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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泰他們兩人進去以後,整個屋裡麵隻剩下了赤那和少數幾個將軍。
其餘的人都已經去進行安排了。
對於他們來說,確實跟赤那說的一樣,這兩個人,不過是來試探他們的,沒有什麼地位,頂多就是傳傳話。
而當鄭泰他們兩人進去以後,那赤那倒也沒拿正眼看他們。
“回去告訴你們大夏的皇帝,這一次我們可以聯盟,但是條件要先說好了。”
“這第一,由我們北元從東側出兵匈奴,你們大夏從西路繞行攻打匈奴,攻占匈奴之後,匈奴東部的草場,歸我們北元所有,而西路的草場,歸你們大夏所有。”
赤那慢慢說道。
下麵的鄭泰聽得目瞪口呆。
這赤那也確實是夠不要臉的,匈奴東部的草場,跟他們北元相連,是最肥沃的草場。
如果拿下匈奴東部草場的話,北元就可以跟這一片連起來。
北元的地盤可以迅速擴大,相信在短時間內,牛羊馬匹的數量也會急劇增加。
而匈奴西部的草場,則跟荒漠戈壁相連,不說是寸草不生,但也幾乎沒什麼草皮。
就算大夏獲得了西部的草場,也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這……”
方伯看了看鄭泰的眼色,上前一步。
“你們說什麼話?”
“閉上嘴老老實實的聽著!”
“回去把這些條件,告知你們大夏的皇帝。”
赤那很是不滿的瞪了眼前的方伯一眼。
在赤那看來,你們倆就是傳信的,哪有跟我說話的權利?
倒是在後麵的鄭泰,悄悄拽了拽方伯,兩人老老實實的低頭站在那裡。
“還有這第二點,聯合對付匈奴倒也沒問題,但是,未經我們的允許,絕對不能派遣兵馬進入草原。”
“第三點,拿下匈奴之後,大夏十年之內不得對北元動兵,並且,每年要給北元繳納歲幣五十萬兩白銀,布絹十萬匹,茶葉五萬斤。”
“第四點……”
“……”
聽著赤那在那裡一條一條的,足足說了十條。
鄭泰都有些懷疑這赤那會不會是不想聯盟,而故意讓他們大夏拒絕的。
如果現在的情況,是大夏這邊比匈奴弱,或許還可以理解,可現在大夏的實力遠勝於北元,而之所以聯合北元,隻是為了儘可能減少大夏的損失。
但不知道是不是這種原因,給了赤那一種大夏怕他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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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條件,你們回去告訴大夏的皇帝。”
“另外,不要以為這匈奴蔓延了瘟疫,就會損失多少兵馬,匈奴的實力可是很強的。”
“我也是權衡之後,才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這些條件,也是我們的底線。”
“如果說你們不同意的話,那就沒必要繼續和談了,我們會聯合匈奴的兵馬一同南下,將你們大夏統統踐踏在我們的馬蹄之下!”
赤那對著方伯和鄭泰說道。
“行了,給他們蒙上眼睛,帶出去吧。”
赤那對著旁邊的人揮了揮手。
這才把方伯和鄭泰兩人帶了出去。
一人一匹馬,飛快的朝著幽州大營的方向跑去。
……
此時。
在匈奴國這邊,幾乎已經是屍橫遍野了。
說起來。
這瘟疫,可並不是普通的瘟疫。
是那些西域巫師,在一眾感染瘟疫的畜類當中,挑選了症狀最厲害的一種。
說起來,這也算是西域巫師這邊對於瘟疫的一種培育。
雖然他們還沒有什麼理論性的東西支持,但對於這種瘟疫也好,疾病也好,都是屬於一種神秘的力量。
但這種瘟疫,卻可以通過某種手段暫時保存下來。
用起來的時候,就可以控製這種看不見的力量。
其實,巫術也好,邪術也好,當不知道其中具體情況的時候,都披著一層神秘的麵紗,也正是這種麵紗,給了他們一定的禁忌。
但當真正深究起來以後,並沒有什麼很麻煩的東西。
不過不得不說,這些西域巫師的手段倒確實令人難以防備。
如果當時沈三他們在京城打開的話,甚至不需要打開,哪怕這個東西多留一段時間,瘟疫也能蔓延開。
那可是京城。
按照京城的人口密度和貿易的便利來說,彆說沈三他們皇宮當中的所有人全軍覆沒,恐怕就連大夏北方也都要受到牽連。
就算大夏有藥,反應迅速,能夠儘快的阻擋瘟疫擴散,但大夏一段時間的混亂是不可避免的。
這段時間,他們就可以有很多能做的地方。
而來到匈奴這邊以後,又恰逢匈奴的集會,頓時躥了窩子。
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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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對於匈奴這邊的士兵來說,倒還沒什麼影響。
主要是這些馬匹和牲畜,幾乎全部中招。
對於匈奴也好,北元也好,他們幾乎都是建立在馬背上的民族。
有馬匹的情況,配合著匈奴高大的身形,在草原上衝起來的時候,是相當無敵的。
但沒有了馬,指望這些大塊頭在草原上跑,那就完全成了負擔。
等到後麵,各個部落的首領他們回去以後,就把瘟疫也帶了回去。
他們或許還能夠抵擋,但對於部落當中的那些女人和孩子,幾乎都被感染了。
感染之後,沒有對症的藥材,隻能等死。
這些部落當中的老弱婦幼,也拖累著那些沒有被感染的人。
原本匈奴這邊的匈奴王已經死了,以及匈奴王手下那些最強大部落的首領,也都全部感染瘟疫死掉了。
正常來說,他們的體格,或許還是可以抵擋一些,但是礙不住匈奴王帶著他們吃了那些珍珠粉。
死的不能再死了。
現在的匈奴王,是匈奴王的第十個兒子,於扶羅。
說起來,也算是諷刺。
這於扶羅,之前並不是很受上一任匈奴王的待見,是屬於匈奴王這幾個兒子當中最弱小的一個。
從小就被他的父親瞧不起,被他的兄弟們各種欺負。
就像這每次的集會和冬祭,都沒有讓這個於扶羅去參加。
可這一次,前匈奴王滿臉慈愛的把那些珍珠粉喂給了他的前九個兒子,順利的帶走了他們。
這於扶羅成功上位。
而於扶羅上位後的第一個事情,就是殺。
大開殺戒!
以消除瘟疫的名義,把之前那些欺負他的兄長的部落和看他不順眼的部落,全部殺了。
在這種公報私仇的舉動下,倒是暫時遏製住了瘟疫的蔓延。
此時,在匈奴這邊的一處大帳當中。
於扶羅正坐在上麵,下麵站著他親手提拔上來的一群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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