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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城與榕城相隔不足百裡,倒也算是這大夏西部相對較大的兩個城池。
閩南大軍在鄭東嶽,韓傑,上官無敵,吳昊四人的率領下,合計六十萬人馬,一路北上,攻占了南部的晉陽城。
而在即將一鼓作氣拿下榕城的時候,跟京城來的兵馬遭遇了。
雙方大戰一場。
閩南大軍損失五萬,敗退回了晉陽城。
三十萬大軍在城外駐紮,剩餘兵馬和四位將軍在城內駐防。
跟大夏的兵馬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到底有沒有沈三?”
“如果沈三在這裡的話,隻要乾掉了他們,那以後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韓傑有些拿不準的問道。
“絕對有,不然的話,憑借大夏那二十萬兵力,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
“我們可是他們兵力的好幾倍,結果他們一上來就直接進攻,絲毫不畏懼我們的兵力,絕對有沈三掠陣才有可能!”
上官無敵在一邊說道。
“不見得,要是那沈三在的話,豈能不露麵?”
“既然是禦駕親征,最鼓舞士氣的辦法,還是在陣前,但我們可並沒有看見沈三。”
吳昊搖著頭說道。
“好了,這個問題我們已經爭辯了三天,再爭辯下去也沒有意義。”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還沒有回來?”
“按照常理來說,也該回來了啊。”
鄭東嶽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眾人。
本來,他們閩南大軍一路北上,勢如破竹,士氣更是在攻打下了晉陽城之後達到了頂峰。
鄭東嶽本來想著一鼓作氣,直逼京城。
結果卻在這榕城被殺的大敗。
鄭東嶽雖然有心一戰,但其餘三人都是被打掉了精氣神。
說什麼也不輕易動兵,反倒是整天在那打賭,沈三是不是禦駕親征的問題。
似乎沈三禦駕親征,就能夠讓他們損失那麼多兵馬說得過去。
“我說韓將軍,你派出去的人靠不靠?”
“該不會被沈三的人給抓住了吧?”
上官無敵有些嘲諷的對著韓傑問道。
“放屁!”
“我的人可是偽裝成難民進去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倒是你上官將軍,上次一戰,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損失了兩萬多人吧?”
“怎麼大家一起上的,就你損失兵馬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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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你這個無敵的名字啊。”
韓傑冷冷的回懟了回去。
“放尼瑪德屁!”
“那是我們的人在前麵,要是都跟你們龜縮在後麵,還打個屁!”
“趁早滾回去給瀛人當狗去吧!”
上官無敵有些惱怒的說道。
吳昊冷冷的看著吵在一起的韓傑和上官無敵,冷哼一聲沒有參與。
鄭東嶽雖然有些想幫著上官無敵說說話,但對於韓傑,畢竟自己跟他夫人有一腿,生怕被他發現了,所以還真不好開口。
他們四人,雖然聯合起來北上,但彼此之間,是誰也不服誰的。
這一次出兵。
他們四個倒也無可奈何。
至少對於鄭東嶽來說,是很無奈的。
其他人他並不知道,但是鄭東嶽,卻被瀛人抓住了兩個把柄。
一個,是鄭東嶽睡了韓傑的大夫人,另外在偷吃的時候,還把韓傑的幾個小夫人也給拿下了。
韓傑終日在軍營當中,對此事一無所知。
但不知道為什麼,卻被瀛人給知道了。
以此來拿捏鄭東嶽不是一次兩次了。
其實,本來不過是睡了幾個女人而已,這種事情,對於喜好人妻的鄭東嶽來說,也不是一次兩次。
手下的那些將領們都知道鄭東嶽的這個癖好,不少人為了升官,專門在閩南這邊找一些模樣俊俏,身材勁爆的女子,光明正大的迎娶進門之後。
開苞實習,日夜操練。
之後找個由頭,把鄭東嶽請到家裡來喝酒,鄭東嶽自然是心領神會。
喝酒喝的差不多了以後,就故意裝醉,留宿在將領的家裡麵,然後發生一些走錯門啊,上錯床啊一類的事情。
要是這個人妻能夠滿足,那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將領就能提拔了。
在閩南那段相對比較安穩的時間裡麵,鄭東嶽的手下就是這麼乾的。
而乾這種事情的官員多了,鄭東嶽手下的編製需求也多,沒辦法,鄭東嶽就不斷擴編,用來剿匪,或者南拓疆域。
一方麵練兵,一方麵維持一定的將領傷亡率。
在這不斷的練兵和淘汰下。
鄭東嶽的手下,難得保留著不俗的戰鬥力。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在耿國忠出事以後,鄭東嶽在軍營中有那麼大的話語權的原因。
也算是陰差陽錯。
而另一個被瀛人抓住的把柄。
就是當時耿國忠還在的時候,曾經背著軍營當中的所有人,把一次剿匪過程當中發現的寶藏給據為己有。
當時搬運寶藏的那些士兵,都被鄭東嶽給殺了,寶藏就埋在鄭東嶽府邸後院的一棵大樹下,這件事情,也就鄭東嶽跟幾個小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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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怎麼,就被瀛人給知道了。
這兩件事情,不管是當時耿國忠還在的時候,還是說現在閩南他們幾個將軍各自為營的時候,都是不能拿到麵上來說的。
要是自己睡了韓傑一眾夫人的事情暴露了,估計韓傑能跟自己拚命。
這個韓傑,說起來也算是他們閩南這邊難得的名將。
帶兵有方,在軍營當中也頗有威望。
另一個就是疼夫人,或許說,妻管嚴。
這在閩南一帶都是出了名的。
也就是因為韓傑重軍務,怕老婆,這才被自己打著慰問小嫂子的名義趁虛而入。
而至於自己藏匿寶藏的事情,要是暴露出來,自己更是會被針對,按照當時耿國忠定下的規矩,剿匪也好,出兵也好,所有繳獲需要分成三份。
一份自己留下,一份上交耿國忠,另一份其餘軍營分了。
耿國忠用這種方法,來權衡狼多肉少的局麵。
現在他們幾個將軍各自為營,都在暗地當中不斷的較著勁,擴充軍備,這一切的基礎,都是錢。
這件事情要是曝光出來,很有可能自己就被他們三個給聯手滅了,然後瓜分寶藏。
這是萬萬不行的。
所以鄭東嶽才答應了瀛人,帶兵從西路北上。
想必,其餘三人也都有瀛人的把柄在手上。
這一路上,鄭東嶽不是沒有旁敲側擊的打聽,但是隻要一開口,話題就往自己身上扯,鄭東嶽也隻得作罷。
不過這種被瀛人隨意指使的感覺,是非常不爽的。
除非他們能夠拿下大夏的大部分地盤,這樣對於他們這些將軍來說,也不用全部擠在閩南。
說到底,大乾也好,大孟也好,國都都在北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京城才是大統。
偏安一隅,永遠隻能算王,稱不得帝。
所以在瀛人的威脅,以及他們自己的野心促使之下,才聯合起來一路北上。
一開始還算順利,打贏了仗,按軍功分利益。
這打仗,對於鄭東嶽他們四人來說,跟合夥做生意一樣。
但合夥的買賣,賺錢了好說,你好、我好、大家好,一旦虧錢,那就開始掰扯了。
“報!”
“有消息了!”
正當鄭東嶽四人在那各自扭頭生悶氣的時候,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人疾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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