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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樓,沃日你個仙人板板!”
“你們西塞的人什麼時候成了草原人的狗了?”
“大老遠的不在你們西塞待著,到這裡湊什麼熱鬨?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廖凡聽見重樓對沈三的嘲諷,當即開口罵道。
“哼!”
“我不跟你們大夏的人逞口舌之爭。”
“現在的局麵你們也很清楚,你們大夏的人馬數量根本就不足。”
“更是被我們團團圍住,就算你們有天大的本事,今天也逃不出去。”
“難道你要讓這麼多人都給你陪葬嗎?”
重樓冷冷的對著沈三這邊吆喝道。
“大哥,彆跟他廢話,我們繼續衝。”
“他們在拖延時間!”
“後麵的人馬也在不斷補差。”
鄭泰來到沈三麵前說道。
“將計就計。”
“我在前麵引著他們的注意力,你去把所有緩和的人,往後麵靠攏。”
沈三壓低了聲音對著鄭泰說道。
“重樓是吧?”
“當時被我們打的跟孫子一樣,怎麼現在借助草原人的勢力,就這麼囂張了?”
“看來你這狗仗人勢的本事還真不小。”
“北元那邊的皇帝阿日斯蘭呢?”
“怎麼跟縮頭烏龜一樣?豈不是讓人家匈奴王小看?”
沈三笑了笑,來到了前麵。
但謹慎起見,並沒有離得太近。
聽見沈三這話,重樓和赤那差點氣瘋了,倒是於扶羅咧著嘴微微一笑。
重樓自不必說,當時在西塞和雲州被大夏的兵馬打敗,這是事實,更不用說這一次也確實是來到草原找救兵的。
而關於北元,沈三當然是知道阿日斯蘭已經死了的。
但故意裝作不知道說出來。
在赤那聽來,不僅僅是之前仇恨的問題,而是被輕看了的問題。
對於重樓也好,對於匈奴王也好,都沒有說什麼。
到了他們北元這邊,擺明了是說現在的赤那不夠格。
“沈三!”
“你給我聽好了!”
“我叫赤那,是現在北元的皇帝!”
“等一會,我會親自砍下你的頭,用來祭奠我父親!”
赤那揮刀對著沈三說道。
“哦?”
“北元的皇帝換人了?”
“我就說嘛,之前聽說北元故意問我們要來了瘟疫送到匈奴國那邊去,還派遣使者胡烈來跟我們聯合,想要共同北上對付匈奴國。”
“這擺明了不是阿日斯蘭的作風。”
沈三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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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
“又來?!”
“你們大夏的人當我們北元人傻嗎?”
“同樣的離間計輪著用?”
“你們無恥!”
赤那氣的眼珠子都綠了。
剛才鄭泰拿這件事情吆喝了出來,差點跟於扶羅爆發戰鬥。
現在換了沈三還說這件事,赤那塊氣炸了。
在一邊的於扶羅也同樣臉色鐵青。
他們匈奴國被一場瘟疫幾乎滅國的事情,確實不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
雖然不是說話的重點,但每次提到這件事,於扶羅總會感到臉上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樣。
“瑪德,彆跟他廢話!”
“我看他們後麵的人在動彈,你負責引住此人,我安排人從後麵繞過去。”
於扶羅在一邊對著赤那說道。
赤那冷冷的點了點頭。
“沈三,彆裝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瘟疫,本來就是你們大夏故意安排的。”
“這一切都是你們大夏的陰謀。”
赤那對著沈三吆喝道。
“你這話呢,也對也不對。”
“我們大夏和北元的聯合,難道你敢拍著胸脯說,這件事情沒有?”
“那胡烈可是你派到幽州大營裡麵去的?”
沈三笑著說道。
赤那一時語塞。
突然發現,這胡烈他們竟然沒了身影。
不僅僅是胡烈,當時他們還分出了不少人在北元都城的附近,想要來調集北元都城周邊的那些遊離部落。
一方麵躲避瘟疫,一方麵作為一支奇兵,用作不時之需。
至於這胡烈他們,當時赤那確實是他派往幽州大營去請求合作和救兵的。
但是自從胡烈他們走了以後,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赤那早就把這些事拋到腦後去了。
現在聽見沈三說出來才想起來。
“嗬嗬,不用找了。”
“那胡烈還有你們北元的那些人馬,都已經被我乾掉了。”
沈三笑著說道。
“赤那兄,不要中了這個大夏皇帝的詭計!”
重樓看著赤那的臉色變了,連忙在一邊提醒道。
“哈哈哈!”
“重樓,你在怕什麼?”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大夏的那些瘟疫,就是從你們西塞來的吧?”
“明明跟我們說好了,要幫著我們拿下草原,讓我們放過你們西塞一馬,沒想到你這轉頭就聯合著草原人對我們下手。”
“我還真是高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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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對著重樓吆喝道。
“沈三!”
“你不要胡說八道!”
重樓連忙吆喝道。
這個時候如果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不管怎麼樣,也一定會讓於扶羅和匈奴國的人亂想的。
果然。
在聽著沈三的話,正在安排繞後的於扶羅停了下來。
“我胡說八道?”
“說實話重樓,我倒真是佩服你們那些西塞的巫師,竟然能夠掌握這種培養瘟疫的辦法。”
“我們大夏要是有這個本事,你以為北元這邊還能活到現在?”
“還有那個盒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西域的樣式吧,上麵還鑲嵌著你們西域特產的寶石。”
“我倒真是喜歡那個小盒子。”
沈三慢慢說道。
“重樓!”
“竟然是你們?!”
赤那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重樓。
剛才聽到沈三的話,他也早就想起了之前那個盒子的樣式。
本來以為,他們西塞這邊來到草原,真的跟重樓說的,是想著來聯合他們進攻大夏的。
但是現在看起來。
特麼這背後攪事的,一直是他們這個盟友啊!
“重樓!”
“我們匈奴國需要一個解釋!”
“那些瘟疫竟然是出自你們西塞的手!”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故意的,但這件事情,確實是跟你們有關係的!”
在一邊的於扶羅也對著重樓說道。
“這……”
“你們聽我解釋!”
“這沈三是故意的,他這個時候,故意把這件事情拋出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內部分裂的!”
“你們可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啊!”
重樓快吐血了。
這件事情,本來以為都打到這種程度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了,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被沈三給當麵提了出來。
還有眼前這兩個蠢蛋。
現在是追究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我就問你,那瘟疫是不是從你們西塞來的?”
於扶羅可並不搭理重樓的辯解,對著重樓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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