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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怎麼官兵還來了?”
“這要是那兩個人被官兵帶走的話,我們家主來了,這可怎麼交代?”
此時,在客棧的外麵,一群呂家的人大眼瞪小眼的在那看著。
這些人,自然是之前那些被揍的呂家人當中大部分,他們雖然被揍了,但身為呂家軍,在江南的地盤上,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再說了,他們可是派人回去叫人去了。
要是等到家主來了,而這兩個人又被帶走了。
那他們呂家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按照他們現任家主呂三公子的德行,估計也饒不了他們。
所以這些呂家軍,都是老老實實的圍在客棧外麵的,生怕沈三他們跑了,可沒想到人沒跑,官兵倒是先來了。
“咋整?”
“看這個樣,估計是有人報官了。”
“想想也是,當時我們在裡麵的時候,為了抓住這兩個人,裡麵的東西都被摔了個稀巴爛,動靜也太大了。”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不行,我估計家主他們也快到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他們官兵把人給帶走了。”
幾個人很快達成了共識,上前攔住了那個即將進去的人。
“這些大人,先等一下!”
“我們是江南呂家的人,想必你一定聽說過吧?”
那人上前攔住說道。
“呂家的人?”
“聽說,就是你們跟投毒的人起了衝突?”
那位大人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些鼻青臉腫的人。
從那些投毒的人這麼長時間的經曆來看,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人,路上不是沒有見過他們的人,但都被乾掉了。
所以他們發現了不少屍體。
可是一直到現在,連那些投毒人的樣貌什麼的都不是很清楚。
“對對對!”
“無法無天!”
“當街行凶打人!簡直是惡匪!”
“不過他們打了我們呂家的人,是絕對不會善終的,我們家主馬上就要來了。”
“還請大人先等一等,等到我們家主處理完了以後,再對他們進行處置!”
幾個呂家兵上前對著來人說道。
“我聽說,你們呂家最近在河裡麵養的魚,都被毒死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對他們查找的吧?”
“不過這樣一來,你們呂家倒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來人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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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告訴你,我們可是呂家的人!”
“你一個小小的官員,我從你帶的人數來看,頂多就是個縣令吧,我勸你最好還是給我們呂家一個麵子,不然的話,後果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縣令就能夠承受的。”
為首的那個呂家軍一看,這個人竟然這麼囂張,當即很是不爽的說道。
“嗬嗬,呂家……”
“你們還真是作威作福慣了。”
“雖然我不知道陛下為什麼一直對你們這麼關照,但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裡麵。”
“這江南,是大夏的江南,不是你們呂家的江南,這一點,你們最好搞清楚。”
那人淡淡的說道。
“哎哎哎!”
“嘛呢嘛呢?!”
“什麼叫不是我們呂家的江南?”
“你誰啊在這亂叫喚?!”
正在這時,呂家軍在呂三公子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為首的,自然是呂家三公子。
那人看見呂三公子親自來了,倒也從裡麵退了出來。
這外麵的事情不處理好了,隻會讓下毒的人看笑話。
反正已經被包圍了起來,而且聽說那兩個人還在裡麵沒有出來,也就沒有妨礙。
“你就是新上任的呂家家主,呂家豪?”
“看起來,比想象當中更加年輕一些。”
“看來,你還是有些手段的。”
那人看著呂家豪說道。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在這江南,還有我這個呂家家主做不到的事情?”
呂家豪很是風騷的甩了甩頭,從馬上跳了下來。
“我說的不是在江南,而是在京城。”
“你——怎麼看也不像。”
那人慢慢的搖了搖頭。
“什麼京城?”
“京城咋了?雖然我沒去過京城,是不是京城也有我的傳說?”
“對了,你是哪個縣衙的?叫什麼?你可以帶人撤了,我等叫郡守老劉關照關照你,我跟郡守老劉熟得很,前兩天還給他送了一些柑橘過去。”
呂三公子上前說道。
“郡守老劉?劉家棟?”
“我知道了,看來,平常的時候,也沒少收你們呂家的東西。”
“不過關照就算了,他還關照不到我,在下劉本,奉朝廷之命,掌管江南。”
劉本慢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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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本?”
聽到劉本的人,呂家軍的人齊刷刷後退了一步。
而當呂家豪看清楚劉本拱手少的那根斷指之後,就連呂家豪臉上嘚瑟的表情也沒了。
畢竟劉本等於江南王,江南王等於殺人狂魔,殺人狂魔等於九指文官。
這一切都能對應的起來。
但事到如今,卻也不能太慫了。
畢竟身後跟著的可是呂家軍,自己身後站著的,可是大哥啊!
“咳咳!”
“這個……原來是劉大人啊,久仰久仰了。”
“這個我的人呢,已經把人都堵在這裡了,那裡麵的人就應該交給我們呂家處理,等到我們呂家處理完了以後,再交給你們官府。”
“這個順序,沒毛病!”
呂三公子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的對著劉本說道。
看的後麵一眾呂家軍眼睛放光。
要知道。
眼前這人可是正兒八經的江南王啊。
雖然不是官麵上的,但可是江南這邊默認的。
沒想到他們家主竟然麵對江南王都不退一步,單純這個勇氣,就不愧是他們呂家的家主。
當然了。
他們這些人不會知道的是,此時這位被他們崇拜萬分的呂家家主,已經因為膽戰心驚而不會走路了。
雙腿完全不聽使喚。
“這麼說倒是沒錯。”
“不過我擔心,你們會把他們打死。”
“這些下毒的人,不僅僅禍害的是你們呂家,更是在整個江南下手,而且他們的行蹤隱秘,我需要活口,來審問出他們其他人的蹤跡。”
“所以恕難從命了。”
劉本慢慢的說道。
要是換做平常,劉本壓根不會對一個家族的族長多費這麼多口舌。
可呂家不同,他也曾經跟沈三請示,端了呂家,以絕後患,但被沈三給攔住了,雖然並沒有解釋什麼,但這個行為本身,就有著很多的意思。
對於劉本來說,沈三的話,是不會違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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