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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上城。
這裡是北元的都城。
此時,北元皇宮當中,赤那正眉頭緊鎖,他的麵前,跪著幾個斥候。
“都死了?”
“就剩下你們幾個?”
赤那很是吃驚的對著眼前的幾個人問道。
“對!”
“大王,我們剛開始的時候已經刻意保持距離了,當時那個營寨我們進去之後,看見人死絕了以後,就立刻離開了。”
“但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的馬匹就全中了招。”
“雖然我們在第一時間就放火把那些馬匹全部燒了,但還是沒有辦法避免。”
“我們幾個也是……”
為首的那個斥候說到一半,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為了防止瘟疫感染他們,他們把那些得了瘟疫馬匹的主人,也全部都殺了,跟馬匹一起燒了。
但這種事情,他們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而赤那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但這種事情,他也不好太多的責怪手下,畢竟如果不是他們當機立斷,恐怕現在他們幾個人也回不來。
“這麼說,你們一共去了六七個部落,已經有兩個部落全滅?”
赤那歎了口氣問道。
“對!”
“剩下的那些部落雖然沒有死絕,還進行了遷移,但對於他們來說,他們之前的那些畜群都是帶著的,根本避免不了。”
為首的那個人慢慢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退下吧。”
赤那對著幾個人揮了揮手。
“大王,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怎麼會突然爆發那麼大的瘟疫呢?”
“該不會是大夏這邊做了什麼手腳吧?”
一個胡人來到赤那麵前說道。
此人是赤那手下的一個將軍,名叫阿巴汗,當時扶持赤那上位的時候,立下了汗馬功勞,就被赤那一直帶在身邊。
“我也有所懷疑。”
“但是匈奴那邊跟我們不同,就算是大夏的商人,也很難深入匈奴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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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之前我們發現的那些三人一組的騎兵,他們雖然能夠神出鬼沒的穿過我們,到達匈奴草場的邊緣,但絕對進不去。”
“能夠造成這種瘟疫如此快速的波及,涉及部落之多,除非是在匈奴冬祭的時候感染的,那些地方,大夏人倒是進不去的。”
“但是,我現在有些懷疑,會不會,是我們直接搶掠的那隊大夏商隊裡麵的東西出了問題,但也不應該啊,那些馬匹都已經查看過,是沒有問題的。”
“其餘的也都是貨物,根本想不通。”
赤那搖了搖頭。
當時鄭泰他們是演了一出戲,把那個盒子放在了一支商隊當中被劫掠,想著被胡人帶去之後,會送給赤那。
那個盒子在加了鎖以後,也不會輕易被打開,並且胡人也是識貨的,那個盒子本就華麗貴重無比,一定會交到赤那手中。
說起來。
當時也確實是巧了,前腳赤那他們正在憂慮,送什麼東西給匈奴王他們,畢竟這是他們聯合以來,匈奴那邊第一次大的活動。
後腳就有人稟報,劫掠了大夏這邊一批貴重的物資。
赤那大體看了看,很是滿意,大手一揮,這批物資也沒有停留,直接被送往匈奴那裡去了。
派去送東西的使者,便是王恩。
一方麵,王恩做人油滑,能說會道,有他去做使臣,自然出不了什麼問題。
另一方麵,王恩本身對於大夏這邊的東西是非常熟悉的,這些東西又都是從大夏這邊劫掠而來,展示起來,自然比他們懂得都多。
所以,這赤那其實也並不知道這個過程裡麵發生了什麼。
而那個匈奴王在看到北元送來的禮品之後,很是嘚瑟。
畢竟在他們看來,北元是主動投靠他們的,還送來了貢物,自然要在各個部落的首領麵前展揚一下。
於是,一聲令下。
各個部落的首領集合,眾目睽睽之下,打開了那個華麗貴重的盒子,本來以為裡麵的東西一定是更加珍貴的。
結果隻有一些珍珠粉。
全倒出來以後,也隻有一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甚至匈奴王還拿在嘴裡咬了一下試試。
最後在王恩的解釋下,說這裡麵的珍珠粉,應該是從瀛國那邊弄來的萬年珍珠研磨,有延年益壽的功能。
匈奴王聽了以後,當即把那塊黑乎乎的東西扔給了王恩,自己把那些珍珠粉留了下來。
並且還分給了一眾部落首領共同食用。
說實話,當時的王恩,也並不知道那塊黑東西是什麼,並沒有太過在意,這才中了招。
但王恩也算是在臨死之前硬氣了一把,當他知道自己得了瘟疫,並且很有可能那塊黑東西是病原之後,立刻在匈奴各個部落裡麵躥了起來。
他是北元的使者,而北元又是他們的盟友,自然不會防備。
王恩能說會道,又帶來了不少的酒肉,很快就在各個部落當中混得風生水起,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況,那麼多的部落,一個不落,全部被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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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恩卻也因此,錯過了治療的機會。
從這方麵來講,沈三安排李慕雲對王恩的正名,也算沒有虧負王恩。
這王恩才是最大的功臣。
“大王,這樣一來,我們南下的計劃就完了。”
“這該死的大夏,每次運氣都這麼好!”
阿巴汗恨恨的說道。
他雖然是被赤那提拔出來的,但是對於目前的阿巴汗來說,卻沒有戰功。
這對於他們胡人的將領來說,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
本來,他是想著通過這一次對大夏的戰爭,好好拿一份軍功,讓自己這個大將軍的名號實至名歸的。
但目前看來,又是遙遙無期了。
沒有匈奴的協助,單純憑借他們目前的情況來看,是根本就不是大夏對手的。
“是啊,這一場瘟疫,已經在匈奴各地完全的蔓延了起來,這種情況,是我們之前根本沒有想到過的。”
“現在蔓延的速度,匈奴那邊根本沒有辦法,甚至目前,就連匈奴王的死活我們都不知道。”
“這一次可算是麻煩了。”
赤那搖了搖頭。
“大王,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阿巴汗遲疑了一會,還是對著赤那問道。
“說!”
赤那來到火堆旁邊坐了下來,現在的大夏是深秋,而在草原這邊,已經是冬天了。
前幾天的時候,還下了一場薄雪。
如果不是冬天,放在其餘的季節,這種瘟疫可能也會蔓延到他們北元這邊。
“大王,既然這匈奴他們經過了瘟疫以後,損失兵馬無數,我們何不趁機攻打匈奴呢?”
“等到他們的瘟疫過去之後,匈奴這邊一定是損兵折將的,就連馬匹都沒有,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要是打下了匈奴的草場,那我們北元又可以進行壯大。”
阿巴汗興致衝衝的對著赤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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