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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沈三就被淩秋君從屋裡麵趕了出來。
昨天晚上,在聽了沈三的話以後,淩秋君想了不少事情,一直到天剛蒙蒙亮,淩秋君便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沈三叫了起來,不由分說地從屋裡麵趕了出去。
沈三很是無語。
想了想也沒地方去,昨天晚上要是說去四當家的那裡,或許還有人帶路,但現在整個寨子除了門口還有幾個人影,壓根就沒什麼人這麼早起來。
沈三索性來到了不遠處的水井邊,打了一桶水上來,一個土匪的山寨,竟然還有水井,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這青龍寨是個風水寶地。
有了水井,隻要再有足夠的糧食,就算被官軍圍山也不怕。
現在已經是秋天,天氣慢慢轉涼,清晨的時候還是很冷的,井水更是有些冰冷,沈三打水上來,洗了一把臉,有些發脹的腦袋這才清明了一些。
索性在井邊盤腿坐了下來。
之前,在每次的戰鬥之後,沈三都會入定一般的打坐一會。
可以讓自己在戰鬥時候那種狂暴的狀態平複下來。
對於一個特種兵來說,需要時刻保持警惕,但同樣也需要心如止水。
一直的緊繃,會讓精神遲緩。
靜若清池,動若蜂刺,有靜有動,才能保持身體和精神的最佳狀態。
這一次的身亡穿越,是猝不及防的,不過八嘎國的那群人,向來都是把不要臉寫在臉上的,自己到底還是高估他們了。
而這穿越以後的情況,更是慘不忍睹。
自己倒好,要不是前世的身體記憶和本能也帶過來了,說不定昨天晚上就死在屋裡了。
就算現在沒事,情況也不容樂觀。
最操蛋的是,穿越之後的身體,連個特麼正經名字都沒有,多虧是排行老三,這要是排行老二,那可就二一輩子了!
沈三搜索著這個沈家三少爺的記憶,從小到大,幾乎都是被沈府裡麵的人欺負著長大的。
那個所謂的沈家老爺,自從自己出生以後,在其他幾個夫人的枕邊風下,從來就沒有拿正眼看過他們母子二人。
除了一個沈三公子的身份,和每個月領到的微薄的銀兩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
沈三的娘忍辱負重,把沈三養到了這麼大,最後還是沒逃過沈家人的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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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的一個家族,回去乾什麼?
沈三冷冷地想著。
既然當了這山匪,倒真不如在山上這麼逍遙快活。
山匪之間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對於自己來說,倒是很喜歡這種狀態。
這沈家倒是肥羊,有時間可以把沈家好好的薅一薅,還有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既然借著你再活一次,也算承了你的情,那你未儘的孝道,我來替你儘了!
從今天開始,我便是沈三!
沈三驀地睜開了眼睛。
感覺到通體上下很是舒服。
一個人的狀態,隻有在迷茫的時候,才會狂躁,才會難以自製。
但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心便會安靜。
能夠再活一世,自然當轟轟烈烈。
沈三站了起來,此時的山寨裡麵已經陸陸續續有了不少人,沈三不再猶豫,朝著下麵走去。
……
山寨的大廳當中,幾位當家的依次而坐。
淩秋君坐在最中間的虎皮椅上,雖然一夜沒睡,但淩秋君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疲態。
緊靠下麵的,是二當家的劉崇,此時正端著一杯茶不說話。
二當家劉崇的對麵,是三當家王莽,一邊用水蘿卜一樣粗的手指挖著鼻孔,一邊很是不爽地看著斜對麵坐著的沈三。
此時的沈三,正在用布擦著手裡的大刀。
這把刀,是沈三從淩秋君手裡得來的,質地精良,鋒利無比,放在這山寨當中,倒也算是一把神兵利器了。
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又順手把刀鞘拿了出來,現在沒有任何的槍械和短刃,沈三倒是對這把大刀有些愛不釋手。
那種劈砍起來大開大合的感覺,讓沈三很是受用。
之前的槍械,沈三都是親自保養的,這把大刀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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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槍的時候,之所以能夠打出槍感,完全是靠子彈喂出來的,同樣,要想熟悉這種用刀的感覺,就要刀不離身才行。
更不用說,這裡想要自己命的人,恐怕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在沈三的對麵,坐著一個麻子臉,是青龍寨五當家,此時也正在玩味地看著擦刀的沈三。
沈三手上的這把刀,可是大當家的,現在到了沈三手裡,這裡麵讓人聯想的東西實在是不少。
沈三的旁邊,是一個瘦高個,六當家的。
從進來坐下以後,既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著眾人,除了時不時偶爾抬頭看看最上麵的淩秋君之外,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整個大廳裡麵,就隻有他們這些人。
“昨天晚上,伏牛山的葛禮帶人潛入山寨,並且帶領人險些衝上來,我們死了不少弟兄。”
“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
“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如果什麼都不做,恐怕我們青龍寨,真就要被伏牛山壓過去了。”
淩秋君淡淡的問道。
雖然淩秋君也知道老二劉崇在這背後搞鬼,但劉崇的手下,在山寨當中人數最多。
劉崇雖然本事不濟,但最是擅長拉攏人心。
要不是當時自己殺了大當家的上位,說不定現在這個位置,已經是劉崇的了。
沒有十足的把握,淩秋君也不敢隨便動手。
“大當家的,在對付伏牛山之前,我們是不是要先把山寨裡麵的內奸清理一下?”
劉崇放下茶杯,翹起二郎腿來,慢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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