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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北元的人已經追上了那些匈奴人,進行遊走圍攻。
這些匈奴人都是於扶羅帶領的兵馬,他們在從北元都城逃出來之後,便一路往南。
本以為,他們可以在那些敢死隊的掩護之下,避開這些兵馬。
特彆是剛開始,他們離開北元都城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北元的兵馬對他們進行圍堵,所以他們還以為,他們已經順利逃竄了出來。
結果沒想到,就在他們剛剛放鬆警惕的時候,北元的騎兵就殺了過來,對於他們展開了圍殺。
這些步兵沒有馬匹的情況之下,連續的趕路,已經是筋疲力儘。
更不用說。
當這些北元的兵馬追上來之後,瞬間用騎兵衝散了他們的隊形。
而於扶羅一看,也知道這次注定是沒法逃出去了,也便指揮他們的兵馬,組成了內外三層的陣型應對著。
最外層的這些人,也朝著北元騎兵追來的方向衝擊了過去。
說起來,正常情況之下。
步兵自然不是騎兵的對手。
但是此時,對於於扶羅以及他手下的這些人馬來說。
已經陷入到了絕境。
如果這個時候不奮力一戰,恐怕他們就要被趕上來的這些北元人全部乾掉了。
在這種破釜沉舟般的局麵之下。
於扶羅和他手下的這些匈奴的兵馬,爆發出來了強大的戰鬥力。
跟那些追擊上來的北元騎兵戰鬥在了一起。
雖然騎兵的攻擊力比較強,但是此時他們匈奴國這邊的人數是比較多的。
一開始,倒也真憑借著這種概不怕死的衝勁,和北元的人馬混戰。
但這也僅僅是剛開始的情況。
在這種騎兵的不斷衝擊之下,匈奴國兵馬損失慘重。
“王上,快,我們殺出一條重圍,掩護你立刻逃出去。”
後池將軍對著於扶羅說道。
“逃出去?”
“你覺得現在還能逃出去嗎?”
“就算我們逃走,對於他們現在的這些騎兵來說,短時間之內也會追上我們。”
“還不如在這裡拚死一戰。”
“就算他們能夠乾掉我們一部分的人,也總不可能把我們全部給乾掉。”
於扶羅看著周圍的局勢說道。
他的說法自然沒有問題。
就算他們能夠暫時逃走。
在這茫茫的草原上,他們的速度,根本沒法跟北元騎兵相比。
甚至不需要大隊的騎兵殺出去,隻需要殺出去數百騎兵。
就可以把他們上千人,通過遊走的方式給消耗掉。
所以於扶羅就算被人掩護的逃出去,也注定逃生不了,反而會因為他自己的逃命,使得剩下的兵馬鬥誌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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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了於扶羅的話,他們也明白,於扶羅說的自然都是實話。
而且更重要的是。
他們心裡麵,是有著非常強烈不甘的。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就在幾個月之前,還是無比強大的匈奴國,是草原一霸的匈奴國,竟然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竟然會被之前,他們看不上的北元人給消滅掉。
這種情況,讓眾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但這卻是事實,這是已經發生的事實。
“既然這樣,就讓他們這些北元人看看我們匈奴國勇士的本領。”
“王上,我帶人殺出去!”
“我也是,王上,我也請戰,讓我去跟他們好好過過招!”
“……”
周圍的幾個將軍並沒有因此而膽怯,紛紛把刀拔出來,朝著外圍的北元兵馬衝殺了過去。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將軍的行為和鬥誌,是最能夠影響周圍士兵的。
隨著這些匈奴國將軍的衝鋒,那些匈奴國的人也都紛紛跟在他們後麵衝了上去。
而對於這些北元的人來說,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冷笑和不屑。
就算匈奴國的人再勇猛,就算他們人數再多。
但是在騎兵的眼中根本不夠看的,他們的眼中甚至露出了一絲嗜血的光芒。
這一次他們已經把匈奴國的皇帝給困住了。
隻要把匈奴王給乾掉,那麼這一次,他們北元就是這草原上的霸主了。
就在雙方廝殺逐漸進入白熱化的時候,一大隊兵馬,卻從旁邊的高坡上衝了下來。
讓匈奴國的人和北元的兵馬同時吃了一驚。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裡會有兵馬。
因為此時在這片區域,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匈奴國和北元的地盤。
最開始的時候。
他們同時吃了一驚。
還以為是大夏的兵馬。
結果當他們在看到這些人服飾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些兵馬看起來是西塞那邊的人。
不管對於北元也好,還是匈奴國也好,他們跟西塞之間並不是敵人的關係。
而就當匈奴國和北元的眾人有些迷疑惑的時候。
其實對於衝殺下來的這些西塞國的人,也有些懵逼。
此時。
北元和匈奴國的人,都已經完全混戰在了一起。
本身當北元的騎兵在衝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些匈奴國的兵馬,分成了好幾個部分。
通過他們的衝鋒,去把他們原有的陣型給分割開。
分割開以後,這些兵馬也完全的各自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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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在各自的一片地方戰鬥著。
而衝在前麵的這些西塞人的兵馬,本來按照重樓的任務,是讓他們來拉架的。
讓他們去阻止北元和匈奴國之間的戰鬥。
但是此時這數萬人,甚至接近十萬的兵馬全部攪和在一起。
彆說是勸架了。
恐怕此時拿著一個大喇叭吆喝,也沒有人能聽見。
“將軍,這可怎麼辦?”
“這還怎麼勸架?”
“我們幫誰?我們打誰啊?”
衝在前麵的偏將,眼看著就要帶人衝進去了,連忙對著旁邊的將軍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
“現在怎麼都打成這樣了?”
“沒辦法了,都打!都打!”
“上!”
為首的將軍也已經來不及多說什麼,瞬間就衝了進去。
其實對於西塞這邊的兵馬來說,他們跟草原上的兵馬還是不同的。
草原上的兵馬,大部分是以騎兵為主。
但是對於西塞這邊的兵馬,卻並不是這樣。
他們有騎兵,也有駱駝兵,但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大部分還是各種類型的步兵。
而對於以往西塞這邊在整體戰鬥過程當中,是要去跟其他的這些步兵進行一定配合戰鬥的。
特彆再加上,之前重樓對這些手下兵馬的安排。
如果沒法拉架的話,就幫著匈奴國這邊去進攻北元。
所以逐漸局勢也漸漸明朗了起來。
北元的人馬打著打著,就感覺不對勁兒起來。
不對呀,怎麼這些西塞羅的兵馬一上來的時候,兩邊都打。
結果打著打著,怎麼跟匈奴國的人一起對付起我們起來了?
北元的眾人頓時傻眼了。
但是此時說什麼也來不及了。
混戰的戰場,就像泥潭一般,很難儘快抽身。
而那些匈奴國的人,當他們在看到西塞的兵馬援助他們之後,也立刻來了精神。
紛紛朝著周圍困住他們的北元兵馬衝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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