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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襲!”
“掩護主公!”
鄭如鬆身邊的親衛大驚,沒想到,竟然會在路上遇到有人伏擊,連忙把鄭如鬆護衛在了中間。
而與此同時。
從四周的密林裡麵,射出來不少箭矢,護衛著鄭如鬆的親衛猝不及防之下,不少人中箭倒地。
剩下的人用大刀奮力劈砍,把鄭如鬆護在中間。
鄭如鬆此時胸口中箭,憤怒的看著周圍衝出來的人。
剛才本來以為隻有一箭,下意識的躲避,可沒想到被另外一箭正中胸口。
“混賬!”
“我們是鄭侯爺的人馬,你們竟然敢對我們出手,不想活了嗎?!”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一名親衛大聲吆喝道。
“哼!”
“誰特麼管你侯爺不侯爺的,竟然敢打我們中鄉縣的主意,我們就弄死你!”
“你們還真以為,我們這中鄉縣,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殺!”
為首一人冷冷說道。
“護衛主公!”
“撤!”
眾多護衛見到鄭如鬆中箭,身受重傷,已經顧不得戀戰,隻想儘快帶著鄭如鬆離開。
結果卻沒想到,對麵有著近百人。
衝出來跟他們對戰的人,個個也都是高手。
更不用說,在周圍的林子當中,還有一些人趁機射著冷箭。
再加上他們還要護衛著鄭如鬆,根本衝不出去。
眼看著鄭如鬆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形勢也越來越危急。
此時。
在中鄉縣縣府的門口。
沈三他們剛剛跟鄭泰進去,還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鄭泰,一名山匪卻急匆匆地從城外跑來。
“報!”
“三爺!”
“鄭侯爺的人馬在城外遇襲,伏擊的人馬約有百人,現在雙方正在混戰!”
“而鄭侯爺好像中箭了。”
那名山匪對著沈三說道。
當鄭如鬆來到中鄉縣以後,之前沈三安排在城外的探子們,也都密切關注著他們一行人的動向。
至於剛開始跟在鄭如鬆他們身後的這百十人,也沒有逃過他們的眼目,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是鄭如鬆帶來的。
故意拉開距離,不讓沈三他們察覺。
但沒想到,當鄭如鬆來到這裡的時候,竟然動起手來。
沈三的人隱藏在遠處的林子裡麵,天色昏暗,看不真切,但借著月光,鄭如鬆中箭從馬上摔下來的那一幕,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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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說什麼?!”
“爹中箭了?!”
“開門!”
鄭泰一聽,當即翻身上馬,從城裡麵衝了出去。
“快!”
“老三、老四,跟我出去,阿山,立刻帶著人馬來支援!”
沈三大吼一聲,帶著王莽跟王霸衝了上去。
此時在鄭如鬆的身邊,剩下的護衛已經不足十人。
這些人身上也都帶著傷。
他們剛上來的時候,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一波弓箭放倒了不少人,中間又為了護衛鄭如鬆,不少人難以施展。
外麵的這群人,似乎也抓住了這一點,一個勁的朝著中間的鄭如鬆猛攻,看這個樣子,殺掉他們也是早晚的事情。
“老三,帶著剩下的人,把消息帶回去!”
“用我侯府的人馬,清理門戶!”
“快!”
“我來掩護你們,衝出去!”
鄭如鬆用銀槍撐著身子站起來,衝了上去。
他也明白當前的情況,自己已經重傷,他們想要帶著自己衝回去的話,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但他們幾個分頭衝出去還是有可能。
隻是,讓鄭如鬆心涼的是,那個匪首沈三,看起來氣度不凡,本以為會是成大事的人,結果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當真是看錯他了。
鄭泰跟在此人的身邊,恐怕將來也難成大事!
既然如此,還不如徹底乾掉他們,以免後麵造成更大的遺憾。
但鄭如鬆此時胸口中箭,隻是刺出了一槍,便脫力倒地。
“侯爺!”
幾個親衛見了,連忙圍了過來。
“快點,除了姓鄭的,其餘的全部殺掉!”
為首那人對著手下的人催促道。
“爹!”
“我來了!”
正在這時,鄭泰白衣銀槍,一人一騎殺了過來。
鄭泰從馬上飛躍而起,用槍挑翻了圍攻在鄭如鬆身邊的數人,護在了鄭如鬆的麵前。
緊接著,沈三帶著王莽跟王霸也騎馬衝了過來,跟圍住鄭如鬆的人馬廝殺著。
在鄭泰他們加入之後,局麵瞬間變了過來。
不一會。
阿山也帶著數百人,從縣府裡麵衝了過來。
“上!”
“把他們圍起來,林子裡麵也有,不要放跑了他們任何一人!”
沈三大聲吆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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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
這伏擊鄭如鬆的數十人,便儘數被沈三的人馬給乾掉了。
“爹!”
鄭泰來到鄭如鬆身邊,把鄭如鬆扶了起來。
見到沈三他們衝出來拚死相救。
鄭如鬆也明白了,伏擊自己的這些人,恐怕並不是中鄉縣的反賊,而剛才為首那人吆喝著,不殺自己,自然也不會是沈三他們所為,看來是有人故意想栽贓嫁禍。
“爹!”
“快!”
“我們回縣府,縣府裡麵有大夫,我們回去治傷!”
鄭泰用手死死的捂著鄭如鬆胸口中箭的地方,但血還是不斷的湧出來。
剛才鄭如鬆強提一口氣站起來廝殺,此時已經無力回天了。
“泰兒,不可!”
“為父一生忠義,絕對不入反賊之地!”
鄭如鬆用手死死地拽著鄭泰的衣服。
“哎哎哎,我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什麼忠不忠的,在乎這個乾什麼?”
“真是老頑固!”
“我們縣府怎麼不好了?”
王莽在一邊很是不滿地嘟囔著。
要不是當著鄭泰的麵,估計王莽早就開罵了。
“老三!”
“速速回縣府,把方文帶來!”
“快去!”
沈三轉頭對著王莽說道。
王莽也不敢耽擱,連忙騎馬朝著城裡麵跑去。
“泰兒……”
鄭如鬆用沾滿血的手擦著鄭泰臉上淚水。
“我鄭家男兒,都是頂天立地的,不許哭……”
鄭如鬆對著鄭泰說道。
鄭泰強忍著把淚水收了回去,從來沒有聽到過父親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鄭如鬆向來是嚴厲的,是強勢的,是深沉的。
沒想到此時的眼神裡麵,竟然滿是慈愛和親切。
想到因為自己是反賊的身份,讓父親守忠不入城,危在旦夕,鄭泰心裡麵的愧疚久久不能釋懷。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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