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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兩人意料,他們走進城門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盤問,甚至看了一眼之後,就直接放行了。
沈三看了看,才發現他們對騎馬的和走路的並沒有盤查,但是對於馬車一類的都是很嚴。
似乎在找什麼人一般。
“走吧,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趕了一天一夜的路,馬匹也到極限了。”
“沒必要這麼趕路,這幾天走得有點快了。”
沈三對著魯森說道。
“好啊,正好可以再練練那幾招,三爺,我算是服了,這一個小小的動作,竟然這麼多變化。”
“等閒下來,你再幫我練練啊。”
魯森興致衝衝地說道。
沈三很是無語。
這一路走來,都快對這個魯森無語了。
每次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魯森總是想跟沈三過過招,通過過招,沈三也知道,這個魯森的功夫,恐怕還要在老四之上。
在知道了沈三的路數之後,魯森一直對自己之前的招式進行刪繁就簡,不斷調整,而且魯森這個人似乎還懂得一些兵法。
但沈三問起來的時候,魯森倒是一直諱莫如深,沈三也並沒有多問,魯森這個人,倒是也簡單。
衝動,尚武,講義氣,不擔心會失控。
“走吧。”
沈三率先朝著一處客棧走去。
……
北鄉縣城外。
一處斷崖下麵。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泰才慢悠悠的醒過來。
隻感覺臉上有一個粘稠而又冰冷的東西在動著。
鄭泰睜開眼睛看著,竟然是一條拇指般粗細的青蛇。
此時的鄭泰,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躺在一處斷崖下麵的草地上,渾身上下無處不疼。
抬頭看著崖壁上麵有不少探出來的鬆樹。
之前的一幕幕又浮上了腦海。
在自己跳崖之後,估計是因為這些樹木和草地,才不至於摔死。
但從胸口的痛感來看,肋骨最少斷了好幾根。
鄭泰咬著牙,從地上撐著坐了起來。
看見那條青蛇要跑,一把捏住蛇頭,用匕首把蛇頭割了下來,然後扒了蛇皮,直接把血淋淋的蛇肉塞進嘴裡吃了起來。
劇烈的惡心讓鄭泰一陣陣反胃,但他還是忍了。
他要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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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活著,才能報仇!才能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這北鄉縣,估計已經被盯得嚴嚴實實的。
最近這幾年,父親侯府裡麵的很多事情,都是交在老大老二的手上來做,他們能夠調動的侯府裡麵的資源,也是非常龐大的。
一旦回到郡府,在那裡估計更是寸步難行,到處都是他們的眼線。
而且他們既然能夠在這裡埋伏,就說明已經猜到了自己所走的路線,這個時候繼續沿著這條路線走,或許前麵還有危險。
要想順利的回去,恐怕靠自己根本不行,但是現在,就連自己院裡麵的人都已經背叛了他,還能相信誰?
鄭泰大口大口地生吞著蛇肉。
這個時候,恐怕隻有何叔能夠相信,但何叔現在還沒有出來接應自己,就說明也脫不了身,那就隻能求助侯府之外的力量了。
但自己根本就沒有其他認識的人。
鄭泰深吸了一口氣,最終,把目光停在了手中的匕首上。
……
六鄉郡郡府。
最近這段時間,郡府裡麵頗為熱鬨。
本來。
鄭如鬆因為鄭泰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心緒來操辦這場壽宴。
但鄭如鬆畢竟這麼多年,積累了不少人脈,又加上最近剛剛被新皇封了天順忠勇侯,還正趕上花甲大壽,壓根就不需要他親自張羅,早有不少人開始操持了。
甚至就連郡守張洪,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侯府這邊的事情也格外上心。
沒辦法。
就算自己再不情願,這個六十大壽還是要辦的。
鄭如鬆的故交,天南海北的哪裡都有,就連一些將軍,也都紛紛派人送來了賀禮,更有不少人,提前好幾天就來到了侯府裡麵,這段時間,侯府上下也忙得不可開交。
但最近祁州地界義兵不少,頗不太平。
張洪也加強了郡府的防守。
整個郡府裡麵,兵馬倒也不少。
此時的郡府外麵。
沈三跟魯森已經來到了通往郡府的官道上。
此時的官道上,不少人來來往往。
郡府本就是商貿重地,往來的商客比中鄉縣隻多不少,更加上最近有不少來給鄭侯爺賀壽的人,路上的人就更多了。
沈三跟魯森也沒有太過著急趕路,按照沈三的估計,鄭泰估計早就已經回去了。
明天就是鄭侯爺的壽辰,估計也能自由,先進城安頓下,然後再去找鄭泰。
“三爺,這郡府裡麵可比我們中鄉縣要大多了,光城門就四處。”
“裡麵的繁榮跟我們中鄉縣不同,我們中鄉縣這邊,大部分都是來往的商客會多一些,但郡府裡麵常駐的百姓,就非常的多。”
“聽說這郡府的城牆,都已經有百年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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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森一路走著,一路跟沈三說著縣府裡麵的事情。
“還真看不出,你之前還在這郡府裡麵賣過藝,是那種耍槍弄舞的?”
沈三笑著對魯森問道。
“是啊,之前的時候一直跟著師父到處走江湖賣藝,也算見識了不少事情。”
魯森點了點頭。
“那你這一身功夫,也是跟著你師父學的?”
“這麼厲害的本領還當街賣藝?”
沈三有些詫異。
“其實,我師父他,很厲害的,但他並不是……”
魯森有些欲言又止。
“他不是大乾的人吧?”
“來自草原?”
沈三轉頭對著魯森問道。
“啊?”
“三爺,您是怎麼知道的?”
魯森有些詫異的看著沈三。
“雖然你刻意留意,但你身上的有些習慣是改不了的。”
“之前在縣府裡麵倒是沒有察覺,但這一路上就比較明顯,就比如,你在河邊喝水的時候,後背儘量挺直,這樣可以讓你的目光與地麵平行,方便儘可能地觀察周圍的野獸。”
“而普通的人,都是低下頭,儘可能壓低上身。”
“這種習慣,是我們野外生存裡麵的常識,但你不一樣,在大乾,或許不會有。”
“而據我所知,在草原人那邊,是有的。”
沈三淡淡的對著魯森說道。
“三爺,我並不是刻意對你隱瞞,實在是——”
魯森的話還沒有說完。
突然,一個閃著寒光的東西,從旁邊的林子裡麵扔了出來,正好打在沈三的馬肚子上。
魯森連忙扔掉韁繩,攔在沈三的身前。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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