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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楓穀?”
“不知道啊,那是什麼地方?”
吳昊有些納悶。
自己雖然是閩南的人,但對於紅楓穀這個地方,確實沒有聽過。
“紅楓穀裡麵有個山裡村,聽說有人在那裡發現了不少孩子的屍體,這些屍體,有些已經變成了屍骸,有些屍體還沒有完全腐爛。”
“聽這個意思,時間跨度應該是持續了很多年。”
沈三慢慢的說道。
“孩子的屍體?”
“這跟閩南有什麼關係?”
“之前閩南多地有瘴害,還有一些山賊流寇,出現一些孩子的屍體算什麼大事?”
吳昊有些不解。
“你說的不錯。”
“但這些孩子的死因都是一個,頭顱被鑿開,腦髓被挖乾。”
“從屍體掙紮的現象來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些孩子還活著。”
沈三長舒了一口氣。
就算自己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但現在說出來,心情還是難以抑製的憤怒。
“臥槽踏馬的!”
“誰乾的?!”
“這件事情我知道,在我們閩南,有段時間一直收到不少消息,說是自家的娃娃丟失了。”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老子宰了他!”
吳昊猛地一拍桌子,怒發衝冠的說道。
正因為他自己也有著不少的娃娃,所以當聽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才會無比憤怒。
“這人你認識。”
“也是他為什麼答應瀛人,起兵北上的原因。”
沈三慢慢說道。
“我認識?”
“你是說……韓傑?”
吳昊遲疑了一下,一個名字從心底裡麵浮現了出來。
在吳昊看來,沈三的意思,隻能是其餘三個將軍,上官無敵已經死了,沈三自然沒有必要說這些,鄭東嶽也已經被沈三給控製了,也沒有必要說。
就隻剩下了一個韓傑。
“不!”
“這怎麼可能?!”
“鄭將軍是我們閩南有名的仁慈將軍,對待將士親如子弟,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喪儘天良的事情?”
吳昊不敢置信。
“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你覺得不可能,它就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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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知人知麵不知心。”
“你可以想一下,你們為什麼來到這裡?”
“為什麼會聽從瀛人的話,起兵北上?”
“如果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瀛人的手上,你們會主動做這種事情嗎?”
沈三對著吳昊說道。
吳昊低著頭不說話,他有些不敢置信。
他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自己的威脅是知道,但對於其餘幾人的把柄,他並沒有什麼頭緒。
“從閩南傳來消息的看,找到了不少孩子的屍體,還有一些剛死的,都沒有了腦髓。”
“平均時間,幾乎是每個月都會有幾個,但巧合的是,最近一個多月,卻再也沒有新的屍體出現,而這一個多月,恰好是韓傑離開閩南的這段時間。”
“另外,在那個山裡村,還有一些看守的人,原來的村民,他們什麼都不做,卻生活的錦衣玉食,最後倒是審出來了。”
“他們之所以有這種生活,是韓傑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給他們送來銀子,而他們這些村民所需要做的,就是幫他看守住一些送來的娃娃。”
“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但不許跑了,以便他有時間的時候,過來吸食腦髓。”
沈三冷冷的說道。
“啊?”
“這……”
吳昊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他知道,沈三沒有必要編造這個理由欺騙自己。
他這麼說,就說明這件事情,一定是真實的。
想到自己之前,跟韓傑這個惡魔時常待在一起,吳昊就感覺後背一陣陣發涼,甚至就連雙手,都因為巨大的憤怒而顫抖了起來。
“自從這個消息確定了以後,閩南的不少百姓,都跟韓傑的軍營打了起來。”
“這些百姓,都是這些失蹤孩子的至親,還有一些義憤填膺的人。”
“不說彆的,韓傑軍營當中的將士,在聽到了這種事情,大部分也都棄甲四散了。”
沈三並沒有在乎吳昊的情緒,繼續說著閩南的事情。
“三……可是我不明白。”
“韓傑為什麼這麼做?”
吳昊有些失魂落魄的抬起頭來。
“你可知道,韓傑疼愛一眾夫人,但卻時常住在軍營裡麵?”
沈三對著吳昊問道。
“這我知道,韓傑跟一眾將士同吃同住,在我們閩南是有名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韓傑他才有了一個仁將的名號。”
吳昊點了點頭。
“這個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韓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掩飾自己男人本領的喪失。”
“韓傑之前戰鬥的時候,那地方曾經受過傷,所以一直不行,不斷的娶夫人,也不過是為了掩飾而已。”
“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一個邪方,據說生吃幼童的腦髓,可以滋補陽氣。”
“所以才做了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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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有些厭惡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那這韓傑還真是該死。”
吳昊恍然大悟,之前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瞬間想通了。
“不對啊,這種隱秘的事情,這麼多年來,我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吳昊有些詫異的看著沈三。
“閩南出事之後,我們的人就秘密進入了閩南,暗中調查你們的事情。”
“另外,江南呂家也是我們的人,他們借助商路,從閩南展開調查,你們身在其中,很多東西遮遮掩掩,但對於我們並不存在。”
沈三對著吳昊說道。
“你們要對閩南下手?”
吳昊有些吃驚。
沒想到,沈三他們早就已經針對閩南開始有所行動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從一開始的時候,閩南就應該是我大夏的國土,豈容外域宵小侵占?”
“你們這些閩南的將軍,不辨是非,不辨忠奸,我本想平穩的處理閩南一事,但你們任由瀛人在閩南肆意妄為,更是被抓住把柄,驅使當狗,我不得不為。”
沈三冷冷的對著吳昊說道。
聽著沈三的話,吳昊麵紅耳赤,沒法辯駁。
“我有一個兄弟,叫陳衛國,他死在了閩南。”
“我之前以為,都是鄭東嶽動的手,但根據鄭東嶽的說法,殺掉陳衛國的,是瀛國一個叫渦士沙閉的瀛人乾掉的。”
“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沈三並沒有在乎吳昊的異樣,繼續對著吳昊問道。
“是真的!”
“當時鄭東嶽隻是把人抓了過去,但渦士沙閉對於那個陳將軍的行為很是惱怒,就當眾……”
看著沈三的表情,吳昊識趣的並沒有說下去。
“你們很幸運,沒有參與到我兄弟死這件事情上,不然的話,現在的你們,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沈三歎了口氣站起來。
“鄭東嶽他……”
吳昊遲疑著問道。
在吳昊看來,畢竟當時那人,是鄭東嶽抓的,而沈三竟然說是他的兄弟,那估計鄭東嶽沒什麼好處。
“死了。”
沈三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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