男人可真善變,之前對她那麼冷,恨不得把她轟得遠遠的,現在她不理了,又後悔了?
麻溜的給她滾!
霍雲州轉頭淡定看了她一眼,輕飄飄甩出一句:
“想不想知道,薛少涼下午來找我做什麼?”
“他找你做什麼?”她忍不住好奇,那心機by又要搞什麼小動作?
表麵跟她和和氣氣的做朋友,背地裡卻跑去找霍雲州!
他是不是覺得,他可以玩轉所有人?
“你不是不需要我幫忙嗎?”他唇角微勾。
“那你彆說,我不稀罕知道!”她雙手環胸的冷哼,這男人真的很欠揍。
“你懷疑薛少涼就是那個幕後主使吧?他的一舉一動,可直接關係到你父親,還有你們江家的集團。”他試探問。
江南聽到他的話,皺了皺眉——
“我自己會查。”她冷哼。
“等你查到,可能黃花菜都涼了。”霍雲州故意說。
她果然懷疑那個男人。
江南磨了磨牙,憋了好一會兒,“我請你吃飯。”
“不想吃了。”他又突然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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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火蹭一下就上來了,這男人是故意找抽吧?她背轉過身,深吸了幾口氣……
霍雲州手肘搭在車窗上,手背慵懶撐著額頭,見她不理自己了,微微勾唇,又突然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我有法子對付薛少涼。”
江南立馬轉回身,咬了下唇,很不情願的問,“什麼法子?”
“你這個態度,我為什麼要幫你?”他挑眉問。
繞了半天,他就是想讓她繼續主動去巴結他,舔他唄?
江南懶得理他……
“我自己也有法子。”她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薛少涼是好色的普通男人?你就是脫光被他乾了,他還是會弄殘你,讓你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
再把你父親送進牢裡,不用花費一分錢,拿到江家集團。”
霍雲州嗤笑,知道她要對薛少涼用美人計。
“不用你管。”
薛少涼現在還不知道她已經懷疑他,如果突然不理他了,那男人肯定會起疑,加速他的計劃。
霍雲州見她不聽自己的話,皺了下眉。
……
一個多小時後。
霍雲州突然接到江曼茹打來的電話,她憤怒問:
“霍律師,我可以告江南恐嚇嗎?”
“她恐嚇你了?”他看了眼身邊的女人問。
江南也不由看了眼他,想看看他怎麼應付那個女人?
“她剛剛派人送了一個受傷的陌生男人來,這不是恐嚇是什麼?!”
“當然可以告。
不過,那個受傷的男人,和你有沒有關係?她為什麼送去給你?”
他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
“當、當然沒有,算了,看在她是我堂姐的份上,這次我就原諒她了。
你身為我們的律師,可以去給她個口頭警告,不能再讓她來騷擾我們吧?
不管怎麼說,我們是你的當事人,是付了你律師費的!”江曼茹心虛,又不敢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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