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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爽了,你彆再打了,我再也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了。”
王會長光著上半身,抱著兩胳膊,疼得嘴都裂到耳朵了,身上全是一條條的鞭子印。
“你不是喜歡玩兒這種遊戲嗎?我總要讓你爽個夠。”
她一進來房間,這死胖子就手拿小皮鞭,扔出一套暴露的護士服,讓她換上。
還說,隻要今晚讓他玩舒爽了,以後商會的所有法務官司,都會找她。
“夠了夠了,我爽夠了,彆打了,求你了……”他蜷縮著肥胖的身體求饒。
“那以後的法務業務,你是找華盛,還是九鼎?”江南雙手環胸,又問。
“那、那肯定是找你們華盛……”
他抬頭看著她,一副很怕怕的表情,其實恨不得把她弄死。
要不是被她一進來就錄了音,他才不會這麼怕她!
“好吧,看在你有這麼高覺悟的份上,今晚就玩到這裡吧。”她扔了手裡的小皮鞭。
去拿起黑色手拿包,邁著狂傲的步伐開門走了出去。
前麵拐彎處,突然快步走來好幾個身穿警服的男人,他們從江南身邊路過,在2020號門口停下,用力拍門:
“啪啪!啪啪啪!”
“開門!查房!快點開門!”
江南回頭看了眼,眉梢高高挑了挑,沒想到有一天查房,還會查到自己頭上。
丫的,是誰舉報的?
她趕緊快步離開這裡,走到電梯口時,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霍雲州?!
霍雲州也沒想到,她居然跑出來了,還在這裡撞了上。
江南知道是誰舉報的了,她不由笑了笑,
“霍律師這麼閒的嗎?竟然還暗戳戳的搞舉報?”
他睨了她一眼,突然朝走廊那邊喊了一聲:
“警察同誌,2020號房間的女……”
話還沒喊完,江南咬牙切齒的一把捂住他的臭嘴,趕緊解釋: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那個死胖子睡了?我隻是教訓了他一頓,你要是不信,我這裡還有錄音!”
“錄音呢?”霍雲州揮開她的手,沉聲問。
江南打開手拿包,拿出一個小型的錄音筆,倏然被他拿到了手中:
“我要聽一下才能證明。”
說完,他按開了電梯,長腿邁了進去,按了負一層。
江南也跟了進去,倏然將他抵在電梯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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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撐在他身側,一手撩起他的領帶把玩著,勾唇問:
“霍律師之前不是還叮囑我戴套嗎?
為什麼又舉報?
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和其他男人睡?”
霍雲州低眸淡瞥了她一眼,
“你想多了,九鼎和華盛本身就是競爭關係,我為什麼要讓你搞定商會會長?”
“本小姐不僅可以搞定那個死胖子,更可以搞定你。”
江南囂張又自信的勾唇說著,倏然一手勾下他的頭,強吻上他的唇,一手在他下腹揉捏著——
霍雲州皺眉,看了眼正對著的攝像頭,突然抱著她在電梯裡轉了個身,反將她抵在電梯壁上,一手扯下她胸口的禮服。
大手在上麵狠狠一揉。
“唔……”又疼又癢的感覺,讓江南嬌哼了一聲。
男人攫住她的唇舌,攻城掠地,強硬地掌管著一切節奏,也將江南帶入一場紛亂的情欲感官享受中。
這樣的親吻讓她渾身如同點著了一般。
身體柔柔軟軟的癱在他懷裡。
江南突然反應過來,不是自己玩兒他嗎?
下瞬,霍雲州陡然推開了她,一臉清冷的拍了拍身上黑西裝,轉身就走了出去!
至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
像極了爽完立馬提褲子不認人的八嘎!
“霍雲州!”江南一手捂著胸口,被氣著了。
“狗男人你給我等著,姑奶奶我非要甩你一百次不可!”她提上禮服,惱怒朝他喊了一聲。
“混蛋……”她捶了一拳頭電梯。
突然晃了幾晃,她看了一圈,趕緊走了出去。
找到自己車子停的位置。
她正要上車時,光線昏暗的後麵突然衝出來一個男人,抓著短匕就朝她刺來!
“該死的女人,讓我拿不到錢,你他媽也彆想好過!”
“是你?”
“你還想坐牢是嗎?”
江南認出了他,是前幾天剛輸官司的服裝廠老板,倉庫的火是他自己放的。
“坐牢我也要你陪葬!”
男人氣紅了眼,他本來可以騙保的,全都因為她,一無所有了。
距離太近,江南向側邊閃身時,刀子在她後背突然劃出一條長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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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感襲來,她吸了口涼氣。
鮮紅的血湧出,很快染紅了她背後的禮服。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給我一億,要麼我弄死你!”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刀子再向她左一下右一下的亂揮著劃去。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江南連連後退閃避,瞅準時機,驟然轉身,一把抓住他拿刀的手腕,用力一翻轉!
“啊!”他手中的刀子‘啪’一聲掉落。
男人滿臉猙獰,正要揮拳打她時,江南比他更快的一手刀狠劈在他後頸上!
男人暈倒在了地上。
“嘶……”剛才動作太大,後背感覺更疼了,額頭都滲出一層冷汗。
她一手撐著車,一手摸了下後背,手上全是血。
江南撿起地上的手拿包,拿出裡麵的手機,給霍雲州撥了過去——
可才響了一聲就被他掛斷了。
“嗬,真他媽夠無情的。”
她臉色蒼白的笑了笑,“我到底是喜歡了個什麼東西?”
不得不撥了陸承風的電話……
……
兩個小時後,市區醫院。
“嘶……醫生你輕點輕點……我的肉又不是豬皮……”
江南滿頭大汗,嘴唇泛白的趴在病床上,一手緊抓著枕頭,一手緊抓著陸承風的手,疼得嗷嗷叫。
她雪白曼妙的後背上,被刀子劃出了一條十來公分長的血口子,看著很是醒目,瘮人。
“已經很輕了,彆叫了,很快就好了。”醫生無奈對她說著,繼續縫合。
陸承風看著她背上的血口子,一直緊抿著唇,隻能安撫她:
“你再忍一忍。”
“麻蛋,我還給了他女兒一百萬手術費……真他麼狼心狗肺。”
江南咬牙,這還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肉體上的巨疼,她從小就沒受過什麼疼,一直是家裡很受寵的千金。
“那個服裝廠老板現在在警局嗎?我非把他送進牢裡不可。”她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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