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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鄭泰很是感慨。
其實如果說,這樣的計謀,或者說是這樣的嘴臉,出現在其他的人的身上,鄭泰是很不屑的。
因為鄭泰骨子裡就不是這樣的人。
在鄭泰的認知當中,打仗就要堂堂正正。
雖然鄭泰跟沈三待了那麼長時間,是有著沈三的一些思路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鄭泰是當時鄭侯爺正兒八經調教出來的少將軍。
對於他的認知,他的性格,那是正統將軍帶出來的。
他可以跟羅雲很像,可以跟季林很像,但是他很難去運用沈三做事的方法來去做事。
但是這件事情,卻偏偏發生在沈三的身上。
因為沈三的關係,讓鄭泰也開始去用一個理智的態度去看待事情本身。
而當鄭泰自己去看的時候,卻漸漸的發現,眼前沈三所采用的這種方式,無疑來說,是一種最好的方式。
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大夏也好,幽州大營的兵力也好,沒有任何損失。
反而是讓北元跟匈奴國這邊在不斷的爭鬥。
而相信即使北元都城這邊被圍,憑借著赤那那邊的實力,也絕對不可能很短暫的被消滅掉。
接下來,一定是一個僵持的階段。
一定是一個跟匈奴國這邊不死不休的狀態。
甚至已經到了目前的階段,就算北元也好,就算匈奴國也好,他們想要撤,也是來不及的了。
沈三他們就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進,可以提前從容的去布置大軍的調度,同時打探著草原上匈奴國跟北元這邊的動態,隨時作出部署。
退,也可以同時去對目前在草原上的節奏進行一定的掌控。
總而言之。
所有的主導權,都在大夏這邊。
這種結果,是按照之前鄭泰自己的性格所達不到的。
至於沈三剛才說的,先派十萬人的先鋒隊伍去進行戰鬥,後麵自己再帶著五十萬的兵馬前去支援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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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鄭泰自己都不信,但是偏偏眼前的這個將軍就信了。
在胡烈看來,大夏眼前的實力,是他們遠遠的所不能想象的,大夏的兵力,甚至真的是有可能跟他們說的一樣。
這樣一來,就算後麵出現了什麼變故,恐怕北元在知道了大夏這種虛構的兵力之後,也是絕對不敢出手的。
打仗這種事情,本身就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看的就是誰更有計謀,誰能夠去識破彆人的謊言,來去做出正確的判斷。
但很明顯。
眼前這個將軍,並不是沈三的對手。
在這喝酒的過程當中,彆說北元這邊基本的狀況,估計再按照沈三這個聊法下去,恐怕連赤那都有幾個小老婆都能給問出來。
而從北元來的這個將軍,又累又餓,又困又乏,焦急之下再加上點小酒,已經醉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
在幽州大營的其他的營寨當中。
類似的情況也都在發生著。
當時胡烈他們的人來了以後,沈三讓幽州大營的人,把跟著胡烈進來的士兵完全給分散開了。
兩三個人應付一個人,連灌酒,帶套話,基本上也抖擻的差不多了。
這些士兵他們跟北元來的將軍其實是差不多的。
此時的狀態,那幾乎是一閉眼就能睡著的狀態。
再喝點酒,那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沈三他們把彼此之間得到的消息一核對之後,沒有太大的出入。
現在,沈三他們可以基本確定,目前匈奴國已經對北元這邊發起了總攻,不僅僅是針對北元的都城,同時還有很多從匈奴國那邊來的兵馬,已經進入到了北元地區。
可以說。
現在北元跟匈奴已經完全打起來了。
按照他們的說法,匈奴國他們出兵非常迅速,提前的派人潛入了他們北元的都城,他們離開的時候,北元是處在一個被動的局麵的。
雖然目前來說,匈奴國因為瘟疫的問題導致他們兵力不足。
但卻也因為事發突然,他們突然的襲擊,導致北元這邊猝不及防,雙方目前勢均力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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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這種僵持的局麵,會持續一段時間。
既然是僵持,那麼顯然這個時候大夏出兵是不合適的。
大夏出兵,會立刻幫助北元扭轉局麵,甚至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消滅掉匈奴。
但是沈三所顧慮的,不僅僅是他們自己坐收漁翁之利的問題。
還有匈奴國這邊的瘟疫,也是他們不得不考慮的。
就像之前,沈三和鄭泰他們的分析當中,從草原當中要想帶著這種瘟疫來到他們大夏,是有一點難度的。
但如果他們進攻到了匈奴國的地方。
距離上一次匈奴國這邊瘟疫大爆發,時間並沒有過去太長,這也就意味著,目前對於匈奴國這邊他們的牲畜也好,他們的人也好,有很多的屍體可能都是沒有處理的。
遍地的瘟疫,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消除。
一旦沈三他們打過去。
那麼也會連帶著他們的兵馬受到損失。
這些瘟疫,並不是靠著兵馬的強壯就能夠抵抗的。
所以,沈三的計劃是,對於整個草原上的北元和匈奴國,他並不打算直接大規模的動兵。
這樣對於大夏的損失太大了。
而現在又有著被北元請求他們援助的便利條件。
那麼沈三他們,完全可以用一隊輕騎,借著去援助的借口,把草原的火徹底拱起來。
借助著匈奴國的人,去乾掉北元的人,也借助著北元這邊的人,去消耗匈奴國的兵。
這樣一來。
恐怕對於他們兩個國家來說,不消兩個月的時間,幾乎就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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