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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大司馬府。
王恩已經住在秦守仁府裡麵有段時間了。
每日除了被秦守仁叫去考究學識之外,倒也沒有太多的事情。
王恩在草原的時候,就遍讀大乾的詩書子集,比起大乾這邊的飽學之士也毫不遜色。
沒有幾次,便被秦守仁提拔做了身邊的侍讀。
對於王恩來說,相當於是一步登天。
在初來大乾的時候,王恩還一直苦惱,不知道該怎麼接近這大乾的高官。
現在卻直接通過一個混混,結識了大司馬秦守仁,這一切順利的,讓王恩都有些不敢相信。
最近這段時間,頂著大司馬侍讀的身份,王恩時常的在京城裡麵轉轉,倒也認識了不少青年才俊和達官貴人。
有了秦守仁的背景,王恩自然成了眾人巴結的對象。
這天,王恩剛剛從一處茶樓出來,準備回司馬府,迎麵走來一隊貨商。
王恩倒也沒有在意,這京城裡麵的貨商來自大乾各地,就算他們草原這邊,也有往來的。
“江流兒。”
正當王恩跟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吆喝。
王恩猛的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這隊走遠的貨商,略一遲疑,連忙跟了上去。
在貨站旁邊的一處胡同裡麵,王恩的麵前站著一個膚色黝黑的腳足。
“江流兒,你來這大乾已經半年有餘,卻什麼消息也沒有傳回去,主上還是很不放心的。”
那人冷冷的對著王恩說道。
“這……”
“屬下的身份從來也不敢忘卻,隻是最近這段時間,才略有進展,目前我已經是大乾大司馬的侍讀,後麵一定能夠打探到消息。”
王恩連忙說道。
“主上說了,讓你不要忘記自己的使命,留給你的時間也不多了。”
“不要妄想著在大乾,便可以隨心所欲,如果你腳底板的字被暴露出來,相信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我們要想取你的狗命,易如反掌,明白嗎?”
那個腳足看著王恩說道。
“是是是,一定不敢!”
王恩點頭如蒜。
“如果有情況,可以把消息放在這處貨站後門的石頭底下。”
“如果要找我,就到這處貨站裡麵,說收購黃皮子,我們自會找你!”
那人說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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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王恩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臉的心有餘悸。
連怎麼回司馬府的都不知道。
剛剛準備進門,卻正好遇見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王恩一愣。
在京城當中,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用明黃色布料做馬車的圍布。
緊接著,一個身穿華衣的人,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但是馬車旁邊的馬凳卻沒有放穩,眼看著那人要踩上,王恩鬼使神差的跑了過去,扶住了即將摔倒的那人。
那人腳下不穩,差點摔倒,正要發火,卻發現被一個眉宇清秀的年輕人給扶住了,不知怎麼,心中的怒火倒是瞬間沒有了。
這位乘坐馬車而來的,自然是當今大乾的皇上趙廣。
最近這段時間,拿下了蘇公主以後,是夜夜笙歌,終於舍得緩一緩了。
便也漸漸的發愁起來。
原本秦守仁給的計劃肯定是不能用了,便想著再找秦守仁想想辦法,為了不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趙廣便假借微服出巡,路過秦府,這才來看看。
沒想到卻差點出醜,多虧了這個年輕人。
“你是什麼人?”
趙廣對著王恩問道。
“不知陛下降臨,接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
王恩還來不及說什麼,秦守仁慌慌張張的帶著人迎了出來。
王恩大腦嗡的一聲,連忙跟著跪在了地下。
“草民王恩,叩見皇上!”
“冒犯天顏,還望皇上恕罪!”
王恩對著趙廣說道。
“起來吧,不知者不罪,秦愛卿,此人可是你府中的人?”
趙廣來到秦守仁身邊問道。
“回皇上的話,此人乃是我府中的侍讀,皇上裡麵請!”
“王侍讀啊,你也跟著一起來。”
秦守仁把趙廣迎了進去,也招呼著王恩一起進來。
秦守仁剛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著趙廣對王恩的態度,很明顯是欣賞的,倒也正合秦守仁的意思。
趙廣跟著秦守仁走進府裡麵,坐在上座。
“看不出來,秦愛卿你這府邸倒真是曲徑通幽,彆有一番趣味,而且還有如此文雅之士,不錯,不錯!”
趙廣喝著茶水說道。
“陛下過獎了,微臣才疏學淺,但畢竟要伺候陛下,也隻好私下多學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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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聘請的這位王侍讀,彆看年紀不大,但飽讀詩書,實在令微臣歎為觀止。”
秦守仁笑著說道。
“哦?”
“朕最近這段時間,但是也真想多學一些史書典籍,正想讓秦愛卿幫著物色一個人呢。”
“朕見此人頗有眼緣,秦愛卿可舍得割愛?”
趙廣上下打量著王恩,此人樣貌俊秀,身材高挑,而且上下透著一種沒有見過的異樣氣質,這種氣質,在大乾這邊的人身上,還從來沒有感受過。
“陛下洪恩,王侍讀啊,既然陛下如此賞識,還不趕緊跪下謝恩?”
秦守仁對著王恩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王恩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連忙跪倒在趙廣的麵前。
“草民謝恩!”
趙廣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朕有事要跟秦愛卿說。”
趙廣揮手把眾人趕了出去。
“陛下可是為了反王的事情?”
“我聽說最近這段時間,各個反王都已經收到了我們的消息,傳來的消息也都是受封,想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靠山王那邊的人馬也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反王進入京州,便可以一網打儘。”
“而我們的刺客也已經出馬,選定了幾個目標下手。”
“羅雲將軍那邊也很順利,雖然路上路過一些反賊的地方,但羅將軍也帶著一部分兵馬,不會出什麼差錯。”
秦守仁對著趙廣說道。
目前看來,是一切順利,儘在掌控當中的。
“唉……”
“秦愛卿啊,還是有些變故的。”
“不然朕也不用單獨跑這一趟了。”
趙廣有些訕訕的看了秦守仁一眼。
“啊?”
“變故?”
秦守仁看著趙廣,心裡麵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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