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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意思,難怪會延伸出什麼巫術一類的。”
“不過還是不要大意啊,之前他們襲而不擾,現在卻大舉圍城,要麼是有什麼依仗,要麼是留有後手。”
沈三點了點頭,對著梅時良說道。
“依三爺之見,我們這仗該怎麼打?”
梅時良對沈三問道。
“嗬嗬,是考究我呢?還是真心的?”
“我等來者是客,不好喧賓奪主,而且這人數不多,相信破城還是很難的。”
沈三微微笑著說道,並沒有接話。
這西塞的人馬來路不明,而且沈三從來沒有跟西塞的人交手過,沒有必要冒然給出意見。
“是啊,看他們的人數,不過數萬,又沒有攻城的器械,想要憑此拿下我們雲州城,是癡心妄想。”
梅時良淡淡的說道。
並沒有進行什麼安排,而雲州城的守軍,也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候著。
看來,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對了,我們在來的路上,曾經遇到過一些西塞人,把馬匹的屍體埋在路上,是不是用來傳播疫病的?”
“如果說他們用這種方式對我們圍城,倒也不得不防備。”
沈三想起了什麼,對著梅時良說道。
“哦,三爺說的是‘縛馬足’和‘埋牛羊’,這是西塞那邊的人常用的一種巫術,叫做詛軍術,雖然也會傳播疫病,但對於西塞那邊的人來說,目的倒不全在此,不過是一種迷信罷了。”
“說實話三爺,在之前的時候,西塞的人並沒有如此依賴巫術,在我們雲州鐵騎的絕對實力麵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不足為懼。”
“但就是這段時間,突然多了起來,或許也跟我們將軍的事情有關係。”
梅時良一邊說著,眼神也逐漸黯淡下來。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將計就計?”
“何必一直展現這強勢的一麵?”
沈三在一邊說道。
“嗯?”
“將計就計?什麼意思?”
梅時良一愣。
“既然他們西塞的人馬,都認為他們的巫術對於我們來說是有作用的。”
“我們正好可以利用他們這一點,他們目前用出來的這個四種顏色的騎兵圍城,從他們期待的角度來說,會有什麼效果?”
沈三問道。
“啊?”
“這……”
“我們也不知道啊,之前的時候,我們也曾經遭遇過,直接就殺出去了。”
梅時良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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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雲州這邊打仗的風格,向來是以羅雲為基準,講究的就是一個縱深謀略,光明正大。
哪裡想過這些?
“這樣吧,正好我們的人準備進入西域。”
“倒不如借助他們這些進去。”
“既然你說,他們的這種四色陣法,祈求什麼神秘力量,我估計,他們可能也對這種神秘力量認識不足,我倒是有了點想法。”
沈三微微一笑。
在梅時良的耳邊說著幾句。
“還能這樣?”
梅時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試試吧,我也不知道。”
“但打仗,本就是冒險的事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要是沒意見,就這麼來吧,反正對你們雲州城也沒有損失。”
沈三對著梅時良說完,便朝著城內走了下去。
看著沈三離開的背影,梅時良怔怔的看了半天。
之前,羅雲在回來養傷的時候,就曾經說過,沈三這個人做事,向來無拘無束,用來做人,則命途坎坷,用來打仗,則神鬼莫測。
或許有些人的思維,從一開始就跟常人不同。
沈三能做到這種程度,以後還要怎麼麵對沈三?
真要是沈三把他們的兵馬帶回來了,以後還真的能跟沈三開戰?
難不成,我們雲州,也要歸順大夏不成?
這個沈三,這一路走來,總感覺有種到處撿漏的運氣在,不管是之前的金陵會盟,還是拿下京城,再到現在他們雲州的困境。
每一次沈三的出現,都會讓人有不能拒絕的理由。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命和國運?
梅時良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來啊。”
梅時良對著周勇等人招呼道。
沈三從城牆下來以後,便直接來到了他們的營寨當中。
霸王大隊的人在進入了雲州城以後,並沒有深入,而是直接在東城門附近安營紮寨了起來。
“什麼情況了?”
“要不要開打?”
看見沈三回來,淩秋君等人迎了上來。
“打跑了他們,除了暴露我們的實力,引來更多的敵人之外,沒什麼好處。”
“所以這一次,我打算借助他們的手,進入西域。”
沈三對著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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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
“不要命了?!”
“這西域的情況我們兩眼抹黑,就這麼進去那是找死!”
淩秋君一聽,直接拎上了沈三的右耳朵。
“就是,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身份,還能跟之前一樣胡鬨?”
“連羅雲和手下的幾十萬兵馬都中了招,你還想著進去,是不是想讓我們守活寡?!”
“太不像話了!”
蘇兮月也同步拎上了沈三的左耳朵。
正在旁邊興奮的想拍大腿的王霸,一見這個架勢,馬上就要拍到大腿的手掌,吱嘎一聲停了下來。
我滴個乖乖。
好久沒見到這種場景了。
三爺這也太慫了,怎麼找老婆都找這麼厲害的?biquge.biz
本來看著這個二夫人柔柔弱弱的樣子,但剛才從城內出來報信的動作,差點沒讓王霸他們把下巴驚掉了。
就單純這一手輕功,他們所有人都甘拜下風。
再加上現在表現出來的彪悍的樣子,王霸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由得為沈三以後的後宮生活很是擔憂……
“哎哎哎,臥槽,你倆給我鬆開!”
“是不是以為現在沒法執行家法,我就收拾不了你們倆了?!”
沈三被淩秋君和蘇兮月兩人一左一右擰住耳朵,那真叫一個動彈不得。
而且這是在軍營裡麵,可沒法上下其手。
沈三估計她倆也是看的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的招數,現在當著人的麵不能用出來,直接上家夥。
“哼!”
兩人看著周圍目瞪狗呆的一群霸王大隊的人,紅著臉把沈三給鬆開了。
這也不怪她們,按照沈三的意思,這一次的危險大了去了。
她們也是出於對沈三的記掛而已。
“那啥,這一次,你們兩個就暫時彆去了,女人也容易暴露,你們去祁州,應付赤河的賑災。”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爺們吧。”
沈三揉著被捏紅的耳朵,對著淩秋君兩人說道。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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