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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榆北到了家,發現家裡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趙靈泉把玻璃都給擦了,雖說家裡的家具很是老舊,但卻依舊給人一種窗明幾淨的感覺。
看到眼前的一幕蘇榆北不由抓抓頭,有些不想讓趙靈泉走了,自己什麼自理能力自己在清楚不過。
正如趙靈泉所說,要是讓自己一個人住在這,不出三天,就得成豬窩。
蘇榆北不由歎口氣,雖說跟秘書住在一個屋簷下,要引起很多的風言風語,但一想自己住在豬窩裡的情景,蘇榆北認為還是忍了那些封風言風語吧。
還有從明天開始他就要忙起來,起居生活沒人照顧,他這日子更是會一團糟。
風言風語現在不重要,重要是怎麼讓撫遠集團扭虧為盈。
這才是重中之重。
蘇榆北坐在沙發上,很快眼前的茶水、水果還有點心就到了他跟前,蘇榆北突然感覺自己很像是個地主老財,專門剝削窮苦人民。
而他剝削的窮苦人民就是趙靈泉。
但趙靈泉卻是一點怨言都沒有,反而很是願意伺候著自家書記。
蘇榆北心裡不由開始感歎以後誰要是娶了趙靈泉當媳婦,這絕對是撿到寶了。
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工作也非常好,做家務活更是一把好手,最重要是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認為伺候男人並不是丟人的事,心裡也沒有怨氣。
想到這蘇榆北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心裡酸溜溜的。
他趕緊甩甩頭,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這時蘇榆北的手機響了,打來的是梁友峰,蘇榆北一接聽就道:“回來了?”
梁友峰笑道:“是啊,這不趕緊跟咱們的蘇書記彙報下。”
蘇榆北撇撇嘴道:“少來,我又回以前住那個地方了,晚上沒事的話過來吃個飯吧。”
梁友峰想都沒想就道:“好嘞,我一會就過去。”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蘇榆北不由一皺眉,這剛下午兩點多,這麼迫不及待過來是閒的沒事,還是有其他事?
但蘇榆北也沒多想,梁友峰願意來就來唄。
半個多小時後傳來敲門的聲音,趙靈泉打開門就是驚呼道:“左丘縣長您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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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榆北第一反應就是站起來要跑,到不是怕左丘玉坤,而是這丫頭太煩人了,過年那會動不動就要告狀。
但蘇榆北在家,他能往那跑?
隻能是站起來又坐下了了,同時一皺眉,心裡納悶左丘鈺軻來乾什麼,她應該回長陽縣啊。
左丘鈺軻邁著兩條長腿走了進來,打量下這房子立刻很是嫌棄的道:“堂堂撫遠集團的黨委書記,就住這破房子?”
蘇榆北沒好氣的道:“你不去長陽縣,你來我這乾嘛?”
左丘鈺軻把包往沙發上一扔,一屁股坐到蘇榆北旁邊,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笑道:“因為我就是你們撫遠集團即將上任的副書記、總經理啊。”
這話一出,蘇榆北跟趙靈泉異口同聲的驚呼道:“什麼?”
左丘鈺軻把外套脫了,又抱住蘇榆北的胳膊笑道:“神馬在天上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蘇榆北把胳膊抽出來道:“我到是感覺很是驚嚇。”
梁友峰拎著左丘鈺軻的行李也進來了,看了看蘇榆北,意思很簡單,我沒辦法啊。
蘇榆北皺著眉頭看著左丘鈺軻道:“你們左丘家辦事是不是就喜歡鬨著玩?”
左丘鈺軻皺著眉頭道;“什麼意思?”
蘇榆北沒好氣的道:“你才去長陽縣當了幾天縣長啊?這又跑撫遠集團當總經理?”
左丘鈺軻看看自己剛做的美甲道:“這算個什麼事,我一句話,就有人給我辦了。”
蘇榆北此時真想罵娘,這麼嚴肅的人事變動,到了左丘家這邊真跟鬨著玩似的,這大姐一句話,立刻從縣長換到了撫遠集團的總經理。
組織部那些人到底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搞雞毛啊。
娘的,這左丘家跟呂家一樣,彆人想換個位置千難萬難,到他們這樣的人家跟前就一個電話,或者一句話。
這麼嚴肅的人事變動,到他們這就跟小孩過家家似,就不知道注意下影響嗎?
蘇榆北看這左丘鈺軻道:“你為什麼非得來撫遠集團?”
左丘鈺軻滿臉柔情蜜意的道:“為了你啊,我聽說安卿淑也在這,那我在這把你搶走,不就是當著她的麵嗎?你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蘇榆北趕緊捂住自己的心口,媽的這特麼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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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是感覺刺激了,那我的耳朵還要不要了?
梁友峰滿臉壞笑,顯然等著看蘇榆北的笑話。
蘇榆北卻是仰天長歎,很想去羊城問問那老頭,黨紀國法在你們左丘家到底算個什麼?還有組織紀律在你們左丘家又算個什麼?
趙靈泉卻是撅著嘴,滿臉的不開心。
蘇榆北不開心,左丘鈺軻就開心,她來就是給蘇榆北添堵的,也是給安卿淑添堵的,她感覺很好玩。
蘇榆北此時算是看清楚了,撫遠集團上到工業部,下到江南省省委常委,早就沒人當回事了。
不然這麼扯淡的人事調動不可能出現,換成多年前,撫遠銅礦隸屬於冶金部那會試試,誰敢這麼搞那肯定是要摘誰的帽子的。
左丘鈺軻的到來,向蘇榆北釋放了強烈的政治信號,不管是工業部,還是江南省,都已經徹底的放棄了撫遠集團。
這也就意味著蘇榆北除了林正濤給他弄來的那筆可以堅持三個月的錢外,在沒有任何的幫助,他找誰也是如此。
蘇榆北呼出一口氣,站起來來到窗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蔚藍的天空是鉛雲密布。
撫遠集團徹底成了棄子,成了誰也不想在背負的包袱,哪怕蘇榆北到了撫遠集團,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也是如此。
因為不管是工業部,還是江南省已經在撫遠集團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兩個部門更想一腳踢開這個巨大的包袱。
這就是市場經濟的殘酷性,那怕是這麼大的國企,當他被市場所淘汰後,就注定了要被一腳踢開的結局。
蘇榆北在次呼出一口氣,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看向左丘鈺軻。
左丘鈺軻立刻急道:“你這麼看著我乾嘛?看我好看?”
雖然左丘鈺軻是個拖油瓶,是個攪屎棍子,就算她是個垃圾,也有她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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