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管家老六在一邊垂手而立,很是無奈。
這個管家,也已經在侯府多年了,與其說是管家,倒不如說是鄭如鬆的老兄弟。
當時也都是跟老何他們類似,跟著鄭如鬆來的。
隻不過這個老六,可多少比老何穩重多了,一直跟在鄭如鬆的身邊。
“侯爺,說實話,這種事情,在富貴大戶人家裡麵不少見,也算是正常。”
“三少爺變成這樣,雖然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三少爺的性格跟你很像,你年輕的時候,不也是這樣?”
“隻不過那個時候,是亂世爭雄,大乾朝混戰立國,當時也正是你的這個性格,才能在戰場上各種攻無不克,三少爺遇到這種事情,倒不如說,是……可惜吧。”
“生不逢時。”
“如果能早一些送到駐邊的軍營當中,或許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
管家在一邊慢慢說道。
“唉,是啊,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這件事情,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我親自去一趟。”
“我想,要是能夠勸服這個老三回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實在不行,就隻能動手了,總好過死在其他人的手裡麵,不然的話,這反賊的身份就徹底坐實了。”
鄭如鬆歎了口氣說道。
管家老六有些詫異的抬頭看著鄭如鬆。
鄭泰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竟然還心存幻想,能夠勸服回來,這侯爺未免也太天真了。
之前的侯爺,不至於這麼……
管家老六正要說什麼。
卻突然發現,鄭如鬆後麵的頭發,在這短短的幾天,竟然白了一大片,夾雜著黑發當中,一片灰白。
管家老六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雖然說,鄭如鬆對於幾個兒子的作為很是憤怒和不解,但說到底,也還是一位父親。
就算侯爺一生要強,但在麵對自己兒子身上的這種事情,恐怕也很難抉擇。
真是父子兩人在戰場上刀兵相見,恐怕也很難辦。
真的能對鄭泰下手?
管家老六也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最近征兵的事情怎麼樣了?”
鄭如鬆對著管家老六問道。
“不太理想,一段時間,馬白也已經擴增了不少人馬,我們這邊就算有侯爺您的旗號,能征募到的人數也不多。”
管家老六搖了搖頭。
“不過,真要是湊的話,我們整個侯府上下,再加上外麵的力量,怎麼也能湊起一千人馬。”
“應付一場小的戰鬥,倒也足夠了。”
第(1/3)頁
第(2/3)頁
管家老六又繼續說道。
“算了。”
鄭如鬆揮了揮手。
“看來當時把侯府搬到這郡府裡麵,就是個錯誤,要是還在郡府外麵,也不至於遇到這種事情。”
“這樣吧,我隻帶著我的護衛隊去,這一千人也沒有必要。”biquge.biz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想給皇上寫一封信送去,我鄭如鬆一生,永遠忠於大乾,這一點,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
鄭如鬆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
……
祁州,州牧府。
何玉正在看著最近各地呈報上來的消息。
前一段時間。
他這個祁州州牧被皇上勒令剿賊,在一眾同僚眼裡,可算是丟儘了臉麵。
自己這祁州,位置雖然不接邊境,但也算是偏僻,緊鄰著幽州,再往北邊,就是草原了。
這裡向來是山匪橫行。
之前的時候,就頗難管理。
最近在這王世超的帶動下,原本不少的山匪,竟然一個個都跟著造反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這股勢頭是要遏製住的。
“老爺,祁祿將軍來了。”
正在這時,一名下人走進來說道。
“快請!”
何玉連忙站了起來。
不一會。
一個身材高大的武將走了進來。
這個祁祿將軍都雲建,雖然隻是一個雜號將軍,但畢竟節製著整個祁州的兵馬。
在目前的大乾,按照權屬來說,就算是州牧,也不能調動祁州的兵馬,所以何玉對這個祁祿將軍,還是非常客氣的。
“卑職參見州牧大人!”
沒想到,都雲建在見到何玉的時候,卻以下屬之禮參拜。
“哎呦,祁祿將軍無需多禮,快請起,快請起!”
“說起來,你我可是平級,隻不過職責不同罷了。”
何玉笑著把都雲建攙扶了起來。
“州牧說得哪裡的話,要不是州牧提攜,我豈能當上這祁祿將軍?”
第(2/3)頁
第(3/3)頁
“我知道,這背後都是您在助力。”
都雲建很是恭敬的拱手說道。
“嗬嗬,那也無需多禮,你我還是兄弟相稱比較合適。”
“來啊,看茶!”
何玉招呼都雲建落座。
“今日都老弟前來,所為何事?”
何玉端起茶杯來,吹著浮葉問道。
“這王世超竟然接連拿下了兩座城池,手下的兵馬也來到了數萬之眾。”
“其中高手倒也不少,我們的人馬去攻擊的時候,並沒有順利的拿下來,最後更是糧草不濟,不得已後撤。”
“在下前來,還是想請州牧大人再調撥一些糧草,我們一定能夠把王世超給剿滅!”
都雲建對著何玉說道。
對於大乾來說,州官雖然沒有兵,但卻把控著官兵的糧草等後勤的供應,軍伍裡麵雖然有著兵力,但卻沒有後勤保障。
這兩者相互製約,相互平衡,不至於威脅到皇權。
“原來是這樣,真看不出來,這王世超倒真是成了氣候。”
何玉微微詫異。
“還有這個六鄉郡的馬白,這個時候,竟然還撤兵回去對付什麼中鄉縣的反賊,簡直是不可理喻!”
都雲建又想到了什麼,對著何玉說道。
“這件事情我倒是也知道,馬白派人來跟我請示過。”
“恐怕不僅僅是因為馬白,張洪的弟弟聽說死在了那些什麼反賊手裡麵,馬白初來乍到,恐怕也很難辦。”
“不過倒也無所謂了,現在反賊的勢力不小,硬攻也不是辦法,讓他撤出去就撤出去,也無妨。”
何玉喝了一口茶說道。
“大人,反賊造反,我們豈能放任不管?”
“這樣的話,豈不是助長了反賊的氣焰?”
都雲建聽著何玉的意思,竟然有種放任不管的意思,連忙說道。
筆趣鴿
d qqxs
read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