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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
瀛國眾人的症狀已經完全好轉,被從大牢當中轉移回了之前的小院。
除了被告知,院中的水井有怪味被封死了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化,但此時住進來的那些瀛人,卻已經大變模樣。
短短幾天的時間,原本身上的那種傲氣和戾氣,已經完全沒有了。
就連最為囂張的梅川雕代大將,也已經蔫了。
三上悠公主更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這才讓人把龜田智和梅川雕代大將叫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麵。
“這一次來到大夏,可以說一波三折,現在總算是安穩下了。”
“不過我相信,好事多磨,明天一早,我們繼續去見大夏的皇帝,跟他們談一談我們合作的事宜。”
“我看這個大夏的皇帝,似乎不是那麼難對付的人。”
三上悠公主對著兩人說道。
“一切聽公主安排。”
梅川雕代大將虛拱了拱手,這一次來到大夏,可以說,把臉都丟儘了。
想想自己當時,在大夏大殿上,被兩根鐵槍捅喉嚨的場麵,就讓梅川雕代大將無地自容,雖然之後,也曾經想著,想要讓大夏的女人也體會一把這種感覺。
但是沒有金剛鑽,攬不得瓷器活。
這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梅川雕代大將已經自卑了。
這一次,他本來是為了揚威而來,梅川雕代大將自詡一身箭法無敵天下,一身力氣縱橫大夏,但還沒來得及施展,就廢了。
現在自然沒有什麼好心緒。
“公主殿下,這件事情,先不要著急。”
龜田智在一邊皺著眉頭說道,同時也有些心虛的抬頭看了三上悠公主一眼。
前不久,當自己昏昏沉沉的在大牢當中宿醉醒來的時候,記憶當中有個夢。
夢到自己跟一個大夏的丞相推杯換盞,稱兄道弟,相見恨晚,不僅僅把他們這一次來到大夏的目的全盤托出,也把這麼多年來,瀛國的動作也都告訴了那人。
龜田智努力的回想,但怎麼也辨彆不出,那件事情那個人,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自己在做夢。
如果是自己在做夢,那一切還好辦,可如果自己被下藥了,那可就徹底的完了。
“哦?”
“龜田先生有什麼發現?”
三上悠對著龜田智問道。
“公主,我思來想去,我總感覺,我們這一路走來,這所有的事情,似乎不是巧合。”
“我們在進入京州之前,一直很是安穩,並沒有遇到一些麻煩事,可偏偏在進入京州,通報了大夏皇帝之後,就怪事不斷。”
“我覺得,這很是蹊蹺!”
龜田智捋著胡子對三上悠說道。
“你是說,我們路上遇見的事情,都是大夏皇帝安排的?!”
在一邊的梅川雕代大將一聽,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三上悠公主也瞪大了眼。
“你們想想,這京州可是大夏京都所在,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山匪?而有那麼多的山匪,官府的人竟然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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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也就山匪吧,竟然有著那麼強悍的戰鬥力?”
“我就不信,我們瀛國的精英武士,連大夏這邊的毛賊都不是對手,這一路被斬殺殆儘。”
“而且殺人也就罷了,偏偏還隻殺了武士,就好像故意不讓武士進京一樣!”
龜田智慢慢說道。
“對啊!”
“我們瀛國的武士,可是相當厲害的。”
“當時在閩南地區跟耿國忠鬨過矛盾的時候,也是全身而退,怎麼到了他們這裡就不堪一擊?”
“而且那些山匪未免生活也太好了,一個個胖的,謔,一個頂我們四五個!”
梅川雕代大將在一邊說道。
三上悠公主也有些震驚的捂住了嘴。
“將軍說的不錯!”
“而且這幾天我還聽說,這大夏的皇帝,本來就是山匪出身,做事情難免不擇手段。”
龜田智連忙說道。
“山匪出身?!”
“怪不得!”
“這大夏原來是個山匪窩!”
梅川雕代大將在一邊瞪大了眼睛。
“不僅僅是路上,我們進入京城之後,包括這一次的水井,我感覺都是已經被埋伏好的。”
龜田智皺了皺眉頭。
“水井?”
“怎麼回事?”
三上悠公主很是震驚的問道。
“公主你想,我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就得到了那個什麼天花?”
“來到這裡之後,我們隻接觸了那口水井,而這一次來,卻突然出現了什麼問題給填埋了起來,分明就是毀滅證據!”
“我懷疑,是他們在我們來之前,就把天花放到了水井裡麵,這樣才會使得我們得病!”
“現在的填埋,也是讓我們沒有證據而已。”
龜田智分析道。
“八嘎!”
“阿貨!”
“無路賽!”
梅川雕代大將猛地一拍旁邊的桌子,桌子應聲而裂。
此時的梅川雕代大將,滿臉通紅,麵目猙獰,顯然已經上頭了。
他早就應該想到這些!
沒想到自己被耍弄的跟猴子一樣,偏偏自己還特麼真信了!
而在一邊的三上悠公主,則是不敢置信的坐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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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龜田智說的都是真實的,那這一切對於他們瀛國的人來說,已經不是恥辱了。
堂堂瀛國的公主、智者和將軍,被大夏的人給耍弄至此。
瀛國的臉麵何在?
瀛國的尊嚴何在?
瀛國的地位何在?
偏偏他們還以為,在這個過程裡麵,他們竟然還以為都是意外。
意外他姥姥啊!
三上悠公主的嘴唇劇烈的哆嗦了起來。
丟人啊!
堂堂一國公主被關進了大牢,還屁顛屁顛的自己進去的。
“還不僅如此……”
龜田智看到兩人的反應,也鬆了口氣,這樣一來,或許自己泄密的事情,也就無關真假了。
“還有什麼事?!”
三上悠公主銀牙緊咬的問道。
“我們剛才出去采買東西的人回來,帶回來了一些消息。”
“都已經在京城這邊百姓的嘴裡麵傳揚開了,說我們瀛國的女人不守婦道,肆意勾搭他們大夏的人,想要傳播什麼病。”
“還有瀛國的男人上青樓不給銀子,所以我們才會被關進大牢裡麵。”
“我們瀛國的形象已經完全毀了……”
龜田智歎了口氣說道。
“什麼?!”
“胡說八道,這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這是汙蔑!”
三上悠公主聽了,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氣得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額……”
“公主息怒,其實也不完全是大夏這邊編造的,您那個侍女畢竟……”
“說不定是那個布莊的大夏人自己說出去的。”
龜田智遲疑著問道。
“這……”
“可是去青樓的事情,總不是我們乾——”
三上悠一邊說著,一邊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著在一邊低聲不語的梅川雕代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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