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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戰之後,更是遠超他們的預估。
他們這些人身上的盔甲,甚至能夠硬抗他們的弓箭。
他們本來就是離散進來探路的,卻沒想到遇到了這三個殺神。
本想著往北逃,結果在半路的時候,就連跑也跑不過那些大夏的騎兵。
隻能被驅趕著往南跑,一路到了這大夏的邊境。
但目前還是被這些人給追上了。
而就在他們剛剛衝出雙河穀穀口的時候,卻迎麵遇到了一大隊騎兵,為首的正是泰狄。
當泰狄看見這些草原胡人的時候,也吃了一驚。
“上!”
“圍起來,彆讓他們跑了!”
泰狄一聲令下,身後的騎兵頓時呈現扇形朝他們圍攏了過去。
但萬萬沒想到,這剩下的幾個草原胡人強大的超乎所以。
他們的馬匹更加健碩,刀鋒更加寬厚,力量也更加沉重,足足耗費了近三十人,才把他們給拿下。
看著眼前的戰況,泰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才知道之前胡軍所言非虛。
胡軍他們本就是冀州這邊的將軍,是跟草原胡人交過手的,對於胡人的戰鬥力,自然有著遠超他們的認知。
怪不得當時,胡軍才會進行攔阻。
倒也並不全是膽怯畏戰。
但泰狄並不知道的是,對於這幾個幸存的胡人來說,他們是寧可去對付著數十倍的騎兵,也不願意去麵對那三個特殊的大夏騎兵。
也正是這樣,他們才會想著不顧一切的殺出一條血路,爆發出來了超乎尋常的戰鬥力。
“大人!”
“後麵還有三個!”
正當泰狄他們鬆一口氣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了身後追上來的那三人。
頓時警惕了起來。
“都彆動!”
“這些似乎不是胡人!”
泰狄攔住了旁邊的幾個弓箭手。
“在下是大夏冀州州牧泰狄,敢問你們是什麼人?”
泰狄大聲對著那三人問道。
聽著泰狄的話,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翻身下馬,把手中的刀收進了刀鞘當中,牽馬朝著泰狄他們走了過來。
見到這三人的情況,泰狄示意眾人戒備,自己也翻身下馬,來到了前麵。
“我們是幽州大營,鄭泰鄭將軍麾下夜不收!”
“虎翼、犬神、龍牙,拜見泰大人!”
三人對著泰狄行禮道。
“夜不收?”
“天哪,真乃我大夏奇兵!”
泰狄看著眼前的三人,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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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人站在那裡,就如同三柄利劍一般,這渾身上下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我能幫你們做點什麼?”
泰狄上前問道。
“糧食,淡水,金瘡藥。”
為首的虎翼上前說道。
“快,立刻把我們的東西拿來!”
“先給他們!”
泰狄連忙對著身後的眾人吩咐道。
“大人,最近這段時間,有不少草原胡人南下探尋道路。”
“他們似乎打算多點出兵,我們是奉了鄭將軍的命令前往草原襲殺。”
“你們也多注意。”
虎翼對著泰狄提醒道。
“探尋道路?”
“果然如此,這樣的話,倒是難辦。”
泰狄吃了一驚。
很快,那三人便從這些騎兵當中補充完了物資,緊接著便跟泰狄告辭,繼續北上搜尋去了。
看著這三人消失的身影,泰狄很是亢奮。
其實不僅僅是泰狄,就連跟泰狄在一起的這一些騎兵,也都興奮異常。
任何一人,在看到自己的陣營當中,出現了如此強悍的人之後,都會有著這種振奮的心情。
“厲害啊!”
“這才是我大夏的兵馬!”
“見賢思當齊焉!”
泰狄對著眾人說道。
“大人,按照他們的說法,是不是我們冀州也要打仗了?”
單衛對著泰狄問道。
“估計暫時不會,畢竟他們胡人的兵馬想要到我們這裡,我們絕對不會沒有察覺。”
“幽州大營的兵馬定然會出兵攔截。”
“但我們也不能鬆懈。”
“如果過來的人馬不多,我們也要有基本的應對之力才行。”
泰狄慢慢說道。
“是啊,今日一戰才知道,這胡人的騎兵當真厲害。”
“特彆是衝鋒起來之後,這種力道是遠超我們的,硬拚不是辦法。”
在一邊的單衛也點頭說道。
“無妨,我們依托河道,可以擋住大部分的兵馬。”
“就算河道結冰,也定然不如尋常道路通暢,這是我們的優勢。”
“既然出擊的短板很難在短期內彌補,就要儘可能發揮我們的優勢才行。”
“傳我的命令,從現在開始,我冀州全麵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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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上報朝廷,把最近的事情彙總之後呈報給丞相,建議在河道沿岸設立箭塔和高台,以應付騎兵。”
泰狄對著單衛說道。
“是!”
單衛點了點頭。
“這片草原與我們冀州相鄰,斷沒有讓幽州大營的人替我們清理的道理。”
“單衛,安排一百人,去跟胡軍彙合。”
“告訴他們,自行遊殺,打探草原消息,按照三日口糧的路程進行。”
泰狄想了想,對著單衛說道。
帶領剩下的人,朝著冀州而去。
……
幽州大營。
“鄭將軍,最近草原胡人活動很是頻繁,很有可能要開始行動了。”
廖凡對著鄭泰說道。
這段時間,夜不收的人馬剿殺胡人探子的同時,也帶來了不少的消息。
“廖將軍,你似乎很著急?”
鄭泰看著地圖,背身對著廖凡問道。
“是啊將軍,目前這北元跟匈奴聯合,我如何不急?”
“了解的情報越多,這形勢就越是危急。”
廖凡如實說道。
“其實,匈奴崛起並不是這一年兩年,為何之前那阿日斯蘭並沒有跟匈奴聯合?”
鄭泰轉過身來,慢慢問道。
“北元的實力已經不複以往,這個時候也算是迫不得已。”
廖凡想了想說道。
“不錯,是迫不得已。”
“但我理解的迫不得已,跟你說的似乎不同。”
“你的迫不得已,是在於北元想要滅掉我們大夏,就迫不得已要借助匈奴的兵力,對嗎?”
鄭泰對著廖凡問道。
廖凡點了點頭。
“但是在我看來,這個赤那,倒也不是無用之人。”
“北元之所以跟匈奴聯合,無異於是與虎謀皮,但赤那等不了,倒不是因為他迫切的想要南下找我們報仇,而是為了保住目前的北元而已。”
鄭泰慢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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