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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榆北笑道:“我想見見田部長,他在吧?”
秘書驚訝的看著蘇榆北,隨即趕緊點點頭道:“在,蘇書記您稍等。”
說完秘書關上門進去了。
換成彆的領導就眼前這一幕,沒準就要大發雷霆。
一哥來見老五,老五的秘書不趕緊把他讓進去,而是關門進去彙報了,誰是誰的上級領導啊?
在撫遠集團,田旭寧排名老五,老二自然是杜慶來,老大是蘇榆北,不過蘇榆北這老大除了宋彥柏、劉鐵軍外,沒人把他當回事。
但那也是撫遠集團的一哥,大麵上該有的待遇還是要有的。
可現在這待遇是一點都沒有,但蘇榆北也不惱,就站在門口等。
很快門又開了,秘書好奇的看看蘇榆北,趕緊把他讓了出去。
田旭寧的秘書跟其他領導的秘書一樣,膚白貌美大長腿,以前也是職業裙裝外加各種顏色的絲,但上次蘇榆北鬨那一出,導致現在這些領導都低調不少。
他們的秘書也都穿起了不願意穿的保守職業裝,導致撫遠集團的總部失色不少。
蘇榆北進去後打量下田旭寧的辦公室,他這辦公室就比較有意思了,金碧輝煌絕對談不上,古色古香絕對是有。
四周的牆壁上有不少字畫,但到底是不是古董蘇榆北就不知道了,他不懂這些。
辦公桌旁邊還有個桌子,上邊有毛筆、硯台這些東西,田旭寧的個人愛好是書法,沒事就要寫點。
田旭寧皺著眉頭正看著蘇榆北,顯然搞不懂蘇榆北為什麼突然來。
蘇榆北這個黨委書記都進來了,可田旭寧卻是一點要站起來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更彆說趕緊讓蘇榆北坐下上一杯香茗了。
從這不難看出田旭寧是真不把蘇榆北當個人看啊。
蘇榆北自顧的左右看看隨即笑道:“田部長好雅興啊。”
田旭寧往後靠在椅子上看著蘇榆北道:“蘇書記政務繁忙,怎麼有時間來我這了?”
這話裡藏針,顯然田旭寧不歡迎蘇榆北,希望他趕緊滾蛋,彆在這礙他的眼。
蘇榆北自然聽得出來田旭寧話裡的意思,但他也不惱,自顧的坐下道:“田部長,我來這麼長時間了,你好像應該跟我彙報下工作吧?”
田旭寧冷冷一笑,隨即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感覺有這個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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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榆北笑道:“沒這個必要嗎?”
田旭寧站了起來,直言不諱的道:“叫你一聲蘇書記,那是給組織麵子,不給麵子的話,叫你蘇榆北又如何?
這是撫遠集團,不是你待過的長陽縣,在這你應該知道,你就是個外人,什麼都不是的外人。”
蘇榆北還是不惱,笑這看向田旭寧道:“田部長好大的威風啊!”
田旭寧冷冷的看著蘇榆北,雖然沒說話,但意思很簡單,我就這麼大的威風,你這個有名無實的黨委書記能把我怎麼樣?
蘇榆北到也沒想到田旭寧對自己態度惡劣、囂張到這個地步,上來直接就掀桌子、撕破臉了。
蘇榆北有些搞不懂田旭寧為什麼會這樣,不過這都不重要,今天來蘇榆北就是想看看田旭寧對自己是個什麼態度。
答案有了,很不好,很惡劣,也很囂張。
蘇榆北呼出一口氣站起來笑這看看田旭寧,隨即轉身就走。
蘇榆北一出去,田旭寧就罵道:“草泥馬的,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大早上的跑我這找罵來了?”
秘書點點頭,沒敢說話,領導在氣頭上,還是少說話為妙。
很快蘇榆北跑去田旭寧那找罵這件事便在撫遠集團總部大樓這瘋傳,不少人背後譏笑蘇榆北這個黨委書記就是個窩囊廢。
田旭寧幾乎是指著他鼻子尖罵娘了,他卻屁不敢放一個,轉身走了。
就沒見過這麼慫的黨委書記。
趙靈泉也聽到了這些風言風語,這會正為蘇榆北打抱不平:“蘇書記你脾氣也太好了吧,田旭寧這簡直是沒把你放在眼裡,你怎麼就走了那?”
蘇榆北丟給小秘書一個白眼道:“不走,我還揍他一頓?行了,彆跟我說這事了,煩著那。”
趙靈泉立刻一撅嘴,隨即氣呼呼的走了,這模樣分明就是在跟男友賭氣。
這時蘇榆北的手機響了,打來的是江晨。
電話一通,江晨就道:“查清楚了,合理合法!”
蘇榆北猛然站起來驚呼道:“合理合法?”
江晨苦笑道:“對,最少現在是這樣,田旭寧的兒子、妻子、父母、嶽父嶽母走的是正規途徑出的國,在國外他們沒有自己的房子,是租的房子,還不是很好。
並且資金上田旭寧這也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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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都這麼說了,蘇榆北不信也得信,江晨是什麼人?以前可是江北省省紀委督查科的科長。
他既然這麼說,那就說明田旭寧要麼是屁股真的乾淨,要麼就是他把自己的屁股擦得相當乾淨。
想動他,就得拿到實質性的證據,但現在看來,這難度可太高了。
但這也正常,田旭寧能當這麼大一個集團的大管家,自然不可能是個蠢貨,他貪了拿了,肯定要把屁股擦得能有多乾淨就有多乾淨。
怕的就是有人查出來,那他可好不了。
但蘇榆北絕對不相信田旭寧一點問題都沒有,隻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拿不到實質性的證據。
蘇榆北時間並不多,他到是想加快進度,但奈何現在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嘴。
蘇榆北又跟江晨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坐在那犯愁。
快下班的時候聶雨濃的電話打了過來:“大叔你乾什麼那?”
蘇榆北很是慵懶的道:“沒乾什麼,待著那!”
聶雨濃笑道:“大叔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蘇榆北皺著眉頭道:“玩?玩什麼?”
聶雨濃歪著頭道;“我也沒想好,這樣,我們五點半在步行街那碰頭,然後在想去玩什麼。”
蘇榆北現在心裡煩,那有心思陪聶雨濃玩?
可蘇榆北又擔心聶雨濃真那天就一頭紮進撫遠歌舞團,所以他還是答應了,琢磨著晚上勸勸她,讓她彆輕舉妄動。
對付杜寶慶,她一個女孩顯然是辦不到的,隻會讓自己深陷險境。
下班後,蘇榆北直奔步行街,他到的時候,聶雨濃顯然是早就來了,正坐在橫椅上捧著一杯奶茶喝,周圍不少雄性牲口都在偷偷打量聶雨濃,是在是這丫頭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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