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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我們的勇士呢?!”
“再上!”
“我就不信了!”
“衝!”
哈丹巴特爾不信邪,一揮手,又是五千人馬衝了上去。
但這一次,倒是在城牆上廝殺了起來。
沒辦法,鄭泰他們的人累的撐不住了。
雖然隱藏起來攻擊馬腿很方便,但這些馬匹衝擊的力道是非常大的。
對於他們來說,劈砍幾匹馬,虎口就已經完全被崩裂了。
他們為了儘可能砍斷馬腿,幾乎每一刀劈出去,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自己也被反震的厲害。
甚至有不少士兵手中的刀也都劈斷了。
眼看著後麵的人來不及替換。
不管不顧的自己衝了上去,用身體硬抗馬匹,也被撞飛了出去。
但現在衝上來的人馬多了,他們很難不失位。
好在有鄭泰提前在城牆上的布置。
他們的人馬衝上來之後,兩側的弓箭手也冒了出來,再加上兩側的繩索和城牆上麵的陷馬坑。
讓這些衝上來的草原騎兵寸步難行,全部擁擠在城牆上。
身後那些騎兵也都擠在斜坡上,進退不能。
“差不多了!”
“扔!”
正在這時,隨著鄭泰的一聲大吼。
幾十個人手拿瓦罐,朝著斜坡上的人扔了過去。
黑夜當中,那些騎兵看不真切,還以為是什麼暗器,連忙揮刀劈砍,瓦罐應聲而裂,裡麵的火油淋淋灑灑的揚了眾人一身。
草原騎兵還不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側點燃的火箭朝著他們射了過來。
瞬間,整個斜坡上一片混亂。
不少草原胡人渾身著火,連帶著馬匹從斜坡上滾落下來,砸開了一片。
鄭泰有些惋惜的看著斜坡上的場景。
如果火油足夠多的話,剛才這一下,整個斜坡上的所有草原胡人就能全部乾掉了。
但找到的火油一共就那麼點,並不足以乾掉他們。
而就在這時,胡人那邊的號角再一次響了起來。
那些草原胡人匆忙的撤了下去。
哈丹巴特爾看見城牆上早有埋伏,也不敢硬衝,再加上之前那兩千人無聲無息的被乾掉,哈丹巴特爾也不得不謹慎起來。
讓人吹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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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草原胡人撤退,鄭泰手下的不少人馬冒死衝出去,想要把這些沙堆破壞掉。
但卻紛紛中箭倒地,滾落下去。
鄭泰不得已,隻好作罷。
派人連忙修補城牆,打掃戰場,準備應對下一次的衝鋒。
……
此時。
在距離康泰城數十裡的山路當中,一支商隊正在摸黑趕路。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他們也絲毫不敢停下。
能夠儘早的趕到南邊大的城池,他們就多一分安全,夜晚趕路雖然慢了一些,但終歸也是在行進的。
慕容雪紅著眼睛坐在一輛馬車上,懷裡麵抱著鄭泰的那個大海碗。
大海碗上有了一處豁口,是當時鄭泰起身弄到地上的時候,磕了一下,裂掉了一個邊。
但這一路走來,已經被慕容雪用指甲把碗邊的毛楞給磨平了。
手上卻也因此多了不少血口。
此時的慕容雪,心裡麵無比低落。
她懷著滿心的憧憬和熱情而來,卻不得不麵對一個冷冰冰的現實和殘酷的話語。
之前所有從鄭泰這邊的好感和意思,竟然全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是的。
鄭泰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少年英雄,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小女人罷了,沒有像淩秋君那種女中豪傑的霸氣,更沒有淩秋君能夠幫襯著沈三的能力。
自己隻會做做飯,縫補一下衣服……
或許鄭泰說的是對的,自己跟在鄭泰的身邊,隻是一個累贅,是配不上他的。
他需要的,是一個同樣英雄般的女人。
慕容雪願意接受這種現實,但卻怎麼也消磨不了自己對鄭泰的愛意。
這個大海碗,是兩人親近的開始,更是在前不久還救了自己一命,但在鄭泰看來,卻並沒有多麼珍惜,說到底,一切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
慕容雪無限傷感。
爹爹自從來到中鄉縣以後,便各種繁忙,甚至比之前在京城的時候還要忙。
根本無暇顧及自己。
本來以為,有鄭泰的存在,自己也是有價值的,但現在慕容雪輕撫著手中的大海碗,卻不由得迷茫起來。
“掌櫃的,後麵好像有人來了。”
眾人正在趕路的時候,一個腳足來到前麵說道。
“是胡人追來了?”
“有多遠?”
“快快快,快把火把熄了!”
掌櫃的吃了一驚,連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慕容雪聽著動靜,也在馬車上坐了起來。
“不知道啊,但好像不是,沒有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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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看著有幾個人影。”
那人對著掌櫃的說道。
正當掌櫃的遲疑的時候,從後麵氣喘籲籲的跑上來了十幾個人。
見到他們,掌櫃的倒是鬆了口氣。
這幾個人,也都是走貨的商販,掌櫃的跟他們都認識。
“老王頭,你們怎麼落到後麵去了?”
“才趕上來?”
掌櫃的對著其中一個老頭說道。
“是胡掌櫃啊,彆提了,我們晚了一步,差點跟那些胡人韃子遭遇上,還好這些胡人韃子朝著康泰城去了,沒有搭理我們,我們這才跑了出來。”
“啊呀,你們是不知道啊,這些胡人韃子漫山遍野,到處都是,我看啊,這一次康泰城懸了。”
“城裡麵一共也沒有多少人馬,糧草也都被我們帶出來了,夠嗆能撐住啊。”
那個老王頭對著胡掌櫃說道。
“唉……”
“那也沒有辦法啊,他們要是不在那裡吸引胡人韃子,我們可就逃不了了。”
“我們這批貨,可是好不容易運過來的,可不能丟了,還是趕緊趕路吧!”
胡掌櫃的招呼著商隊繼續趕路。
“掌櫃的,那個女的怎麼沒了?”
正在這時,一個腳足發現馬車上的慕容雪不見了蹤影。
“沒了?!”
“難不成回去了?”
掌櫃的也吃了一驚。
“掌櫃的,要不要回去找找?”
“當時那個大爺可是委托我們了,還給了不少銀兩啊。”
那個腳足問道。
“算了吧,現在我們自己逃命都來不及,哪顧得上一個女人?”
“再說了,這又不是我們不帶她,是她自己跑的,也怪不著我們,走吧,不管了!”
胡掌櫃的搖了搖頭,當即招呼眾人,朝著南邊走去。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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