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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剛開始我也不信,但我們冒充收購商,去跟不少大夏的商客打探消息,這件事情確實是千真萬確啊!”
後池將軍一看沒人相信他,頓時著急了。
“我說後池啊,你該不會想故意挑撥我們跟北元的關係吧?”
“北元可是我們最忠誠的朋友,他們怎麼可能會跟大夏這邊聯合來對付我們?”
“說的是啊,根本沒有道理,這些也隻是你的猜測吧?”
“……”
不少將軍對著後池懷疑了起來。
後池跟他們不同,他們都是跟著於扶羅被提拔起來的,而這個後池則是之前負責匈奴南線駐守的將軍,跟他們不同根。
“王上!”
“請務必相信我!”
“我在來的路上,已經有了初步的猜測。”
“我記得,當時,我們匈奴國冬祭的時候,正是這些北元的人送來了很多東西,而在那之後,我們匈奴這邊就爆發了大規模的瘟疫。”
“這一點,我沒說錯吧?”
後池將軍慢慢說道。
“倒是確有此事,當時是我負責對接的。”
這時,旁邊一人站出來說道。
“他們送來了不少的東西,聽說都是從大夏那邊劫掠來的,其中還有一個非常昂貴的小盒子。”
“那個小盒子,被送到了前王上手裡,還特意把裡麵的東西分給了一些部落的首領,還有那九位王——”
那個人說到一半,頓時愣住了。
周圍的人也都愣住了。
他們之前不是沒有想過這些瘟疫的來源,但後麵根本來不及細想,有腦子想的人都陸陸續續死的差不多了。
剩下那些人,都沉浸在莫名其妙上位的錯愕和興奮當中。
更加不會在乎這些瘟疫的來源。
但是目前看起來,似乎不是這樣的。
就包括這個負責跟北元對接的人,之前也沒有把這些瘟疫跟北元那邊聯係起來。
但是越說越不對,越分析越上頭。
最後眾人再一次大眼瞪小眼。
就算他們是傻子,此時也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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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麼多次的春祭和冬祭都沒有出事,好不容易這一次北元這邊參與了進來,就偏偏爆發了大規模的瘟疫。
而且繼續再想想的話,當時那些被前王上喂了珍珠粉的人,都是第一批死的。
甚至包括當時來送東西給匈奴的那些北元使者,也都死了。
這就更能說明,問題是出在了那個小盒子上。
“但是沒道理啊!”
“為什麼北元要對我們動手?”
於扶羅想不通。
眾人也想不明白,畢竟他們之前可是已經跟北元進行聯合的,要去攻打大夏。
而且說起來,當時可是他們北元主動找到了他們匈奴這邊,祈求跟他們聯合,他們匈奴這才沒有對北元下手的。
“王上!”
“他們其實早就已經跟大夏這邊聯合了!”
這個時候,後池慢慢的上前說道。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到了他的身上。
“你說什麼?”
於扶羅倒是也有些反應過來了。
“王上,其實,早在北元找到我們聯合之前,就已經跟大夏這邊達成了同盟,而他們跟我們的聯合,不過是計中計!”
“北元先是跟大夏這邊聯合,保證了大夏不會主動攻擊他們,然後又跟我們搞聯盟,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然後趁著這一次的集會,對我們進行散布瘟疫。”
“可彆忘了,那些東西,他們都是從大夏的商隊那裡搶來的,其實,根本不是搶來的,而是大夏故意運送過去的!”
“當那些東西到了北元之後,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停留,就直接送到我們匈奴這邊來了,這一點,我已經通過其他的渠道打聽清楚了,確實是這樣的!”
“按照常理來說,就算他們劫掠了一些財物,也應該在第一時間自己篩選一下,然後再送給我們,他們根本連選都沒有選,這本身就很可疑!”
後池將軍一股腦的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可是為什麼呢?”
“他們為什麼要跟大夏聯合來對付我們,而不是跟我們對付大夏?”
“他們可是死仇啊!”
於扶羅怎麼也不理解。
“王上,是因為利益!”
“你想,如果北元這邊,跟我們攻進了大夏,那他們能得到什麼,而我們匈奴國又能得到什麼?”
後池將軍早已經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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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按照我們匈奴國當時的實力來說的話,就算能夠攻下大夏來,也一定是我們出力最多的,那這大夏最富饒的地方肯定是我們的,還有大夏的歲幣也都是我們的。”
“他們北元這邊,能夠維持住他們原本的地方就已經不錯了。”
於扶羅皺著眉頭說道。
這一點,其實並不是什麼秘密。
對於當時的匈奴國來說,沒有這場瘟疫之前,他們的實力是非常強大的。
甚至在他們匈奴國這邊來看,單純憑借他們匈奴國自己的力量,就能夠乾掉大夏,根本不需要跟北元聯合。
所以北元跟著他們,頂多是喝湯的。
“不錯!”
“就是這樣!”
“我相信,這一點我們匈奴國這邊知道,而北元那邊也一定是知道的。”
“但是另外一方麵,如果他們北元這邊跟大夏聯合,對付我們匈奴的話,他們又能得到什麼?”
“一定是這片大草原!”
“大夏這邊不可能出兵到草原上駐紮,他們也不可能安排百姓到草原上遷徙。”
“到那個時候,對於大夏來說,可以消除了我們匈奴國這個最大的隱患,而對於北元來說,則可以擁有整片的草原啊!”
不等於扶羅他們說,後池將軍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著後池將軍的話,於扶羅也好,屋裡麵的眾人也好,許久都沒有說話。
雖然他們很是不願意相信,但是現在這後池將軍所說的話,卻能夠跟目前的情況所對應起來。
由不得他們不信。
“原來是這樣……”
“難怪,這北元之前會主動找到我們,難怪,這北元的人,會在冬祭的時候送來東西,難怪,這一次北元的人會去聯合大夏。”
“原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於扶羅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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