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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自己手下的人拿著刀,紛紛朝著自己圍攏了過來。
“你們乾什麼?!”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你們大當家的!”
“你們誰敢動我?”
“你們——”
在杜絕帶著絕望的顫音當中,一柄柄刀砍在了杜絕的身上。
沒一會就咽氣了。
沈三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並沒有說什麼,讓王霸帶著這些已經精疲力儘的山匪回到了山寨裡麵。
王霸之前在伏牛山待過,對於這些投靠過來的山匪也不會太過突兀。
而且王霸知根知底,對這些人也能再篩一遍。
而剛才被打退的官軍,一直等到夜幕降臨,也並沒有再攻上來。
“胖子,帶人下去看看周圍的情況,順便去伏牛山掃蕩一圈,把能用到的東西,全給我拉回來!”
“老六,早點派人去縣府外麵等著,城門一開就立即進城搞那些東西,並且讓老五密切注意衙門這邊的動向。”
沈三對著兩人說道。
眾人迅速忙碌了起來。
這一次的戰鬥,雖然接收了幾十個功夫不錯的山匪,但也相當於暴露在了官軍的視線裡麵,很有可能會繼續攻打他們青龍寨。
這個時候退無可退!
但沈三也知道,一旦正式跟官軍這邊開戰,那也就是意味著,要麼,你被圍剿,徹底消失,要麼,你有絕對的實力,把官兵給打怕了。
但這兩種,都是很難的。
真要是把官軍打怕了,可就是打官府的臉了。
後麵會有源源不斷的人來。
隻能邊打邊發展了。
沈三搖了搖頭,重新看著眼前的沙盤,盤算了起來。
……
此時的縣府裡麵,正在大擺筵席,城外的軍營裡麵,也是熱鬨非凡。
這一次穆海帶領人馬圍剿伏牛山,大獲全勝。
而且伏牛山大當家的葛禮已死,也算為縣太爺報了仇。
“穆軍侯,老夫再敬你一杯!”
“軍侯不愧是身經百戰,比那些沽名釣譽之輩強了不知道多少!”
縣太爺張逢春略帶著醉意,再次對穆海舉起了酒杯。
但是穆海倒有些如坐針氈,看了看在一邊黑著臉的鄭泰,有些無奈地把這杯酒喝了下去。
本來。
穆海壓根就沒想到,這慶功宴竟然還特意叫來了小侯爺鄭泰。
這分明就是為了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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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鄭泰的背後可是鄭侯爺。
穆海夾在中間,有些左右為難,這兩方是誰也得罪不起的。
“大人過獎了,今日剿匪,還不算完善,聽說仍然有一些人逃到了青龍山上,而且我們也損失了一些人馬。”
“在下還當儘己所能,徹底清除中鄉縣匪患,還百姓一份安寧。”
穆海當著鄭泰的麵,也不敢居功,連忙對著張逢春說道。
“其餘的山匪,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就這個什麼青龍寨,不過百餘人,仗著青龍山地勢險要,便肆無忌憚。”
“最近要不是看他們還算老實,我早就滅了他們!”
“有穆軍侯出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說是不是,小侯爺?”
張逢春咧嘴一笑,轉頭對著鄭泰問道。
今日這麼大張旗鼓地給穆海慶賀,又特意把鄭泰叫來,張逢春自然是打算好好的羞辱一下鄭泰。
在張逢春看來,自己兒子被殺一事,完全是因為這個鄭泰。
這個時候穆海大獲全勝,那真是啪啪打臉了。
“哼!”
“當心在陰溝裡麵翻了船!”
“這些山匪,可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對付!”
鄭泰畢竟年少氣盛,聽到這種語氣,哪裡還能忍得住?
本來今天是不願來的,卻被老何硬生生拖了過來。
“陰溝裡麵翻船?”
“小侯爺這就多慮了。”
“同樣是在山穀當中被埋伏,小侯爺您是損兵折將,而人家穆軍侯,可是一通反殺!”
“您可不能用您這個層麵的實力,來去判斷人家穆軍侯的本領。”
“是不是,穆軍侯?”
張逢春用手攬著穆海的肩膀說著。
穆海一臉尷尬,一個勁地喝著酒。
他算是明白了,自從自己到這中鄉縣以後,就算是上了張洪他們張家的這條賊船了,剛才張逢春這麼不經意的一攬,直接把他打上了張家人的標簽。
以後就算自己有再多解釋,恐怕也無濟於事……
“哼!”
“此時我大乾北有胡人南下,西有塞人入侵,南有蠻夷襲擾,堂堂軍侯,不思衛國戍邊,卻在這山匪窩裡橫行無阻,果然威風!”
“那在下就預祝穆軍侯,圍剿青龍寨旗開得勝!”
鄭泰冷哼一聲,放下酒杯,徑直走了出去。
穆海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剛才鄭泰這話犀利無比。
穆海哪能聽不出裡麵的戲謔之意?他這個軍侯,竟然為了縣太爺的私事特意來這裡剿匪,就跟他們張家的一條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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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狂妄小兒,不過是仗著有個好爹,徒有其名罷了!”
“穆軍侯無需介懷,來來來,喝酒!”
張逢春冷笑一聲,再次給穆海滿上。
……
鄭泰從縣太爺府邸出來以後,便怒氣衝衝地回到了翠竹苑。
“這是怎麼了?”
“喝酒還喝出脾氣來了?”
老何笑著對鄭泰問道。
“何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張逢春叫我去,是不懷好意?”
“那你還讓我去?”
鄭泰端起茶壺來想喝口茶,卻發現裡麵沒有水,氣呼呼地扔到了地下。
“不去,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
“侯爺總不能護你一輩子!”
老何意味深長的說道。
“何叔,今天的事情,我總感覺很是奇怪,當日我們在山穀當中遇襲,那些山匪絕對不是一般人,不僅僅懂得策略為先,而且箭法出眾,就算比起正規軍營裡麵的弓箭手也不遑多讓。”
“回來以後我也曾經假想過,就算當時我有所準備,恐怕也難順利拿下,難道我們侯府的人馬,跟穆海手下的人竟然差距這麼大?”
“而且同樣的地點,豈能多次伏擊?”
“我有些懷疑,當日在山穀中伏擊我們的,跟伏擊穆海他們的,並不是一夥人。”
鄭泰很是疑惑地問道。
“不錯!”
“總算還能夠想明白這其中的蹊蹺之處!”
何叔滿意地點了點頭。
“什麼意思?”
“何叔你是知道了什麼?”
鄭泰對著老何問道。
“那天你們被打退回來以後,我曾經去那處山穀看過。”
“從那些人撤退的痕跡來看,並不是撤往了伏牛山的方向,我沿著路一直追蹤,來到的那個地方,應該叫做青龍山!”
老何慢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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